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五兄弟中,老五年紀最小,但在這海面上摸爬滾打多年,也是見過不少的大風大浪的人。
平時遇事沉穩(wěn)機智,航海經(jīng)驗極為豐富,這也是大家對五子的稱贊。
所以,此刻連五子都開始慌張無措了,那肯定是出事了。
而且還是大事兒。
“怎么了?五子”
任肆月兄弟四人,打開宿艙門走了出來,看到陸展與水恒清他們也在,老三沒好氣的問道。
見四位兄長出來,五子先開口說道: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情況是這樣的。
上午十點鐘的時候,我們的潛艇駛入了這片海域后,潛艇的航行速度開始逐漸變慢。
以前我也遇到過這種情況,剛開始還以為是,附近的海流阻力過大,從而影響降低了潛艇的推進。
后來為了預防潛艇掉深,我還特意上浮了一段距離。
剛開始的時候,丟速的情況,有所好轉。
但還沒有過一小時,潛艇的航速又慢了下來,而且還是大幅度降速?!?p> “是不是,動力裝置出了問題?”老四打岔問道。
“不是”
“潛艇的裝置系統(tǒng),我剛剛全檢查了一遍,所有的裝置都正常運作?!崩衔謇^續(xù)說道:
“更邪性的是,十分鐘前,螺旋槳還在極速運轉的情況下。我們的潛艇徹底不動了?!?p> “徹底不動了?”
“是的、徹底不動了,所以才叫肆哥你出來看看。”五子說道。
“后退呢?”
“后退也不行,潛艇跟死了一樣,根本一點反應也沒有。”
“死了?不是開進幽靈海域了吧!”這時候老四又接茬兒說道。
“幽靈海域?”
在東岸島上一直有一個謠傳,相傳自東岸島向南一直航行,會遇到一片海域,叫做幽靈海域。
一但船只航進了這片海域,就會有惡鬼出來,將整只船捆住,讓其動彈不得。然后接著就是船沉大海,永不見天日。
“我尼瑪,幽靈海域、”
一聽幽靈海域,老三抬腳就要去踹陸展:“尼瑪,之前老子就說過五仙湖島是在北邊,航行三天就可以到達。
你特么的偏偏說什么,那是“公五仙湖島”。
你們要去的是什么母五仙湖島,是在南邊。”
“我南你大爺,我特么的長這么大,就沒聽說過,南邊有什么母五仙湖島?!?p> 現(xiàn)在倒好,特么的,到給你找到了一片幽靈海,”
說著老三一腳踹向陸展的胸口,“你特么的還敢躲”,
被陸展側身躲開,一腳落空后,老三更加生氣了,
伸手就要去抓陸展,卻被水恒清攔了下來。
“行了,老三,消停會?!?p> 任肆月發(fā)話了,老三這才消停下來。
不過陸展這邊,也是被老三一句一個“特么的”,罵得牙癢癢,但是又吃在理虧,也不好發(fā)作。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說的好聽些,是吃在理虧不好發(fā)作。
其實,還是自身實力不行,老三長得五大三粗的,陸展根本干不過他。
看著眾人藐視的目光,陸展露出了笑意。此刻也在心中暗暗發(fā)誓,一定要變強。
不過話又說回來,
也確實是陸展說的,五仙湖島,分“公母”兩島的,
現(xiàn)存的“五仙湖島”在東岸島的北邊,是公島。
而他們所要尋找的龍宮,是在東岸島的南邊,是“母五仙湖島”。
對于這個“母五仙湖島”的存在,所有的船員都持反對狀態(tài)。
別說見過,聽都沒聽說過。
而且南方海域,兇險萬分,更是常有奇聞異事發(fā)生。
隨時可能命葬大海。
在告知一切后果后,陸展還是執(zhí)意要往南行,同樣也得到了水恒清的支持。
可見,現(xiàn)在出了這檔子事兒,眾人雖表面上不說什么,但心里也多少都點不自在。
所以老三罵了那么久以后,任肆月才出手叫停,
其實老三罵得也都是大家的心里話。
“哼,特么的,看在水小姐的面子上,老子先放你一馬,不然你特么的死定了!”
老三放下狠話后,松開了陸展的衣領。
陸展則依舊面露出笑容,只是口袋里的手指甲,都快要刺穿到了肉里。
不過,這也得虧老三沒有動手。
倘若老三要是真動了手,那這幽靈海域里,將又會增添一只新的幽靈。
此刻,在老三頭頂上方,陰暗的角落里,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閃爍著紅芒,死死的盯著老三。
紅芒閃爍間,陸展似乎接收到了某種消號。
抬頭便看到那雙紅色眼睛后的大貓。
陸展松開了那快要扎進肉里面的手指甲,笑容更是燦爛了幾分。
雖然不知道大貓是怎么進的這艘潛水艇,
但大貓給自己帶來的安全感,瞬間席卷全身,
不自覺的腰板兒就硬了那么幾分。
看著潘黑子松開了手,陸展說道:
“謠傳的幽靈海域,也不過就是一片無風海域而已,哪有那么邪乎。
以前的船,只是依靠風向氣流航行,駛入這片無風海域后,自然動彈不得,說什么惡靈捆綁實屬扯淡。
還有,現(xiàn)代的船已經(jīng)能依靠自身動力航行,根本就不懼這無風海域。
況且我們這艘潛艇還是在水下航行。我覺得制動的原因,肯定不是因為航進了那所謂的幽靈海域。”
“那你說是因為什么?”老四問道。
“我不知道!”
突如其來的硬氣,讓老三又有些生氣,“你特么的是找打、”
“他說的有些道理?!比嗡猎麻_口了。
“這片海域,我們之前也來過,并沒有發(fā)生像今天的事情?!蔽遄右舱f道。
“并不是因為幽靈海域?!币恢睕]說話的老二說道:
“上浮”
說完以后,五子帶人去了駕駛艙。
眾人走后,水恒清看著陸展的笑容,總覺得他哪里有些不懷好意。
但又找不到證據(jù),
不由的水恒清又主動拉近了兩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