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閥,竟然讓人暫時封鎖了這家飯店,禁止這飯店里的人離開?!
為什么?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說,他是在針對自己等人……余劍滿臉陰晴不定地重新領(lǐng)著身旁兩名徒弟,折回到這飯店的大堂內(nèi)。
不……應(yīng)該不是僅僅針對自己等人,如果是這樣,那么這名軍閥完全沒必要這么做……難道……
余劍念想到此處,卻是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怕是自己等人,已然不小心卷入了某件比較麻煩的事情當(dāng)中來,不會又是同黃金冢有關(guān)吧?
餐桌上,熱氣騰騰的鍋里,正散發(fā)出一種食物煮熟之后的香味,這是余劍等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后,所點的火鍋。
“吃啊,別光看著啊,師傅?!鄙蚶藦腻伬铮瑩瞥鲆粔K肉來,說。
余劍趕忙喝了口小酒,稍微壓壓驚般地答了一句:“你還有心情吃飯?”
“嗯?”沈浪頓住手里頭的動作,不會是自己想吃霸王餐,利用好這老油條的本事,來脫身,順帶把他賣了的事情,被他給察覺到了?
余劍隨即從火鍋里添了一把青菜后,接著說:“你們兩,就不覺得奇怪?”
沈浪同身旁的王震對視了一眼。
沈浪緘默著,也不知在心里琢磨著什么。
反倒是王震,張開嘴來問了跟前的師傅余劍一句話道:“奇怪?怎么奇怪了?”
言罷,他還不忘紛紛拿眼察看著四周。
余劍有點惱了,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性子,險些張開嘴巴來大喊著,好在最后他還是極力克制住了。
他壓低了嘴里說話時的腔調(diào),輕聲說道:“你們兩,是真不明白?還是故意裝糊涂來糊弄我?”
沈浪說:“師傅你的意思是……飯店為什么在此刻不允許別人出入,而是處于暫時被那軍閥封鎖并控制住的營業(yè)狀態(tài)?”
“你知道?”余劍問。
沈浪說:“剛剛那名軍閥好像是這一帶有名的北洋軍閥,劉凱。做為他那姨太太陳佳影的姘頭,師傅您……難道不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一些,為什么飯店會在這時被封鎖的原因么?”
“我……”余劍真想在人群當(dāng)中,用自己身上的非攻機(jī)關(guān)手,拍死跟前還有興趣拿他開涮的徒弟沈浪。
但是又因為害怕并顧忌到這里人群太多,萬一還有墨門墨家的人,倒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該怎么辦?
余劍拿眼,狠狠剜了眼前這自己的徒弟沈浪一下,說:“別瞎說,我可不記得曾經(jīng)睡過人家?!?p> “沒有?”沈浪滿臉地錯愕,“那剛才為什么這劉凱的姨太太,陳佳影會為咱們求情?”
“嗯?!”余劍出乎意料地睜睜看著眼前這徒弟沈浪幾秒。
眾人彼此間互相對視著無言……他們像是才發(fā)現(xiàn),這其中好像有點不同尋常。
“師傅,您確定真的沒和那姨太太有一腿?”沈浪說。
余劍答:“沒有?!?p> “那就奇了怪……”沈浪一邊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一邊道。
王震這時忍不住在旁截過了口說:“除非……那名姨太太,并不簡單。她另有目的?”
眾人皺眉沉思了幾秒之后,卻是想不出任何的頭緒來,當(dāng)下乎只好作罷,安心繼續(xù)吃著眼前的火鍋,畢竟現(xiàn)下對于大家來說,還是黃金冢的事情重要點。
“師傅,這眼看就只有三天的時間,倒時候我們打算怎么辦?難道真要去尋找黃金冢?”沈浪說。
余劍答:“哪還能怎么辦?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要不……您重新再把沈佳怡那婆娘給收了?”
“滾!”
眾人又吃了一會兒火鍋,沈浪忽然間又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張開嘴來說了一句:“誒,我說……那名姨太太會不會也是因為黃金冢的事情,所以才來救我們的?”
“嗯?!”一旁的余劍和王震二人,瞬時間來了精神。
還別說,畢竟這城市人多眼雜的,明面上白天一片繁華人來人往,其實不知隱藏著多少的勢力,在暗處涌動著。
沈浪剛才的話,似乎也并不是沒有道理的。
余劍還沒來得及有所繼續(xù)張開嘴來說話,不料就在這時,一名穿著打扮的像服務(wù)員模樣的小廝,卻是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陳小姐有請。”
“陳小姐?”余劍滿臉地錯愕。
“就是在這里慶生的劉凱大帥的夫人陳太太?!?p> “那名姨太太?”余劍兩眼里滿是迷茫,轉(zhuǎn)過身來,分別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名徒弟。
兩名徒弟一陣對著余劍擠眉弄眼道:“還說沒有關(guān)系?”
“我!@#……”余劍瞬時語滯到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好,鬼知道那名姨太太是那根筋不對勁,忽然在這節(jié)骨眼上找自己,難道她真得如同自己的徒弟沈浪剛才所說的一樣,也是因為黃金冢的事情?
不行,這事必須得搞清楚。余劍心想,爾后他的嘴角緩緩牽起一抹壞笑般對著自己身旁的兩名徒弟問:“你們說,像咱這種身份的人,給人家慶生應(yīng)該送些什么能夠討人家歡心的禮物好呢?”……
飯店二樓,
余劍手里拿著一枝剛從樓下的餐桌上用來裝飾欣賞用的玫瑰,邁著小碎步來到一包間前。
還沒來得及敲門,便只聽到包間內(nèi)隱約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
嗯?這么不湊巧嗎?要不……等下再敲門?余劍看了眼手里的玫瑰,這花要扔了嗎?不然劉大帥出來,怕見了這花會是十分的不妥……
“臭弟弟,你怎么來了?”
門前的余劍,正準(zhǔn)備把手里的花扔掉,不料竟是猛然間聽見包間里依稀傳出這么一道女子的聲音。
這聲音的腔道,聽起來就是方才出面從劉大帥手里救下自己的那名姨太太陳佳影。
只不過,什么時候,大帥也喜歡被人稱之為臭弟弟了?!
余劍硬是愣了足足有零點五秒的時間,才反應(yīng)過來。
不對!這包間內(nèi)姨太太陳佳影剛剛叫的那聲,其對象并不是劉凱劉大帥!而是別人。
“頂包”這一念詞,剎那間便出現(xiàn)在余劍的腦海里頭,他嘴里低聲說了句:“好呀,沒想到古人誠不欺我,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呀!”
砰——
余劍二話不說地便一把猛然推開了眼前那包間的門。
此刻,唯有那陳佳影一人,那里還有什么其他人的影子。
嗯?人呢?剛剛明明聽到聲音了!余劍愣然了一下。
但是眼前的陳佳影,像是十分滿意的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沖著眼前的余劍說:“哎呦,原來是你呀。”
余劍并沒有上了眼前的這名陳佳影姨太太的美人計般得當(dāng),說:“剛剛屋里的哪人呢?”
“人?沒有啊?!标惣延皾M臉的疑惑。
余劍說:“別狡辯了,我剛剛明明在屋外,都已經(jīng)聽到了?!?p> 陳佳影正想繼續(xù)說些什么,余劍卻是猛然間走到了包間內(nèi)那二樓高的窗戶前,這窗戶是開著的,但是窗戶上并沒有任何別人用腳踩過的痕跡。
這……余劍他百思不解。
但就在這時,包間外,卻是猛然間又響起了一道聲音,那聲音十分的洪亮,洪亮到讓包間內(nèi)的陳佳影和余劍二者,都紛紛不由得感到一陣頭皮發(fā)麻,和慌亂不安了起來。
“不好,是大帥來了。你快找個地方躲一躲!”陳佳影說。
陰謀!這絕對是個大大的陰謀,圈套!余劍忽然之間,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該上來,他趕忙一陣在包間內(nèi)尋找可供自己藏身的地方。
唯一個可以容納自己藏身的地方,便是那包間里頭的柜子了。
余劍嗖的一聲,打開柜子便鉆了進(jìn)去。
那劉大帥如約而至的走進(jìn)這包間來,查看著自己姨太太的情況。
包間外,打情罵俏的那叫一個水深火熱。
柜子內(nèi),余劍卻只感覺到氣氛莫名尷尬。
我說人怎么可能會忽然之間,消失了呢……原來感情是藏在這里……余劍眼巴巴的看著此刻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正面色凝重與自己對視的一名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一身平民的打扮,但渾身上下卻直讓余劍感到一陣十分危險的感覺。
“你也是為了那封信來的?”中年男子低聲朝著跟前的余劍問道。
余劍滿臉懵地答:“什么信?”
不會是跟黃金冢有關(guān)的信吧……他心想。
中年男子又問:“你是陳佳影的丈夫?”
這話……可就把余劍給徹底問懵了。
陳佳影的丈夫?難道不是劉凱劉大帥嗎?
“你是……”余劍反問。
中年男子說:“我是你的情敵,等著吧!影影不適合你……”
嘿!有意思。自己好像是被人家給誤會成了別人的丈夫了。余劍心里按耐不住般一陣忍俊不禁著。
不過,也多虧如此。才能夠讓余劍知道并了解到一些關(guān)于當(dāng)下這和平飯店內(nèi),為什么會被暫時封鎖的線索。
首先,這名陳佳影,定然不是簡單的姨太太,透過中年男子的話得知,她是有丈夫的,但是丈夫并非外面的那個劉大帥,也就說……劉大帥才是姘頭?
不不不,這事怕是沒那么簡單,根據(jù)中年男子剛才還提起過的“信”這個字,想必劉大帥身邊還有個專門監(jiān)視他一舉一動的人——陳佳影。
可這跟黃金冢有什么關(guān)系?
難不成自己又一不小心趟了趟不該趟的渾水……真踏馬糊涂!余劍懊惱地抬起手來,猛然間一拍自己的額頭。
不料,卻是整出了點動靜。
“誰?!”劉大帥猛然爆喝了一聲。
好家伙!這一聲爆喝,竟是直接震出了柜子內(nèi)所躲藏著的余劍和那中年男子二人。
劉大帥滿臉殺機(jī)盡顯地問道:“你們,也是為了黃金冢而來?”
不是吧……還真跟黃金冢有關(guān)?!真是天天有希望,日日有奇跡啊……余劍不是滋味的哭喪著一張大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