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你……到底算什么?”白澤緊盯著虹月的一舉一動,近乎瘋魔的執(zhí)念和著他的骨血,使他熱切的執(zhí)著于一個名分。
一個能夠光明正大站在她身邊的名分,不再是小白,而是她的夫君,白澤。
虹月不答,或者是說,她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是我逾矩了,抱歉。原來,從始至終只是我的一腔孤勇。很抱歉,對我這些天給你造成的困擾。今后,不會了……”白澤幾乎是用盡了最后的力氣,才能面上風(fēng)輕云淡的說出這句話。
原來,從始至終都是他會錯了意,然后像個傻子一樣自娛自樂,令人啼笑……
“不,不是這樣的!小白,我……我也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p> 虹月頓了頓,又道:“我希望以后的日子里,你都會在我的身邊。陪我粗茶淡飯,陪我金戈鐵馬,陪我閑談落花,陪我……”
“永生不絮。”
她定定地看著白澤,一字一句的說道。
“所以,請你不要走。留下來吧。”
“虹月,你是認(rèn)真的嗎?不要蒙我,我經(jīng)不起騙的……”
白澤手心緊握,汗?jié)n頻生,水汽氤氳的眸子里映出的是眼前的人兒。
他這個修行了千萬年的神獸,從來都無欲無求,在世人眼中清冷矜貴,而今是真的動了心,也共了情……
“我是認(rèn)真的?!焙缭律锨耙徊轿兆×税诐傻氖?,緩緩抱住了他的腰身。
“不論你是誰,是仙界神獸白澤,還是落魄不堪的妖獸。在我眼里,你只是小白?!?p> “你竟然知道我的身份?”這下,輪到白澤驚訝了,他自問他自始至終都非常警惕,從沒漏出過任何的破綻。
虹月,是怎么把一個小小妖獸和神獸至尊白澤聯(lián)系起來的?
“可,我們在一起是會有天罰的。天罰之苦,輕則損壽元,重則失性命。我怎么能明知道這是一條死路,還讓你與我前行?”
“既然我明知道你是白澤,卻還同你說這番話,你就應(yīng)當(dāng)知道我不怕天罰!而且,你怎么知道……那天罰我們一定抗不下去呢?”
“我給過你機(jī)會,是你自己不要的!”白澤固執(zhí)的說道。
“嗯嗯,是我自己不要的?!?p> “那你倒是說說,我藏的這么嚴(yán),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白澤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不告訴你!”虹月故作神秘道。然后笑嘻嘻的跑走,結(jié)果避無可避的被白澤按倒在桌案上,眸色深沉。
“虹月,我們……成親吧!”白澤下定了決心,抱住了虹月,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在你之前,我從未嘗過愛情的滋味;在你之后,我對愛的定義,就是你的名字……
所以虹月,如若你是認(rèn)真的愛我,什么身份地位,我都可以不要,即便讓我對抗天罰、即便是死,我也愿意。
“好?!?p> …
十天后,妖界禁地內(nèi)。
“既是要拜堂成親,當(dāng)拜大人。”虹月帶著白澤來了妖界的禁地,同時這也是焦儲一干人擠破頭也想得到的天材地寶埋葬之處。
此刻,這處洞府內(nèi)紅綢錦緞,雕欄玉砌。哪有什么天材地寶,有的不過是一個女人的塑像。
那個女人,紅衣似火,鳳目凌厲,赫然是妖界始祖:云燼。
“大人,虹月成親了??上悴辉冢瑳]親自為我?guī)线@紅蓋頭。”
“不過沒關(guān)系,我在血月臺留下了影像,等你回來,記得看?。 ?p> 虹月目光盈盈,順著流程,兩人拜了天地。在天地的見證下,在無聲的祝福里,虹月和白澤兩人,完成了一場既無宴中客,又無鑒證人的盛大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