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哥哥拎著一大袋烤冷面串串口袋饃回來的時(shí)候,陳星差點(diǎn)就能抱著他親一口了。
桌子稍微收拾了一下,擺滿了各種小吃。
陳良驍喜歡吃肉,烤肉,各種肉,他挑了十幾串肉出來,然后吐字不清的和酒保說:“你回來造窩幫笑”,唉,真的餓了。
來酒吧玩的都是喝酒玩游戲,這一桌簡直清流,來吃飯的?
蘇月拿簽字戳烤冷面,戳不起來,惱火的搶了陳星的筷子,直接夾著吃。
陳星:“……”,我吃炒河粉用牙簽啊?
陳良驍開了瓶啤酒,燒烤啤酒,人間幸福,還有……他往旁邊看了一眼,林芝在乖乖吃東西,動作慢悠悠的,怕油滴到身上還拿手接著,他悄悄過去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小芝麻”
他記得,這是她小名,陳星也這么叫。
林芝渾身一激靈,咬了一半的串直接啪嗒掉手上了。
“陳良驍你怎么這樣討厭啊”她又氣又羞,找垃圾桶又找不到,直接把掉了的菜扔陳良驍手里,然后拿抽紙擦手,眼還白他。
陳良驍笑的直接躺后頭沙發(fā)上,還被自己嘴里的燒烤味嗆了一下。
笑的臉都紅了。
這女的,可愛死了。
他笑的聲音大,引人看他,終于有人忍不住問。
“驍哥,這幾位誰?。俊?p> 誰???陳良驍不知道,他其實(shí)也和這幾個(gè)人不熟。能叫出名字的就陳星和蘇月。
還是陳星比較活躍,自爆家門,手指了指林芝:“基友”
趙可心也在,她看陳星長的挺帥的,很有興趣,和宋嘉也湊過來:“小芝,你之前大冒險(xiǎn)打電話是他嗎?”
“是”
這一說,陳良驍突然想起來之前林芝大冒險(xiǎn)打過一個(gè)電話,和對面男生說了一句軟綿綿的“在想你呀”,他看陳星的眼光立馬不對,感覺像是在看情敵。
這他媽就是情敵!
似乎是注意到陳良驍?shù)哪抗?,陳星偏頭看他,然后挑釁的一挑眉。
陳良驍:幼稚!
陳星:誰更幼稚?
兩人的眼神交流落到了林芝眼里,她一人瞪了一眼,但陳良驍?shù)男那橐驗(yàn)榱种ハ鹊申愋牵蟮傻乃昧它c(diǎn)。
玩兒嘛,就是這樣。
進(jìn)來的都不一定認(rèn)識,出去的時(shí)候能滾上床的多的是。
蘇月陳星都特別擅長應(yīng)對這樣的場面,陳曼妮喝了酒有些迷迷糊糊的,何允不讓她動,她就拿著話筒唱歌。
陳曼妮是音樂生,文化分不如何允,但音樂頂尖的,努力努力說不定能和何允考到一塊去。
她唱歌特別好聽,特別聲音還醉醺醺的,聽她唱歌的時(shí)候包間里甚至還有點(diǎn)安靜。
陳曼妮邊唱歌邊打嗝,何允不敢給她再喝了,叫人幫忙買了牛奶喂她。
這邊陳良驍一手勾著煙,另一手碼牌,眼睛一直盯著手里的牌,在思考這牌怎么打。
四人牌,陳星占一手,他看了眼手里的牌“嘖嘖”兩聲。
這種男人多的地方,會逐漸變得烏煙瘴氣,林芝收拾了吃的亂七八糟的桌子,然后開始玩手機(jī)刷視頻,也不自覺的點(diǎn)了根煙,然后被嗆了一口。
被嗆的時(shí)候她還愣了一下,然后“咳”出一口煙霧來,委屈巴巴的看這根煙。
這是陳良驍給她的,她平時(shí)抽不了這樣的,太猛了。
陳良驍抽空看了她一眼:“抽不了?”
林芝搖搖頭。
陳良驍本來想罵她一句沒用,但一想女生抽煙本來就不對,他左手過去把她手里的煙拿過來放自己嘴里,然后沒什么反應(yīng)的接著打牌。
林芝:“……”,好害臊哦,她捂臉,可憐巴巴的。
有女的往陳星和陳良驍身上蹭,陳良驍什么脾氣大家都知道,對女人時(shí)好時(shí)壞的,渣的不行。陳星看著就是那種暖暖的,又暖又帥,可勾人,這一會他身邊的女孩比陳良驍那邊的還多。
七嘴八舌,咋咋呼呼的。
陳星有些不耐煩,他不耐煩會皺眉毛,只要不開口說話,看著就和認(rèn)真打牌差不多,旁邊的人感覺不到。
他溜牌:“走了”,然后伸手:“拿錢”。
陳良驍掏錢扔他手上:“不來了?”
“見蘇月了嗎?”
“樓下”
陳良驍伸了個(gè)懶腰,手里牌一扔,朝林芝勾勾手:“來不來?”
“嫂子過來一起唄”
“我們讓著你”
“嫂子好”
林芝:“……”她一個(gè)抱枕扔過去:“陳良驍你去死吧”
怎么亂叫呢?!
之前石飛也是,剛追她兩天,他的朋友就嫂子好嫂子好的,亂七八糟的。
陳良驍也沖他們擺擺手:“別亂叫”,他離開牌桌,又蹭到了林芝旁邊。
黏了一天了。
林芝很認(rèn)真的問他:“陳良驍,你到底想干嘛???”
這樣對她,她會把持不住的。
可是這個(gè)男生好危險(xiǎn)啊,要命似的。
陳良驍手里轉(zhuǎn)著打火機(jī),火苗像活的一樣在他手上上躥下跳的,看著可酷,他“?!钡囊宦?,熄了打火機(jī),回答林芝:“想帶你玩兒,和你做朋友,然后找個(gè)機(jī)會,騙你上床”
話說的太露骨,還不如他之前正兒八經(jīng)的說他在追她呢,林芝不想說話了。
陳良驍變了不少,應(yīng)該是他不上學(xué)的那一個(gè)月發(fā)生了點(diǎn)事情。不然以那種情況下暴怒的野獸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就溫和的不像話。
他不說,她不問。
肩膀上突然有些沉,林芝整個(gè)身體都有點(diǎn)僵,一顆毛茸茸的大腦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陳良驍閉著眼,自己和自己說話,也是再問林芝:“什么時(shí)候能叫你一聲媳婦兒?”
“嘖,欠兒”林芝推開他。
陳良驍早熟,也早戀,至于多早他忘了。女朋友換的挺快的,長的幾個(gè)月,短的幾天就散了,都是倒貼上來的,陳良驍沒幾個(gè)記得名字的。他雖然渣,但是干凈,沒拉女的上過床,一直掛的手動擋。不喜歡碰那些女的,因?yàn)椴幌矚g,不想給。陳良驍在某些方面固執(zhí)的可怕,喜歡和女孩親嘴兒就只親嘴兒,多一步都不干。
他親過林芝兩次,第一次想咬死她,第二次就是偷香的。
甜膩膩的,香死了。
這回他低頭看她,林芝一臉嫌棄的表情,小嘴嘟著,本來橘色的口紅剛才吃東西都抹掉了。
“想親你”
林芝不可思議的看他:“你說什么?!”
“想親……”
“好的你別說了,你去死吧”
明里暗里的在這跟她騷,給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