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白澤當(dāng)助力,替她籌謀,虹月仗著自己現(xiàn)在的妖帝身份,在血曜大殿上就雷厲風(fēng)行的處決了一些罪大惡極的長老。
證據(jù)確鑿,且不容申辯,即便那些人再怎么不服,也不能不分場合的替他們求情。
一時間,兩方事例此消彼長,倒也沒有人再輕舉妄動。
…
焦睱洞。
焦儲手刃了一個又一個弟子,終于把心中的那股怒火給勉強壓了下去。
“那賤人身邊的那個初出茅廬的賤種,竟也敢參與這亂世紛爭,前來搗亂……哼,不自量力?!?p> “長老,您不覺得那家伙的來歷有些蹊蹺,我查過妖界的籍貫,并無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人?!币粋€心腹說道。
“哦?非我族類,當(dāng)……逐之!調(diào)查一下上三屆的獸籍,看有沒有越界偷跑出來的小東西。如果有,煩請他們前來領(lǐng)人。如果沒有,直接做的干凈些,格殺勿論?!苯箖Κ熜χ?,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勃勃。
“等等,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傳令下去,讓手底下的人加快動作,本座已經(jīng)沒有多少耐性了。”
焦儲暗暗想著,待我得到那洞府中的天材地寶,整個妖界都將在我的掌控之中!還管什么虹月不虹月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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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月,你看看這個地方?!卑诐芍钢绲貓D上的一處山洞,揚聲招呼虹月道。
“怎么了?”虹月走近白澤身邊,看了看他手指所落之處。
“這個地方,日前我見過,只不過它當(dāng)時在西坡。而地圖上的位置,在北坡!”
“這正是焦儲那家伙的詭妙之處。他們一族以千足蟲為始祖,洞穴一進九出,且洞內(nèi)設(shè)有幻陣,洞穴出口每日都在變幻。你不知道也并不奇怪?!焙缭驴戳T不甚在意的說道。
“可是,這么多時日,雖說每隔一段時間它就會調(diào)整一番。但你有沒有注意到,這處洞穴每一次的朝向都是朝著這個地方?!?p> 白澤指了指北境的結(jié)界處,地圖上面赫然標(biāo)記著兩個大字:禁地。
“原來如此,他居然還沒有打消那個念頭,妄想著奪取大人留下的東西!”虹月冷笑道,語氣里滿是對焦儲不自量力的嘲笑。
“大人,那是誰?”白澤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一只年紀(jì)輕輕的小獸,問那么多干嘛。”虹月下意識的回避和云燼有關(guān)的話題,不想提及。
可不去想,就真的不記得了嗎?
提及云燼,虹月決計不讓更多不相干的人知曉。以免她從那些人怒目圓睜的雙眼中看到更多的仇恨。
她,本不應(yīng)該背負(fù)那些罪名的啊……
“你不說……就算了吧。畢竟,我也不過是一無名小獸,怎值得妖帝大人信任與我?!卑诐傻痛瓜卵鄄€,心下有些說不出的難過。
他寧愿忘卻自己萬獸之首的尊榮,甘愿在這魚龍混雜的妖界曳尾于涂,只是為了一個她教他的空口承諾。
可她給他的呢,連朋友之間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都做不到。
他知道,那是妖界機密,她防備他本無可非議。他都懂得,應(yīng)該的。可他就是好疼。
左胸膛有一塊兒肉,真的好痛啊……
“小白,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從未防備你,你于我,是……”虹月啞然。
是了,他于她,到底是什么呢?
是主仆?
是軍師?
還是……知己難得、情深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