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恒清跟著陸展一起進了宿艙。
“真的有“母五仙湖島?你有多少把握?!彼闱鍐柕?。
“你不相信我?”
“沒有,我只是覺得等會兒浮出海面,他們就不一定會聽你我的了?!?p> “提你的名字,也你不好使?”陸展壞笑。
水恒清:……無語
看著水恒清被噎,陸展心中暗笑。半躺在床上優(yōu)哉游哉的說道:
“放心吧”,
“他們浮不出海面?!?p> “浮不出海面?”
“對”
”比起浮出海面,我覺得你還是去準備兩套潛水裝備,更為妥當一點?!?p> 水恒清沒在問為什么,問了也不一定會得到正確的答案。
看著陸展自信的表情,外加上之前老銀幣的形象,水恒清更確定這“渣“,肯定還憋著招呢,不由得又多增加了幾分“信任”。
“哼”了一聲后,出了門。
見水恒清出門去準備潛水裝備,陸展心中暗道:
“姑娘你的求生欲很強呀。”
喵:“渣男,你又開始飄了、”
………
過了有二十分鐘,此時
大海,像死了一般的寂靜,翻不起任何波瀾。
潛水艇內(nèi),水箱里的海水,被排出的一干二凈,但潛水艇卻遲遲浮不出海面。
“看來清凈的時候不多了”,陸展感慨著。
果然沒過一會兒,耳邊傳來了,潘黑子那令人討厭的叫罵聲:
“特么的”
“特么的,這逼……”
不過,這也是在陸展的意料之中。顯然沒剛剛那么生氣了,至少理智了很多。
“砰”,
宿艙門被潘黑子一腳撞開,直接朝著床鋪上的陸展,上去就是一腳:
“你特么的......”
沒踹到,
還是像之前一樣,還是被陸展側(cè)身躲開了。
在躲開的同時,陸展一把抱住潘黑子的大腿,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餐刀,直接朝著潘黑子的大腿根,上去就是一刀。
陸展這次不打算再忍氣吞聲了,
接著,又迅速拔出餐刀,補了第二刀。
第二刀,險些切上了潘黑子的第三條腿。
瞬間,暗紅色的血水浸濕了潘黑子的褲頭。
潘黑子怎么也沒想到,陸展這慫逼,敢對他下黑手,
不然也不至于挨了這兩刀。
又或者,他應(yīng)該慶幸,只是挨了這兩刀,而不是被黑暗中的大貓給撕碎分尸。
床榻上,潘黑子用手捂住傷口,餐刀的創(chuàng)傷不足以致命。
同時也齜著黃牙,怒瞪著陸展,那眼神就好像不搞死陸展,誓不罷休一樣。
“啪”
陸展一把掌扇在了潘黑子的臉上,
“端正態(tài)度,”
“笑”
“我笑尼瑪呀、”
咬著牙潘黑子剛想發(fā)作,脖子上的餐刀又入了三毫。
“啪”
又是一耳光扇在潘黑子臉上。
打得陸展手掌發(fā)麻,潘黑子眼冒金星。
“笑”
“我笑尼......”
脖子上傳來的刺痛感,潘黑子咬牙強顏歡笑。
“哈哈......哈”
看著潘黑子笑,陸展也跟著笑了。
這還是那個慫逼嗎?潘黑子開始懷疑人生了。
此舉并非陸展,非要裝這個逼。實則,還是為了要宣示主權(quán),
因為“天?!笨煲搅恕?p> 此刻,就算不是潘黑子,無論是誰來,陸展都會殺這個雞,給外面那群猴看。
........
做完這些,
對潘黑子一番思想教育以后,陸展提著不銹鋼盆出了宿艙門,
“喂喂喂,我說大家伙兒,別忙活了。”
“聽我說”
陸展拿著不銹鋼盆,在前艙敲的“梆梆硬”,
一邊敲著還一邊吆喝著。
“你想日賺百萬嗎?”
“你想坐擁豪宅香車美女嗎?”
“快來南海大開發(fā),賺錢不違法,有膽你就來,沒膽你回家,”
“不怕萬人阻擋,只怕自己投降。今天睡地板,明天當老板,要來的!”
“歡迎加入’天海龍宮‘大發(fā)掘項目。”
“搶先一步,領(lǐng)先一路,”
“我是陸老師,我為自己代言!”
陸展字字鏗鏘有力,慷慨激昂!
能說出這些話來,多虧當年在北部灣混跡的那幾年......
“這逼,瘋了吧”,
眾人本就因為幽靈海域一事,十分煩躁。現(xiàn)在又被陸展不銹鋼盆這么一鬧,簡直就要發(fā)作,撕碎他的心都有了。
不過,大家都沒動手,
欲想是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大家是在等老三那句:“特么的.....”
稍后“特么的......沒等到”,
卻等來了;
“歡迎加入‘天海龍宮‘大發(fā)掘項目,享豪車美女日賺百萬?!?p> “我是潘黑子,我為天海龍宮代言。感恩陸老師!”
受傷的潘黑子一邊說著,一邊踉踉蹌蹌的從宿艙里挪了出來。
說話時語氣態(tài)度極為誠懇,只是臉色有點難看。
“三哥,你這是咋了,”老四趕緊上前攙扶住潘黑子。
“老四你先別急著干,趕緊讓陸老師給你上一課,受益匪淺!”
陸老師?
眾人紛紛看向陸展,面露出“善意”。
說著,陸展也同樣面露善意。
只是稍后,眾人舉起來的刀刃,看上去好像不太友善。
“別、別、別......大家聽我說......”
“??!”
潘黑子一下子擋在了陸展身前,身上又像是挨了幾刀,癱倒在血珀中大聲喊道:
“大家聽我說,陸老師要是死了,咱們就走不出這幽靈海域了,大家全都得死在這大海之中?!?p> 見此景,陸展一把抱住癱倒在地的潘黑子,含情脈脈的念道:“不、黑子,黑子你好傻啊,你為什么要這樣,不值得......”說著兩眼噙淚,相當煽情。
眾人一下子呆住了,
莫非.....?
“你們這群還是人嗎,怎么忍心下的去手,枉費黑子平時對你們那么上心,你們這樣子做對得起黑子嗎!”陸展吼著,指向了任肆月;
“平時黑子都是挑最好的肉給你吃,你怎么忍心下的去手,這可是你兄弟?。 边€有你,說著陸展又將手指頭,指向了老四:
“平時三哥長三哥短的,如今三哥挨刀,你砍的最歡,狼心狗肺的東西!”
還有你,陸展又指向了老二,不過還沒等陸展開口,一向沉默寡言的老二先開口說道:
“說尼瑪呢、”
“強行煽情?”
老二看不下去了,一腳將陸展踹翻在地上后,把地上的潘黑子給扛了起來。
“先帶老三去包扎傷口”說完,任肆月深嘬了一口旱煙鍋吐出后,說道:
“說說吧,該怎么出去,陸老師、”
陸展起身,拍掉身上的大腳印子,拉過太師椅翹起二郎腿說:
“哎~,實話實話吧,”
“其實并沒有什么’母五仙湖島‘,”
“我瞎掰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稍后、
看著映著白光的刀刃,陸展表情逐漸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