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鄭紹陽離去好一會,鄭克先都坐在主位上沒有什么動作。
一陣風(fēng)吹來,吹動了桌上書本,嘩啦啦的聲音直接令正在愣神的他重新回神。
只見他伸出手掌,一枚令牌便出現(xiàn)在手中。他念頭微動,灌注法力之后便向著遠處擲去,那令牌在此地一閃便沒了蹤跡。
這不是其他,正是之前從鄭紹陽身上取出的那枚。
但愿吧...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揚。
接著又重新將桌上書本拿起,翻到了之前他看到的地方,認(rèn)認(rèn)真真的讀了起來。
...
終于把這家伙送走了...
看著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的鄭云暮,鄭塵抬手扶額:要是每個來詢問的都是這樣,那可該咋整。
鄭云暮話不多,但是每當(dāng)鄭塵說完之后下一個問題就接踵而至。
雖說自己都能說出些所以然來,但這樣也太麻煩了。
鄭家藏書樓中就沒有什么能更好確定書的位置的陣法?
這樣下去,自己恐怕是無暇他顧。
就在他苦惱之時,一道令牌飛入了自己識海。
嗯!
他立刻警惕起來,直接站起來走進靜室端坐,想要查看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但他運轉(zhuǎn)五方神明轉(zhuǎn)圣訣,想要去探查之時;這枚令牌上突然亮起微光,發(fā)出一陣聲響:這是藏書樓的藏書令牌,在禁閉沒有結(jié)束之前,你便是藏書樓藏書守了。
這句話講完之后,便有一段話語又進入鄭塵識海,那正是這令牌的操縱之法。
這是...自家大伯的聲音。
鄭塵聽到對方的話語之后,頓時就松了一口氣。
眼原來是這樣,嚇我一跳。
只見他心神一動,這枚令牌便出現(xiàn)在了手中。
按照剛才的法門將其煉化之后,鄭塵只覺得腦海中多出了不少東西。
他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能控制著藏書樓中前四層的所有藏書。
只要他心神轉(zhuǎn)動,所有書架上的隔離法陣都會運轉(zhuǎn),所有是移位的功法玉簡都會回到原先指定存放的位置。
鄭塵又大體做了幾個嘗試之后,臉上終是露出了笑意。
原來是這樣。
他終于知道了鄭紹陽之前為什么知道所有書的位置了。
這樣一來,自己貌似能輕松太多了。
這樣一想,鄭塵心情好了不少。
他拿起長劍,走向藏書樓地下一層。
哎?
他察覺自身有一種清涼之感,忍不住低下了頭。
...
差點忘了,自己現(xiàn)在還穿著一身已經(jīng)碎成條的衣服。
一想到之前還在那里跟鄭云暮侃侃而談,他大囧:太丟人了!
...
此時的鄭塵站在藏書樓地下一層。
他皺著眉頭,一副思索的樣子:這樣可不成,要想個辦法,不然自己恐怕不能發(fā)揮自己優(yōu)勢了。
無他,就在剛才練習(xí)劍法之時,自己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這借勢之勢弊端太大了。
借勢之勢,名如其意。
這雖說是自己的勢,但是這種勢卻很難主動施展出來。
若是對方?jīng)]有修煉出自己的勢,那自己豈不是無勢可借?
其他還好說,平常沒有悟勢之人定然不是自己的對手。
但就怕那些靈活的力士沒有悟勢,舞著自己的重型兵器向自己攻來,怕是有些不好招架...
自己借來的勢自然比原來他的勢更強,這樣都是自身優(yōu)勢。
可就怕萬一...
算了,苦惱的都是沒用的,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車道山前必有路,我就不信沒有其他辦法。
這樣一想他也是放松了些許,而后又練習(xí)起來基礎(chǔ)劍法。
自己雖說不是劍法入勢,但是將自身勢融入其中便可以將其化作入勢級劍法。
等等!
將自己的勢,自己借勢之勢借到的勢...
想到這里他靈光乍現(xiàn),而后便見一股威壓之勢從鄭塵身上傳出。
緊接著這股勢一頓,而后變強了將近一半。
見此情景鄭塵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較,而后便將這股威壓之勢附加到了自己的湛蒼劍上。
嗡-
這股威壓之勢完美的與湛蒼劍相融,發(fā)出了一陣嗡鳴。
嗆啷一聲,長劍入鞘。
還當(dāng)真不錯,可以練一式拔劍斬了。
鄭塵稍一思量,便有了這樣的想法。
只要能將這股勢續(xù)住,在緊急之時一劍斬出,自然是可以石破天驚的。
看來是要在去準(zhǔn)備一把兵器了。
這樣一想讓鄭塵心情又變得舒暢起來,他在這里又待了片刻,而后便向著靜室走去:許久都沒有煉制符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勢,剛好拿來一試。
...
鄭塵小院中。
“起來對練,小白哥?!编嵄肟粗稍诘厣喜幌雱訌椀泥嵭“?,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樣可不行,最起碼也要有一種趁手的兵器吧?!?p> 他持這那桿鏨金虎頭槍舞了一個槍花:“不然以后跟人對敵,你肯定會吃虧的?!?p> “我覺得我用我煉丹剩下的丹渣當(dāng)武器沒啥不好?!?p> 鄭小白聞言并不想起身,他剛才已經(jīng)陪鄭彪練習(xí)了一刻種了。
此刻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閉目裝死:“不行了,你讓我再躺一會...”
...
這就是鄭小白與鄭彪的現(xiàn)狀。
鄭小白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唯一能靜下心來做的事情,便是躺在椅子上看鄭彪鍛體站樁和煉制丹藥。
但是煉制的丹藥品質(zhì)有些差,給鄭彪吃了有可能會留下丹毒。
但是他自身修煉的功法卻沒有這些困擾,只要是蘊含藥力的東西,進了他的肚子,自然都能夠重新化作他的資糧。
所以這幾天下來,他的身形又以肉眼可見的狀態(tài)胖了一圈。
至于鄭彪,倒是沒有什么太多的變化。
每日站樁、練習(xí)槍法、修煉、一如既往。
不過這幾日他又想到了一些事情,便強拉著鄭小白想到讓他選一樣兵器用來對敵。
起初鄭小白是不情愿的,畢竟自己每日下來都是悠哉悠哉的。
但他畢竟是以鄭彪“大哥”的身份自居,也深知對方這樣是為了自己好。
所以便耐著性子跟鄭彪比劃一陣,應(yīng)付了事。
但不成想自己太久沒有運動了,自己舉起自己這一身肥肉都費勁,更不要說他去揮舞兵器了。
...
突然間,鄭小白想到了什么,雙眼微亮。
“小彪,你說我用煉丹爐當(dāng)做兵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