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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鱔變生涯

71我們在談?wù)摽救樨i的具體做法

我的鱔變生涯 夜兼程 1225 2020-03-23 23:24:49

  無能:你是佛師,你說了算。

  大木道長:我特么招誰惹誰了,告訴你,我有一根針的昂,可大可小……

  ……

  一條黑線跟在一朵烏云旁邊,夜兼程臉色古怪的看著大木道長,再看看遠方山間不斷跳躍的黑影。

  他直到確認了那黑影是小七的時候才察覺到不對,第一,這小七分明已經(jīng)變成了僵尸,可為什么毫無聲息?

  夜兼程不可否認,這世間的高人絕對很多,超過他的肯定不止一個兩個,但小七分明不是其中之一。

  這讓他想起那晚驚鴻一瞥,是完全白色又駁雜不堪,反復(fù)凹凸而起的難看雙眸,卻隱藏在暗處,直直的盯著他們石佛寺,不知為何,悄然退去。

  而小七,很有可能就是被那雙眸子的僵尸殺死的,然后變成了一種特殊的僵尸。能力不算高,可這才多長時間,從死亡到現(xiàn)在不過月旬,就直接成了毛僵,這是何等的能力。

  最關(guān)鍵的是,小七不同于其他僵尸,分明保有最基本的意識行為和記憶,夜兼程甚至懷疑小七只是人身變成僵尸,但腦子沒變。

  第二,那種特殊的隱藏方式,除非直接肉眼看見,就連他和大木道長的神念都沒發(fā)現(xiàn),這是什么概念?夜兼程覺得他魂穿過來的主角模板,是不是踏馬的跑路了,然后逃到了小七的身上。

  我頂你個肺哦,想一想,一個鏢局二把手,不但給大哥戴綠帽,還生下了兒子,差一點就死在當場。

  這是什么,這特么妥妥的陰險復(fù)仇流主角啊,陰暗就是這樣產(chǎn)生的。

  等和大木道長一溝通,當然是除了那雙白內(nèi)障雙眸的刪減情報,大木道長對這種事無所謂,反而沉思了一番,道:“如今僵尸一族,正統(tǒng)以萬尸林二尸祖、和大房宮尸家三圣一脈為尊,看來,這當今天下一亂,什么妖魔鬼怪都出來了”。

  至于什么怕不怕的,大木道長反而沒有一絲顧慮的情緒,想來也是,能修到他這個境界,估計也是幾百年的歲月,什么人間事沒看過,要那些戰(zhàn)爭繁雜的,幾百年說不定都換了好多個朝代了。

  只是這石佛寺處于大荒南部邊緣,臨近大坤國,而大坤國以前國力強盛,國柞幾百年,如今一亂,這聲勢卻要比那些彈丸小國,要聲勢浩大得多。

  夜兼程示意著對山間跳躍的影子跟緊一點,沒想到那大木道長此時卻有些哼哼唧唧,那不時瞟過來的目光,就像一個懷春的少女,在暗中關(guān)注著自己的心上人。

  磨皮擦癢的樣子,讓夜兼程也抵擋不住,就想把那蝎尾毒針使出來,讓這老道嘗嘗厲害。

  “我說大木道長,有啥事兒直說唄,咱也不是小氣的人”,夜兼程嘴里咔嚓咔嚓的咬著剩下的半截靈藕,那欠揍的模樣,讓大木道長莫名的增加了說話的勇氣。

  對,你特么故意眼饞我,我就是氣不過。

  大木道長將神針鐵靠著烏云更近一點:“咳咳,是這樣,不知大師還有沒有這九品靈藕”?

  說完,好像顯得自己有點低三下四了,又重重一咳,拿出他一派傳劍師叔祖的氣勢,道:“嗯,貧道這里還有些小玩意兒,想和大師交流一二”。

  說完,幾個玉簡隨著大木道長一揮,出現(xiàn)在夜兼程眼前。

  夜兼程眼前一亮,拿在手心里,不顧大木道長肉疼的臉色,閉目將神念探入其中,有《劍訣基礎(chǔ)綱要》、《九轉(zhuǎn)劍陣綱要》、《煉器決》、《劍陣實錄之我劍》、《天罡三十六式和地煞七十二式擎天柱之威力探討》。

  哎呦,臥槽。

  好像混進來一樣了不得的東西。

  “嗯嗯,這個嘛,都是同道之人,你我又相見有緣,貧僧最是樂鱔好施了,不過嘛”,夜兼程做著一副為難的樣子。

  大木道長趕緊道:“不知拿來大師又何為難之處,盡管講來”。

  夜兼程眼睛一亮:“哦?你都能滿足”。

  大木道長差點被口水嗆著:“嗯嗯,那個,當然,只要是貧道能辦到的事,大師盡管直言就是”。

  夜兼程道:“可有釀酒秘方?當今修真界的勢力地圖和重要人物等信息,煉器晉級秘術(shù)?煉丹秘術(shù)?陣法秘術(shù)?測算秘術(shù)?……”。

  大木道長看著那張上下開合不停的嘴,恨不得打上兩拳。

  你特么是要上天啊,哦,你在天上了啊。

  那你怎么不去死啊,想我劍俠倆門,就單獨我萬物勢一派,成天煉鐵含金,不知多少歲月,窮極多少人力,才找準了一條修煉之道。

  不過也只是劍道一條而已,瞧瞧你說的是什么?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市集上和賣菜大媽問白菜多少錢一斤呢,是,你九品靈藕天下少有,你的要求其中任何一條或者兩條都不過分,可你這要求比我們的守山大陣萬物勢的劍都還多,你以為你是小舅子啊,我就該慣著你了唄。

  夜兼程說完,咂摸咂摸嘴,這才尷尬一笑,他也發(fā)現(xiàn)了大木道長那快要黑得滴水的臉。

  望了望旁邊無能,嗯,很好,已經(jīng)半出師狀態(tài)了。

  我們就是要厚著臉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精神發(fā)揚光大,我是禿頭我怕啥,我光榮了嗎?我自豪了嗎?

  無能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至于發(fā)生了什么嗎?

  無能表示沒有,完全沒有。

  夜兼程回頭道:“大木啊,你看我倆都這么熟了,咱就換個稱呼,你也別老是大師大師的叫我,叫得人家怪羞射的”。

  大木道長臉龐抽搐,擠出一團笑臉,只是無能看著越看越難看。

  大木道長道:“沒事沒事,你叫我大木,我叫你拿來,挺好挺好,咱不都是朋友嗎,哈哈”。

  夜兼程道:“既然是朋友我也不坑你”。

  大木道長:臥槽,你說話那么清新脫俗的嗎。

  于是開口道:“我自然是放心的,只是這條款,實在太多了些,想必以次充好,也不是你我所需”。

  夜兼程眉頭微微一凝:“嗯,如果靈藕一節(jié)不夠的話”。

  大木道長眼神微微發(fā)亮,炯炯有神的看著他,夜兼程道:“那……一節(jié)靈藕有根,包栽包活如何”?

  大木道長雙手一抖,穩(wěn)住,穩(wěn)住,我是老茍,我一定穩(wěn)得住。

  呸,我罵自己什么呢。

  可我聽見了什么,有根須的靈藕,包栽包活。這是什么概念,就已知的大牌中,低品靈物不勝枚舉,中品靈藥那也不算少,可九品,全天下能擁有的,就屈指可數(shù)。

  而且數(shù)量極少,就算平時有一星半點的九品靈藥流傳出來,那也是被打的九死一生。

  想想別人家自己都不夠用,天才弟子和那些茍住的上幾代長老,太上長老,都靠這玩意兒,憑什么給你。

  大木道長的萬物勢一派就是吃了這個虧,為什么,因為他們是歸元劍派里分出來的一脈,同樣是劍修,這就尷尬了,而最尷尬的事莫過于歸元劍派也沒有九品靈藥。

  至于兩派之間的故事,那也挺長,反正現(xiàn)在兩派弟子也說不上是交情好還是壞,大木道長知道倘若眼前這老陰……咳咳,和尚,拿來朋友沒有騙他的話,那他萬物勢一脈,以后發(fā)展壯大,簡直咫尺之間,而且分潤些給歸元劍派,那咱也能挺直腰板說話了,不至于每次見了歸元劍派的長老,自己莫名感覺低了一節(jié)。

  于是大木道長暗暗舒了幾口氣,這才忍不住眉宇之間的喜色,正色作揖道:“如果此次交易成真,我代我整派萬物勢一脈,感激拿來大師,愿與大師用成摯友”。

  “呃”,夜兼程反而作難了,要不要那么正式,怎么,這靈藕這么NP的嗎?我怎么不知道,話說我那還有一潭子呢,看你那么誠懇的份兒上,我是不是要再送你半截?

  于是夜兼程滿臉笑容的揮手道:“客氣了,客氣了,你看,我都說我們是朋友吧,你還那么客氣。嗯,……咔嚓,……我這還有半截,你還要不要”?

  夜兼程滿臉真誠的把手中削皮后,咬了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靈藕遞到大木道長面前。

  我……我為什么想哭又想笑?

  我為什么那么天真。

  我為什么明明很感激他,卻又想踹他幾腳,再用百變神針鐵在他腸胃里翻來覆去千八百變。

  大木道長抬頭看明月,月亮風高……好明天……mmp,我也不想跪著生啊,但是,嗯,……真香。

  大木道長一把將夜兼程手中的靈藕奪過,從懷里掏出一個玉盒,小心的將上面還留有缺缺丫丫牙齒印記的小半截靈藕放在里面,趕忙貼上一道符紙,重新納入懷中,還順手拍了拍,那種實在的觸感傳入腦海,大木道長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夜兼程順手將面前的幾樣玉簡收好,不顧無能的眼神,回了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怕什么,魚上了勾就拉?不知道我這是爆炸釣……呵呵,現(xiàn)在讓你占些便宜,等你要能生根發(fā)芽靈藕的時候,我讓你豎著走進石佛寺,橫……額,光著走出來。

  人輕三兩,怕不是謠言。

  那大木道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順手一揚,一柄尺許小劍落在無能身前,流光溢彩,上面如魚鱗般的鋼紋泛著冷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大木道長道:“這柄小玩意兒,就當送給小師傅做見面禮了,你看白日里也忙,貧道也忘了,哈哈哈,小師傅勿怪”。

  無能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看了夜兼程一眼,雙手合十行禮道:“多謝施主了,只是寺中還有三個師弟,一個比一個慘,貧僧一想到自己,再想到他們的身世,嗚……”。

  大木道長豪氣干云的笑容就像卡住嗓子的公雞,突然是那么的難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想到這里,大木道長眼珠一轉(zhuǎn),手再一揮,“哈哈哈,這都是小事,貧道這里還有一套飛劍,剛好四柄,就算是貧道送于諸位小師傅的小禮物了,還希望不要見怪才好”。

  夜兼程神念一掃,狗賊,還真的不是吃虧的主。

  再瞧瞧無能,這啥眼神啊,算了,無能也不過是明心境,見識淺薄,唉……看來是時候找些時機讓他頓悟了,免得以后拿不出手。不,是丟人現(xiàn)眼。

  只見無能看著眼前首尾相連,追逐不停,發(fā)出耀眼光華的四柄小劍欣喜不已,可夜兼程神念之下,自然無所遁形。

  這不就是樣子貨嗎,比剛才單獨送出那柄,低了不止一個檔次,不過幸好是一套的,還算有些價值。

  見不得無能那無能的模樣,夜兼程想起了本尊的天賦神通……滋!

  真想澆醒這傻孩子,不過算了,剛才應(yīng)對還算得體,有了吃的不忘娘,就當鼓勵他了。

  夜兼程手一揮,輕描淡寫的將四柄小劍收攏到無能手里,這才和大木道長接洽起后面怎么交換九品靈藕的事情來。

  等談得差不多的時候,大木道長一指遠方,氣息一凝,竟然改為神念傳音道:“前方地勢兇惡,竟然一片兇煞之氣,引而不發(fā),你看那小七跳入深溝,竟然不見了蹤影,估計就算不是煉尸地,也不是什么好去處。想來我們的目的地到了”。

  夜兼程點點頭:“還是小心為妙”。

  神念交匯完畢,大木道長程提示無能將那柄魚鱗劍割血認主,三人檢查一番,這才隱著身形,慢慢往下方深溝降去。

  這小七一路逃亡,不時回頭查看,以他的能力自然不知道躲在天上追蹤的三人,還以為已經(jīng)逃了出來。

  等回到老巢,下面十來個男男女女的僵尸,伸著獠牙,瞪大血紅的雙眼,不斷“啊……”著,吞吐著這極陰之地的煞氣和天上的月亮光華。

  看見了小七,這些僵尸不過看了他一眼,又自顧自的吞吐起來,而小七也一副見慣了的模樣,往深溝旁的一塊大石頭跳去。

  一個左邊頭發(fā)禿光,右邊卻長到半腰頭發(fā)的男人,看不出年齡,滿臉滄桑之色,正仰躺在大石頭上,拿著一個酒壇子痛飲。

  那雙白色眼眸,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在這月亮照耀的深溝中,和旁邊吐納的僵尸混在一起,是如此的怪異……又恐怖。

  這男人,見了小七,瞟了他一眼:“來啦”?

  小七畏懼的看了他一眼,終于還是抬起頭,鼓起勇氣道:“我,我被發(fā)現(xiàn)了,但是我逃了出來,有個道士,很厲害”。

  倆人都不像僵尸,可一人雙眸發(fā)白,一人雙眸發(fā)黑,說話之間的聲音就像滋在玻璃或者鐵器上,是如此的刺耳又沙啞。

  那男人仍然保持著姿勢不動,蒼白的臉上卻突然浮起笑容:“看來你進步不少”。

  小七低著頭,雙拳握緊,又送開,猶豫了兩下,道:“我敢肯定,我已經(jīng)甩掉他們了”。

  男人揮了揮手,好像滿不在乎,又好像叫他停止說話,道:“沒關(guān)系,甩不掉,死了就好”!

  深溝半空之中,一道白色的劍光突然亮起,空氣猶如水面一般,從那劍光最頂上一點,泛起一道道波紋,撞到深溝兩邊的山壁上。

  一時間飛沙走石,兩旁的石頭和細沙不斷往深溝之中降落,溝下那十來個僵尸頓時暴躁的怒吼起來,可迎接他們的,確實無可匹敵的劍芒。

  一道,兩道,無數(shù)道,只聽一道正氣凝然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來:“神針鐵,誅邪,衛(wèi)道??次胰f劍勢,去”!

  夜兼程想起魂穿前看秦朝電影,秦朝連弩甲天下。

  而這大木道長顯然是萬物勢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這萬劍勢一使出來,那磅礴又鋒利的劍氣眾橫,下方一片劍影。

  無能藏在夜兼程身后,偷偷往云下看去,又看看手中的飛劍,再看看夜兼程的禿頭,夜兼程突然回過頭來,嚇了他一跳。

  夜兼程嘿嘿一笑,“你知道劍修怎么修么”?

  無能迷惑的眼光,然后搖頭。

  夜兼程道:“唯有極于劍,方能極于道”。

  無能照樣搖頭,而半空中的大木道長卻身影一晃,正要回頭看夜兼程,哪知這時,一個陰陽頭的男人,正從他腳下,一步一步走上來。

  沒錯,是走上來,仿佛這空氣中有看不見的臺階一般。

  夜兼程和大木道長瞪大了雙眼,只見大木道長手中的神針鐵所分出的劍光撞到這男人身上,竟然發(fā)出“丁零當啷”的聲響。

  那男人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除了稍稍有停滯外,只有當劍光即將戳到酒壇之時,這男人才會伸手護住。

  夜兼程偷偷摸摸的架著烏云往旁邊而去,卻看到那雙白白的眼眸,好像似笑非笑一般,讓他打了個冷戰(zhàn)。

  阿西吧,絕對是這個比,雷老虎抓奸那晚,就是這個比在偷窺,夜兼程非常確定,那種眼眸和神色,絕對不會出錯。所以,和大木道長一樣,他們愛好相同,都喜歡偷窺。

  而大木道長卻神色越發(fā)凝重,干脆一捏劍訣:“收”。

  那如潮水般的劍光竟然紛紛回撤,不過剎那,只有一柄破舊的鐵劍落在他的面前。

  大木道長如臨大敵,看著已經(jīng)踩著空氣,和自己保持平行的這個陰陽頭男子,緩緩出聲問道:“閣下可是萬尸林二尸祖座下”?

  男子搖頭,大木道長眼神收縮,再次凝聲問道:“可是大房宮尸家三圣座下”。

  這男子這次沒搖頭了,只是動作一滯,然后不顧大木道長在旁,竟然仰起頭,再次狠狠灌了一口酒,“嗝兒……”。

  “呸,當我們大木道長不要臉面的嗎?干他”!一道聲音聽不出從哪里傳來,卻在這周圍回蕩,大木道長下意識將神針鐵往那陰陽頭一戳。

  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槽你個死禿驢,干你個橡膠棒棒槌哦,你個坑貨,把勞資坑慘了,mmp。

  那男人這次面對這單獨一柄劍,卻非剛才那么輕松了,但那躲閃的意思也不濃厚,反而問道:“你又何必呢”。

  大木道長有苦自知,可現(xiàn)在總不能自己打自己臉吧,于是道:“你既然也是大房宮尸家三圣座下,自然知道這世間規(guī)矩,為何縱容僵尸行兇”。

  那陰陽頭男子一邊用手抵擋神針鐵鋒芒,一邊灌酒,至于問題,哪有喝酒重要。

  大木道長臉色一僵,他知道還有個滾刀肉正躲在旁邊看好戲呢,自然也不肯落了臉面,于是道:“我也不愿和你多說,只要你將獵戶村剩余僵尸交出,我們這就離去,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那陰陽臉呵呵一笑,仿佛天下間就沒他多在意的事兒,喝喝酒,殺殺人,都是心情,至于大木道長所說的話,權(quán)當放屁好了。

  只是想殺大木道長的話,他也知道很難,別看他表現(xiàn)的輕松,可實際上卻沒那么容易,不過是仗著僵尸一族的身體強橫罷了。

  搖了搖酒壇,竟然沒酒了,這陰陽頭隨手將酒壇拋下,這才正眼看著大木道長:“你想殺,來殺便是”。

  大木道長火氣一沖,臥槽。

  別以為哥沒脾氣,哥當年從南山砍到北海,哪家幼兒園和老奶奶不哭爹喊娘的求饒,你怕是不知道我這神針鐵的厲害。

  而這時半空中又適時傳來兩字“干他”,大木道長下意識的指揮著神針鐵往前一捅,才捅到半路就想打自己耳光。

  我特么的sei是SEI朋友,你給我滾開,我要和你絕交。

  九品蓮藕勞資不要了,我槽,勞資憋不下這口惡氣,只恨自己是個喇叭,別人說什么,就傳什么。

  趕忙揮手將神針鐵回收,可那陰陽頭卻嘴角一咧,大木道長心叫一聲不好。

  “咚……Duang……咻咻咻……看我神針鐵、萬物勢、萬劍歸宗……看我九幽爪……”

  “啊……你卑鄙……你無恥……”

  而旁邊山上,幾塊大石錯落有致的擺在這里,那石頭上的落葉和青草,無不展示著這大石是天地間生成,最普通的事物。

  可一塊大石之下,無能正在發(fā)問:“佛師,我們?yōu)槭裁匆阍谶@里面啊”?

  夜兼程一副你不懂,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道:“這叫坐山觀虎斗,也叫守株待兔或者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再或者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都行。

  你看大木道長神針鐵鋒利無比,而那半個和尚僵尸也不是好相與的角色,咱們在這里歇一歇,緩一緩,再喝口茶。

  等他兩打得差不多了,咱再將那僵尸一舉拿下,到時候?qū)⑺鶆虻那虚_,先用開水煮去血沫,別久,半柱香就好。

  然后架上火,碼上顏料,涮上香料調(diào)味、在倒上花椒辣椒,只把那火上來烤,不用太久,火也別太大,你就能聞到香味兒,外焦里嫩,酥軟可口,油脂四溢,怎一個爽子了得”。

  夜兼程說道這里,還下意識的摸了摸不存在的口水。

  然后被旁邊的無能扯了扯衣袖。

  夜兼程不耐煩的道:“干嘛”?

  無能指了指改良版石經(jīng)陣偽裝服上的縫隙,左邊一雙人眼,右邊一雙白色的眼眸,夜兼程再次不耐的揮了揮手,道:“干嘛?我們在談?wù)摽救樨i的具體做法,怎么?你們也要吃啊?那要自己被材料啊,我這代的香料不夠”。

夜兼程

6400字,感謝勒索發(fā)育、書友2018兩位大大的打賞,老夜有個不切實際的夢想,每天有一位大大打賞就行,哪怕就1塊都可以,我要求不高,別讓我總從新人簽約——分類仙俠掉出去就好。有時間我都盡量更,這已經(jīng)是我手殘黨的最大努力,從下午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坐下就沒動過,拖更不是故意,這章6k多就當補償。老夜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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