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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小乙聽見這美姑娘喊自己哥哥,不由的發(fā)怔。
這漂亮姑娘跑到真小乙跟前,拉著他的胳膊歪著頭笑道,“哥哥是不是吃烙餅吃的變笨了,怎么不認(rèn)識洛洛了?!?p> 真小乙想起當(dāng)年分別時的場景,沒想到當(dāng)年的小姑娘還挺記仇,這么多年過去了都沒忘。
真小乙著實沒想到這姑娘是洛妮子,歲月畫人,眼前人的風(fēng)采哪還能認(rèn)得出來,“你長大了,自然是變了樣子,我一時瞧不出來也很正常,倒時你眼力尖,一眼就看出我來?!?p> 洛妮子不由得心里較勁,埋怨道,“我一眼就看出了哥哥,哥哥卻沒認(rèn)出是我。”但很快還是被相見的喜悅掩蓋,“那我是變丑了還是變漂亮了啊?!变铰迓蹇粗粫r語塞的真小乙笑道:“小時候可都是哥哥帶著我去做爺爺他們不讓做的事,怎么現(xiàn)在變的這么不會說話了,是不是鹿?fàn)敔數(shù)陌謇跆?,把你的頭給打壞了?!?p> “當(dāng)然是比以前漂亮多了?!闭嫘∫倚Φ?。
浣洛洛嘿嘿一笑,“哥哥這不是挺會說話么?!?p> 站在一旁的蕭安看著浣洛洛對真小乙如此親近的喊著哥哥,這真小乙身著劍衫明顯不像是從浣城走出來的公子,疑惑的向浣落落問道:“這位兄弟是浣姑娘哪家的親戚?”
浣落落瞪眼道:“你剛才想對我哥哥出手?你若惹我哥哥便是惹我!”說著就把真小乙護在了身后。
真小乙看著年紀(jì)小時,常常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姑娘護著自己,干笑道,“算了,不過是為一間客房起的爭執(zhí),若我知道他請的是你,那剛才讓給他就好了?!?p> 浣洛洛瞪著蕭安道:“你還敢讓我哥哥給你讓房間,真是好大的本事。我若知道伯流不來,哪里有空跟你吃飯,說好的三人論道怎么不見伯流,你是不是誆我,想對我圖媒不軌?”
蕭安聽浣洛洛說的直白,怔怔的苦笑道,“額,浣姑娘……我可是準(zhǔn)備了數(shù)千兩的銀錢要換房間的,絕沒有仗勢欺人啊。”
真小乙看著浣洛洛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說完就拉著白才道,“洛洛,這位是白兄,出來的路上沒少幫忙?!?p> 白才上前笑道:“在下白才,見過浣姑娘?!闭f完轉(zhuǎn)身打了真小乙一拳道,“好小子,你跟浣姑娘是兄妹,怎么沒聽你說起過?!?p> 浣落落也打量了一下白才,疑惑道:“白兄是哪家少俠,怎么與我哥哥走到一起的?!鞭D(zhuǎn)臉看向真小乙道:“可是鹿?fàn)敔數(shù)氖兰易拥芘c你同游?”
白才和真小乙同聲道:“不是?!卑撞畔日f道,“我家遠(yuǎn)在南漓洲,跟小乙兄弟認(rèn)識也算是緣分一場?!?p> 真小乙也笑道:“鹿師傅孤身一人,哪來的世家子弟,白兄去晉國有事,我在那里認(rèn)識了他。”
浣落落看著白才道:“以白兄的境界,為何能跟我哥哥一道同走?若真是機緣巧合那自然是好,但若別有用心,洛洛的哥哥可不是好欺負(fù)的?!?p> 一旁的蕭安符合道:“洛洛姑娘真是慧眼如炬,我也是剛剛瞧出端倪,以此人這般境界,竟是從沒聽說過他,不合理的很啊?!?p> 白才看著浣落落與真小乙的交情熟絡(luò)的緊,實在想不明白何浣城何時攀上了玄武山這樣的高枝,笑道:“浣姑娘不用多想,我對小乙兄弟的感情那絕對是??菔癄€,至于你們沒聽說過我的威名。那自然是小爺行事低調(diào)的原因了?!?p> 真小乙哈哈一笑道:“若是白兄想要對我對手??峙挛宜懒藥装俅瘟耍迓迥悴挥脫?dān)心。”
站在浣落落一旁的那位老僧人看向浣落落道:“不必多心,這位小友絕不會對小乙公子不利?!?p> 浣落落知道這老人的手段,想必是看穿了白才的來歷。點了點頭道,“荷師傅說的我自然是信的。”
白才看著這老人,心里說不出來的難受,感覺像被扒光了一樣,不由得抱了抱自己的肩膀。
這寸發(fā)老人走到真小乙面前,執(zhí)禮道:“貧僧見過公子?!?p> 真小乙趕忙回了一禮道,“小乙如何當(dāng)?shù)闷鹎拜叺拇蠖Y?!?p> 那寸發(fā)老人一笑道:“公子自謙了?!?p> 站在一旁的蕭安看到這寸發(fā)老僧竟然主動向真小乙執(zhí)禮,更是疑惑于真小乙的身份,浣城有底氣讓這老僧一個人護著浣落落走到這朝歌城,可想他的實力有多高,這人竟能讓這樣的人物執(zhí)禮,這人明明是道家劍修,如何會與浣城這般親近,看著真小乙的年紀(jì),思來想去定是出身哪個大世家的公子,便起了結(jié)交的心思,“既然這位兄弟跟浣姑娘是老友,那不如大家一起吃酒論道,有二位兄弟的加入肯定也能讓蕭某大有收獲啊?!?p> 浣洛洛看著蕭成道:“我哥哥可沒空跟你吃酒?!闭f完轉(zhuǎn)身拉著真小乙道,“哥哥還記不記得洛洛說要請你吃浣城的好吃的,洛洛從家里帶出來好多呢。”說著就拉著真小乙跑出了酒樓。
蕭安看著離開的幾位,對著挎刀漢子吩咐道:“讓千機閣把這倆人的底細(xì)給我摸清楚,越快越好?!笨娴稘h子應(yīng)聲而去,留下了百思不得解的蕭安,這個叫真小乙的家伙究竟是什么來路?
浣城畢竟是佛門圣地,從這驛館來看,夏國真是給足了面子,理石的地板如鏡般透亮,桌椅的金漆恨不得都能照人,辛好丫鬟們的衣服得體,要不然豈不是泄了春光,廳堂兩側(cè)的韻香還時不時有人換新,著實是安排的妥善。
被見面的高興掩蓋,浣落落此時才發(fā)現(xiàn)真小乙是個九品劍士的境界,之前就聽師傅說過,哥哥的天賦不高,很有可能一輩子都進(jìn)不了劍皇鏡。
不過現(xiàn)在也是九品巔峰了嘛,離劍皇也就差了劍師、劍宗、劍王三個境界……哥哥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嘛,再說了,哥哥就算一直是大劍士洛洛也會一直喜歡哥哥啊,何況九洲人海茫茫,比起那些普通修士,十七歲的九品劍士,哥哥可是厲害多了呢,想到這兒又開心的笑起來。
看著品著點心的真小乙,浣洛洛笑道,“哥哥還是像小時候那樣貪吃?!?p> 白才坐在真小乙旁邊的案桌上,吃著浣城特有的山核仁道,“我記得夏國和你們浣城還在中洲爭過國土,從這驛館來看你們不像是有什么過節(jié),倒像是老友一般嘛?!?p> 真小乙看著白才笑道,“畢竟過去十多年了,那些怨氣想來早就消散了?!?p> “哪里有哥哥說的那樣簡單,禮,理,利三個字從來是綁在一起的。”浣落落笑道。
真小乙微笑道,“洛洛想來是經(jīng)常在九洲歷練,倒是世故了不少?!?p> 浣落落道,“哥哥可別覺得洛洛世故,若是蕭家公子去浣城做客,我們自然也是以禮相待,但敵友二字哪能以此概之?!?p> 白才插話道:“是這個理兒,就像我老爹,每次打架都輸給青伯,暗地里不知道罵了多少次,可每次青伯來,他都好吃好喝招待著?!?p> 浣落落白了一眼白才,看向真小乙道,“哥哥跟浮生叔叔學(xué)了不少書,這次來難道是想學(xué)這天下書生一樣,來此考個功名?”
白才聽聞此話,一口價值不菲的碧茶“噗”的一聲噴落一地,嚷道:“能不能吃完東西在聊天,你們家大人沒教過你們食不言寢不語么!”
真小乙道:“浮生師兄確實說過可以試著考個功名當(dāng)做歷練,但是一來老頭絕對不肯,二來我也沒這個心思,只是聽聞這次春闈不同以往,說你們這年輕前十也來了好幾位要在此談經(jīng)論道,就想來漲些見識。”
聽見真小乙說年輕前十,浣落落俏臉一紅,笑道,“哥哥不是在取笑我吧。”
白才看著二人,嘴里一邊嚼著葡萄一邊說道:“我說二位,你們聊什么我不管,但是我有個問題。”
真小乙浣落落二人面帶疑惑,看著白才,白才道,“你們是不是搞錯輩分了,怎么哥哥,叔叔,又師兄的?”
只見浣落落抬手一揮,一根香蕉就飛到了白才的嘴里,“滾。”真小乙在一旁哈哈大笑。
浣洛洛轉(zhuǎn)頭看著真小乙道,“哥哥既然想看什么年輕前十,明日你就跟我一起去太和書院里瞧瞧吧,那里明天肯定有大熱鬧,萬劍閣的佟鶴要去找伯流問道?!?p> 真小乙道,“聽說佟鶴的實力不在伯流之下,想必是要為自己正名?”
“那少年十人本就是太和書院排的座次,肯定偏向他們自家人,以小爺看狗屁的年輕前十,奶奶的,小爺出馬統(tǒng)統(tǒng)趴下?!卑撞艅傉f完,就覺得哪里不對,連忙轉(zhuǎn)頭對浣洛洛道,“當(dāng)然了,浣姑娘絕對實至名歸,小爺我甘拜下風(fēng)?!?p> 浣洛洛沒理白才,對真小乙說道,“沒那么簡單,我見過伯流,荷師傅說伯流有破鏡之像,當(dāng)真了得,他若沒有手段,太和書院也不會把他捧到第一去?!?p> 白才對老僧的話還是頗為信任,心想到,“二十歲的劍皇境?這就有意思了。”
春闈臨近,夜蟲好像也卯足了生機,窗外的蟲鳴和白才的呼嚕聲倒也相配,真小乙不知想著什么,還沒能睡著。
興許是窗外的蟲鳴沒跟上白才的節(jié)奏,白才揉著眼醒來,望向真小乙道:“你怎么還沒睡呢,不睡覺可是修行大忌,快點睡。”說著就打了個哈欠。
真小乙也不看胡謅的白才,盯著天花板道,“知道我跟洛妮子怎么認(rèn)識的么?”
白才揉了揉眼道,“你別說,我對這個還真感興趣,讓我猜一下啊,是她們家有事求你家里人吧,你們倆才認(rèn)識的吧?!?p> 真小乙道:“你猜的沒錯,可是你為什么要這么猜呢?”
白才心想,要不是這樣,她怎么可能跟你這么熟,難不成是玄武山主動結(jié)交她們家啊。
白才剛要搭話,真小乙就看向白才道,“白兄,你不用說,我能理解你,想來,以我這樣的家世能認(rèn)洛妮子這樣的姑娘當(dāng)妹子,確實有點高攀了?!?p> 白才心道,你說的確實不謙虛,但你說的是事實,在誰家面前,玄武山也當(dāng)?shù)闷鸶吲蔬@個詞,浣城確實高攀你們了。
“我看浣城這丫頭對你真的挺上心,實在不行你收她做個小妾唄,做個小妾也不算那么高攀了,反正你都有媳婦兒了,能高攀到哪兒去?”白才回道。
真小乙罵道,“你胡說啥呢?我從來沒想過要娶洛丫頭,我們倆是兄妹的感情,怎么能跟這些扯到一起?!?p> 白才道,“只怕只是你自己覺得這是兄妹之情?!蓖蝗挥钟X得哪里不對,急道,“你特娘的不會以為我也是想高攀吧?是,我確實是高攀了,但是我對你絕對是……”
真小乙沒等白才說完道,“以白兄這樣的身手這樣的天賦何談高攀?洛洛和那個蕭成都說,你可能不止山岳鏡,我當(dāng)時真的很震驚,你雖然是通過我才認(rèn)識的洛洛,但你們成為朋友那絕對是平等相交。”
白才瞪眼道,“你剛才的意思是,你覺得,你,高攀了浣城浣落落?”
真小乙微微一笑,不好意思道:“身為男兒,這么說確實有點慚愧了,但是這是事實啊?!?p> 白才一時不知怎么回話,真小乙繼續(xù)說道,“白兄,明天咱們就住客棧吧,洛妮子風(fēng)華正茂,驛館里住兩個男的也不合適不是?!?p> 白才哭笑道,“這我就要說說你了啊,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咋還這么扭扭捏捏的,什么狗屁高攀,咱們不靠家里,自己照樣能打出一片天地,說不定以后比浣城城主還要厲害呢?!?p> 真小乙笑道,“并非是我妄自菲薄,我當(dāng)然知道好男兒志在四方,心中雄氣也未曾減過半點,只是洛妮子是女兒家,又出身于權(quán)馬金玉中,在她身邊不僅什么也幫不上,說不得還得麻煩到她,這樣,我不自在。
白兄你天賦絕倫,比起洛妮子可有遜色半點?但我跟白兄你不打不相識,你我同出門在外,以后風(fēng)雨兼程,說不得還能幫兄弟割下來幾張獸皮呢,小乙愿意和白兄一起見識這世間風(fēng)景,這樣,我覺得自在?!?p> 白才看著眼前這傻子,覺得有點恍惚,看來當(dāng)初自己沒點破是對的,玄武山的人根本沒告訴他這個世界誰說了算,或許這樣磨練也是一件好事吧,只是有座金山還掰著銅錢過日子真的好么?那些高人的心思他猜不透,也不敢猜。
白才對真小乙的話頗為感動,看來真小乙真把自己當(dāng)兄弟看,白才道:“有三點我要說說你?!?p> “哪三點?”真小乙問道。
“第一,男女平等,怎么跟浣落落就叫高攀,跟我這樣的天下第一天才做朋友就不叫高攀了?
第二,少年當(dāng)有豪氣,就是見了浣城八佛也得有碰杯酒的氣概,怎么能有低人一等,這樣惡心的感覺?!闭f著就轉(zhuǎn)頭閉眼接著要睡。
真小乙怔道,“白兄說的極對,只是三點你才說了兩點,另外一點是啥?”
白才扭頭道,“另外一點就是,為什么驛站全是女仆,為什么驛站只有一間客房被那個老和尚占了,為什么要讓我跟你睡在一起,害的白大爺現(xiàn)在都沒睡?!?p> “白兄,你這可不是三點了啊,這都四五六點了…”真小乙回道。
白才用被子把頭一蒙,罵道“滾!”
真小乙在哈哈大笑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