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開門,纖肢玉面,魅射九天,蔥玉之手攬住赤紅色的門。嬌聲魅語。我發(fā)現(xiàn)鴨蛋和胖狗消失不見了。難不成,我們來的不是一扇門?
碧玉所筑的青梅樹,在昏暗魅惑的柔光下熠熠發(fā)光,仿若一個大戲院兒一般。
桌子椅子并不整齊,但是胡亂擺放卻顯得古怪的整齊,有一個黃金鑄造的劇臺。
椅子上各個人有各個人獨有的特色,但是毫無例外,都氣焰囂張跋扈,有的人高貴的疊著雙腿,有的人毫無顧忌的橫著二郎腿,長相也千奇百怪,有的,缺少眼睛,安上了別的什么動物的眼睛大小不一。
其中有一個特別一點像胖狗一樣頂著毛絨絨的耳朵,是一位公子潤玉籠綃,翹唇用羽毛做的扇子微微朝我頷首。
并排有一個與生神大人出奇的相似,品茗這茶,眸子是淡紫色,寒凜的意味從骨子里散發(fā),面色毫無爭強好勝的感覺,反而是淡然的出奇,疊著雙腿。
還有一在他的右側(cè)邊,中規(guī)中矩的一張臉,手臂居然是紙做的,飄零在空中,刻板的面容,好像隨時在挑剔的目光,尖銳的看見了與這個地方不符的我,居高臨下。
但是大多數(shù)都對我怒目而視,好像我根本不配到此處來。
有一個孩子橫沖直撞撞到了我身上,嬌縱的盯著我:“給本王讓開,擋道我的蝴蝶了?!表樦难凵瘢铱匆娏艘粋€生著蝴蝶翅膀的姑娘,在我的后面不遠處瑟瑟發(fā)抖。
我偏巧也覺得腳下的路特別稱心,完全不打算讓開。我才發(fā)現(xiàn)那個孩子生了一對狼眼,還附帶著尖利的狼牙,見我毫無退后的樣子:“滾開,沒聽見嗎?耳聾嗎?”
我倒是格外想要計較些,但是我覺得如果打起來的話,他居然稱自己為王必定也是一個小王,但是我覺得看樣子他們這群人等很久了,相比死神大人也快來了,死神大人看見好日子如此聒噪,會發(fā)煩的,然后會懲處一個,那么那個人一定是我,但是我腦子跟不上身子,于是我一個耳光扇過去,一小半的座位上的人站了起來,氣勢洶洶。
于是我趕忙說:“哦,那個您看看,我這一屆小人,什么也不會,但是想與狼王殿下比試比試,因為我不是想跟殿下?lián)尯?,只是單純的覺得有點刺激性,狼王殿下更能彰顯自己的威望,讓人折服?!?p> 那一小半人斜著眼,嘴角含著笑意,歧視的瞧瞧我。其余的座位上的人只管來了興致,磕著瓜子看熱鬧。有一個頭顱掉了一半的鬼叫好:“狼王殿下必勝?!?,然后許多人分分附和,說我自不量力。
我也裝作嚶嚶哭泣:“這這,小人怕的要死,能不能能不能拜托您不要用法術(shù),小人我小人我不會法術(shù)?!?p> 眾人譏笑聲不斷,剛剛那個玉面公子也輕輕晃了晃頭。其中有一個跟狼王眼睛長的頗像的人大喊:“聽見了嗎?大家伙兒,這個白癡不會法術(shù),不會法術(shù)?!?p> 狼王小孩兒也前仰后合,我瞄了一眼剛剛身后的蝴蝶小孩兒,我微笑點點頭,示意她別怕,她果然吸溜了兩下就不哭了。
狼王:“來吧,傻子?!?p> 我極速硬生生的抓住他的肩膀,他愣了一下,沒想到我的力氣如此之大,然后立馬還手,要打我的腹部,我揪住他的小手指擰轉(zhuǎn)360度,他果然疼得吱呀亂叫,就是這個時候我踢到他的兩腿間,鉆心的疼,我并沒有停歇,我準確狠辣的用另一只手沖著他的太陽穴狠狠一擊,他已經(jīng)疼到在地,然后我想著??恳稽c,于是使了個咒,封底兒,次咒是可以讓疼痛感劇烈,讓骨質(zhì)更脆弱的好咒語,我在老頭兒的廢棄已久的咒語集里的,我一直納悶兒,為什么會把這么好的一本書扔了?他疼得窒息一般,話都說不出口,但是我覺得這是我發(fā)揮最失常的一回,我用了五步,一般我用三步。
所有剛剛起哄的人都嚴肅起來,一根針掉地上也聽不見。與剛剛的熱鬧簡直天壤之別,妖姬也震撼的花枝亂顫,譏笑聲磨滅。
然后,我覺得以往經(jīng)驗是如果打完這一場,那么我必須迎上另幾場,但是我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那個小狼王已經(jīng)昏迷不醒,我試探著探了探,發(fā)現(xiàn)他好像被我打死了。
然后我覺得我可能要打一場硬仗了,突然四下掌聲,掌聲不斷,眾人又熱鬧非凡的議論,好像剛剛停止是因為我沒有確定他有沒有死,但是這里的人腦回路好像不一樣,他們居然在夸贊我,剛剛那小半人,趕上前來,跪倒在地,帶頭兒的大哥,語氣虔誠:“以后您就是我們新進的狼王殿下?!?p> 我歪頭想確認一下:“啥?我,把你家狼王打死了。”
大哥點頭哈腰:“我們狼族,一向的規(guī)矩便是如此,只有最強的人,才配當上狼王,您打敗了過去的狼王,那么您就是新狼王。”于是一眾人虔誠跪拜,高呼,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吼叫:“狼王殿下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