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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隔絕禁地的猩紅森林不同于其它平常的地處,這個森林因發(fā)生了無人知曉的詭異事情而發(fā)生了無數(shù)的改變,一道阻隔一切生物的未知禁圈,圍繞著整個巨大的森林。
當有生物誤闖這片森林時,便會遭受到佇立于森中的龐然怪樹永無止境的滅殺,直到一切有威脅的物體消亡于世間中才會停歇,連其內的靈魂都不會存在。
這是每個知曉這片森林的外來者,依靠曾經的每個想要一窺究竟的蠢貨們的行為而明白的道理。
森林有著什么,沒有人知曉。
它們只明白,其門在其中的源頭中,其門的存在也已經超越了世間中所有已知的神秘物。
每當?shù)叫稍轮溃ㄍ硪粋€世界的其門便會隨之打開,兩個世界的紐帶空間會為之相通。
猩月中被暫時打開的其門會被萬中無一的僥幸者發(fā)現(xiàn),看到其門之時,亦是幸運中的磨難,也是混沌中的奇跡,沒有生物知道走向其門后的地方會到達哪里。
但無一例外,它們都離開了這個世界。
這個混雜的世界,這個將驅逐者困住的世界,生物的根本會在這里毫無意義,生命的意義在這蕩然無存,誰都想離開,可誰都離不開。
“凌駕者,僥幸者,驅逐者……還有什么者?”
牧逸聽著頭狼講述這個世界的故事,眼中沒有神采,因為他所要知曉的世界竟是這個恐怖的樣子,什么劍與魔法,什么火與海,什么窺探與超然,都是在迫不得已中保障自身的最后辦法。
力量,即是一切。
“還有群世者?!?p> “這些人,是這個世界所代表的派別,是每個生物在做出生命中最后的選擇,成為了四者的不同存在?!?p> 凌駕者,世間唯一的存在,領悟了術的盡頭的意識之物,成為了三者之外的規(guī)則之主,它們已經成為了世間中的無,只有在最為關鍵的時刻才會出現(xiàn),在凡眼中展露其奧妙的超然姿態(tài)。對于世界中所有的生物來說,它們是敵是友,是最為需要探究的地方。
僥幸者,它們向往其門之后的世界,為了達成這個目的而苦苦存活于世間中,為了尋找到猩月中的其門,它們耗盡了一生的心力,對僥幸者而言,其門是它們的信仰,不容任何生物來褻瀆和破壞。這其中,它們沒有敵友和陣容之分,從來都是孤獨的行走于世界各地,只為找到難以理解的其門,再走向這后面的世界,一探最后的希望。
驅逐者,源自于其它世界的生物,當打破了空間限制第一次的禁隔后,它們便會被傳送或類似流放在這個怪誕的世界中,一切曾經的力法都會消失不見,猶如被世界驅逐一般,它們選擇了這個怪異恐怖的世界,它們亦是想要回到曾經的世界,想盡一切辦法要驅逐掉那個驅逐了它們的存在。驅逐者隨著這個無法達到的宗旨,慢慢地轉變?yōu)榱藧阂环降拇恚鼈円万屩鹨磺?,只為了發(fā)泄滔天的怨恨,報復這個世界的一切。但還有些極少數(shù)的驅逐者依舊在為了那個目標,而活著。
群世者,這個世界的源頭,哪就是這個世界原本的生物,它們?yōu)樽约哼x擇了這個名號,并不是為了什么,它們是發(fā)自內心的與身旁的朋友和族群們結交或團結在一起而活著,它們會順著自己的本心面對這個世界。一個群世者或許難以對付天塹般的困難,但眾多群合在一起的群世者,便是能變成無所不及的形狀,是穿透事物的刺,是壓沉一切的錘,是痛擊懲罰的拳,亦是萬物的樣。世間的根本,生命的源頭,族群必需所經踏而過形成的主義,是最后的能連接起內心的事物。
“嗚……”夕準的眼睛上的睫毛一陣顫微,因為身上非常的暖和,再加上尋找記標時祭血的量很少。
夕準便很快的蘇醒了過來,緩緩地睜開很是迷茫的雙眼,映入眼簾的是沉思許久聽著頭狼講解的牧逸。
“就這四者了?”牧逸低聲沉道。
頭狼在銀槍中發(fā)出有形能響的聲音:“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對于你來說聽沒聽過都無所謂。
但最好避免遇到這四者,因為它們都是會對其他幾者,或者沒有加入這四者的生物進行無理由的攻擊?!?p> 牧逸也相當不解,這四個玩意惡意這么大?但也沒在想探究這事了,繼續(xù)低聲道:“還有更多這個世界的信息沒,類似那個其門是什么玩意?為啥只會在猩月出現(xiàn)?!?p> “想知道更多,也是需要時間的,怕你知道太多反而對你不好了?!鳖^狼神神秘秘的,似乎并不想告訴牧逸太多了。
牧逸一看就知道沒戲了,但知道這一些也算好的了。
這個世界還有什么秘密,他都很想全部了解到,這些世界的生物還有來自外來世界的?
雖然聽怪臉說過,但那時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和之后又會發(fā)生什么。
牧逸臉色平靜,坐在這里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呼……”
一聲低微的沉呼從牧逸的胸口上傳來,牧逸低頭看去,夕準一臉剛睡醒的樣子正抬頭看著他,哪蒼白的小臉上透露著莫名沉浸的微笑。
牧逸卻在想夕準沒事為啥就這么高興啊。
“醒了?”牧逸屁股酸麻,坐的太久搞得血液都沒循環(huán)了,放在夕準肩上的手臂拿起,支在后面的石頭上就要站起。
但發(fā)現(xiàn)一直壓在他身上的夕準卻沒有一點要起來的樣子。
牧逸感覺不對勁,怎么了?立馬問道:“你怎么了?”
夕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好吧?!蹦烈菡f完,雙手扶起沒有絲毫力氣已經難以站起的夕準,他的雙臂感覺異常的沉重,根本托不起夕準的身體。
此時,牧逸已經明白到了什么。
夕準看到牧逸還在想讓她再站起來,可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根本站不起來,這腿部連用力的感覺都用不了。
她對牧逸微微搖了搖頭要說明著什么,說道:“你先走吧,我再休息一會。”
“你先等會。”牧逸眼見已經沒有辦法了,對徐雷心言喊道:“徐雷,她怎么了?有什么辦法沒!”
徐雷沒有言語,反倒是頭狼說道:“她的身體已經匱乏了所需的能量,身體經歷了十年長久的隔絕還沒有多少的能量補充,支撐到這個時間已經不錯了?!?p> “我不想聽廢話,有辦法沒!”牧逸有點急躁,這什么意思,白救了?好歹她都撐了這么段時間啊。
“很簡單,找吃的,沒能量的補充都是無用功。
而且,找食物的時間很緊迫,她最多在撐到這次的夜晚,超過了這個白天還沒找到的話,她就只能任憑器官因沒有能量的攝取而死了。
還有,她補充的食物需要很多。”
頭狼說出了最為簡單又致命的辦法。
牧逸怎么可能在這么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找到能吃的哺乳動物?從頭走到尾,遇見的無一例外都是有毒的生物和植物,連能下嘴的地方都沒有!
這是一個只能靠運氣才能解決的問題。
“你要去哪?”夕準看著動身離去的牧逸,以為真要離開她了,心中不免感覺悲痛,顫抖的眼眸中全是哪紅紋半身的背影。
“你在這等會,別走動,哪把劍柄會守著你?!蹦烈菡f完提起銀槍就離開了這里,尋找著兩人都最需要的物品,又心言沉道:“劍牧,有危險就提醒我,我不會離很遠,心言極限距離是多少?”
“兩百米?!眲δ粱氐?。
“這太少了吧,有什么辦法沒?!蹦烈莶桓蚁嘈牛幌M麆δ吝€有更多的辦法。
“并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