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璣想了想,隨后失落地說:“本王的事情都是由師尊處理的,有特別重要的她才會告訴本王,昨天她還沒來得及說?!?p> 承曄走到陸知休的書案前,一邊翻著上面的書一邊說:“陸先生應(yīng)該有留下什么一字半句吧?!?p> 沈玉璣也跟過來,他昨天太急了竟沒想過看師尊的書案,可書案上除了昨天承曄留下的字條外并沒其他的線索。
沈玉璣正要灰心,突然看見桌腿和墻壁的縫隙間好像夾著一封信,他立刻蹲下到桌子底下?lián)炝似饋?,那是個沒有落款的信封。
沈玉璣看了看,信封是封上的,除了角上有一個很小的黑色羽毛外什么都沒有。
承曄裝作驚訝的樣子,“這是什么?”
沈玉璣搖了搖頭,一邊拆信一邊叫來仆人,問仆人這封信的事。仆人過來說,昨天確實有交上來一封信。
沈玉璣此刻已經(jīng)看完了那封信,繃起臉問:“誰送來的?”
“是位女子,”仆人說,“她說要將信給太子和陸先生,您不在,奴才就先送到陸先生這里了?!?p> “她什么模樣,有沒有問清身份?”沈玉璣問。
仆人想了想,最后只吐出一句話,“就是……一個極美的女子?!?p> 真的是極美,那女子遞過信的時候撩起了斗笠上的細(xì)紗,仆人看了一眼就呆了,隨后就暈暈乎乎的接過了信,送了進(jìn)來。
“你怎會都不問清楚就送進(jìn)來!”沈玉璣責(zé)問道。
仆人忙跪下不住磕頭,“奴才知錯,奴才也不知怎么……”
“應(yīng)該是中了媚術(shù)或是惑心術(shù)?!背袝显谝慌哉f,“對沒有武功的人來說,很容易中這種術(shù)?!?p> 沈玉璣咬了咬牙,對仆人說:“你先出去!”
仆人如蒙大赦的出去了。
承曄突然說:“玉璣兄,其實本王剛才不小心瞄到了一眼。”
沈玉璣看了看承曄,最終嘆了口氣把信亮出來說:“你看吧,反正這信還不知真假?!?p> 承曄接過細(xì)細(xì)看了一邊,抬起頭說:“若真是如此祁淵著實卑鄙,但也有可能是有人挑撥離間。”
沈玉璣搖了搖頭,“本王現(xiàn)在懶得想這些,只想師尊能早點醒來?!?p> 承曄也看了眼內(nèi)室,想了會兒突然說:“玉璣兄,若這封信上說的是真的,現(xiàn)在恐也來不及回應(yīng)了,若真有刺客來,雖然你這里的守衛(wèi)也是頂尖的,但是難保不會有漏洞,尤其是陸先生現(xiàn)在正昏迷,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顧及她的安危啊?!?p> 沈玉璣愣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這要是在平常,本王絕不會怕這種信,花錢求和也是不可能,但如今師尊她正昏迷……承曄兄,不如這樣,你今日走的時候帶上本王的師尊,讓她先到你那邊暫住,本王這里安全后再接她回來。”
承曄皺起眉,沈玉璣緊張地看著他,“承曄兄,拜托了!”
入夜時分,仆人們見到大虞太子承曄離開的時候,帶著昏迷的陸知休。
為了避免將危險引到承曄自己的住處,承曄的馬車直接帶著陸知休趕往云萊皇宮。與此同時,一隊皇城護軍正連夜在各處搜尋,漸漸的,范圍縮小在沈玉璣的住處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