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已經按在肩膀上的手,王修武想到了什么,輕輕的點了點頭;與此同時身上的真氣已經運轉起來,時刻準備這出手。
在他的記憶力,還停留在對方還沒有凝氣的程度。
在進門的那一刻雖說他發(fā)覺對方氣質已經發(fā)生了一定的變化,但是他并沒有多想。
畢竟對方也是南湯大族,鄭家的嫡系公子。前一陣還曾聽聞自家小仆向自己講對方正在尋求藥材,后來那小子因為家中長輩亡故不得不回去守孝,也就漸漸將這事情忘記了。
這小子真成嗎,看對方醉醺醺的,可不會管那么多。
就在王修武思考之時,鄭塵已經走上前來。
他看了一眼已經被人從地上架起的大漢,內心暗自搖頭;轉而看向了那手足無措的小伙計,輕聲道:“到底是何事?”
這小伙計剛想說什么,卻被一旁的大漢撥弄到了一旁。
緊接著抱著膀子向前走了兩步,似是瞧見了那一桌子的酒菜,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也沒什么,就是我等兄弟幾個被告知樓上已無包間,便在樓下那大堂中飲酒。
你也知道,大堂中多是些泥腿子,待著也忒不自在?!?p> 說道這里他看了一眼身旁伙計,直接伸手捏這他肩膀摟了過去。
微微用力,那伙計臉上便漲紅起來;緊接著一松手,便將其摔在了地上。
做完這些之后,他像是出了口氣一般,獰笑一聲:“要知道,我們樂安六豺多多少少也是有些名頭的。
出來吃飯,卻被告訴沒有了包間,但轉眼就聽見這小子跟樓下伙計說樓上有三人占了兩個包間,你說氣不氣;再說了,這還有個娃娃,算起來也就兩個半。
兩個人占了兩個房間,兄弟們你說好不好笑!”
哈哈哈...
鄭塵雖說一直在聽著,但是卻渾然沒有放在心上;他見這小伙計倒在地上一聲不坑,眼中閃過了一絲贊許。
俯身將其攙起,在對方受寵若驚的表情中,往其身體里緩緩渡了一縷真氣。
做完這一舉動后讓其坐在了門口一旁空出來的椅子上,抬頭看向眾人,泰然自若道:“這樣吧,我二人占了包間擾了諸位雅興,便替你們將賬結了,你看如何?”
“可以,不過我們還有一個要求?!蹦穷I頭的漢子聞言內心微喜,不等鄭塵回應指著那一桌好菜直接開口:“只要再請我等這樣一桌,我等便既往不咎,如何?”
“不如何。”鄭塵聞言不由得皺起眉頭,在自己眉心輕柔了幾下。
之后盯著這幾人看了一圈,輕輕的嘆了口氣:“時間到了?!?p> “什么時間到了?”
就在這大漢剛剛開口,便聽見了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
一息光景過后,便有五位護院到了包間門口。
這五位護院正是此地醉滿堂看場子的人。南湯城內的鄭家商鋪,從來都不去繳什么保護費。
因為鄭家自己就有不少專門的護衛(wèi)管著這事。他們來到此地之后站定,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一禮。
“公子。”
“見過公子?!?p> 鄭塵見此也是對著這幾人輕輕點頭:“嗯,在一柱香之內到了此地,算是不晚?!?p> 說完后看著這幾人臉色微微起了變化,笑容滿面的開口:“諸位的條件我答應了,但是你們什么六豺一定是剛剛來到南湯吧?不然也不會蠢到來這里鬧事。
不過你們的條件我答應了,那你擾了我與舊友相見的興致,該怎么算?
這若是不去計較,你傷了我醉滿堂的伙計,這怎么算?
我告訴你吧,你們六豺算是惹了大麻煩了?!?p> 那領頭之人聽到鄭塵這樣的話語,又見后來的幾人手按在刀上一副不言茍笑的樣子,對視了一下便在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我等不要你們請了,告辭?!?p> 就在他們想要離開的時候,鄭塵直接皺起了眉頭。見此情景五位護衛(wèi)心領神會,直接將長刀拔出一半攔住眾人去路。
那樂安六豺領頭之人也是面色一變,幾人隨身也是帶著兵器,直接抽了出來。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要見見紅?”
鄭塵聽到對方這樣說,也是輕輕挑了挑眉:“本公子都說了,會給你們結賬,會再請你們吃一頓;
但是爾等一來亂了我等興致,二來傷了我醉滿堂的伙計,當真以為我南湯鄭家好欺負?”
聽到鄭塵這么說話,他們幾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暗自點頭之時兩人向鄭塵攻去。
“既然不讓我們走,那就只好得罪了!”
看著這一眾修為不過后天初期的幾人,鄭塵暗自嘆息。
一群土雞瓦狗。
見幾人攻來的刀劍已經近身,他錯身躲過第一刀之后捏住了這人手腕。
嗆啷一聲,那人吃痛之下直接松手將長刀扔到地上。
接著鄭塵向前一拉勒住脖子將其擋在身前,而后將這人向著撲上來的樂安六豺扔去。
剩下原先裝醉的早就“醒來”,幾人怕傷到自己人只得手忙腳亂的接住。
見此他止住了想要幫忙的護衛(wèi),抬手拉起那小伙計之后看了他一眼:“退后!”
說完后四下打量了一下,看了看擺在一旁的竹木盆景,不由得暗自點頭。
他走上前去并指作刀,輕輕的砍斷一根,稍微揮了兩下之后向著眼前一臉戒備的眾人,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既然你們想見紅,那就成全你們好了。
一人在身上添一個窟窿吧,也好讓你們漲漲記性。”
眾人見此事不做個了結是不成了,便大叫著沖了上來。
因為鄭塵的緣故,他被安排的這個靠窗包間頗大;所以這些人一擁而上雖說顯得有些擁擠,但已經將游龍步法練至大成的他自然是游刃有余。
他雙腳不動的同時微微仰身躲過一刀,起身之后回身抓向對方胳膊。
看著單刀直來刺向自己胸前的人眼中見紅,鄭塵一個箭步沖到對方身前。
并指點在對方右手持刀上肢處,對方慘叫的同時倒轉竹枝刺在了對方大腿上。
也不拔出,用力貼身一靠。
對方慘叫的同時直接倒在了門外一眾護衛(wèi)身前。
眾護衛(wèi)頗為默契的將其扣住,直接敲暈了過去。
“一個?!?p> 鄭塵開口的同時躲開怒聲襲來的一刀,一腳踹在對方身上之后在對方后背上也戳了一個窟窿。
這一腳力道頗重,這人直接一頭搶在地上暈了過去。
“兩個。”
見此剩下四人又齊齊攻來,鄭塵將自身真氣施加到竹棍之上,將幾人兵器蕩開之后便見那領頭之人手持長劍刺了過來。
刺鐵劍法!
見此鄭塵嘴角上揚,直接運轉真氣捏住了對方次來的長劍。
真氣一吐將其震成數(shù)段的同時,將自己身體向前一送,將竹枝甩向對方。
那人被真氣一震,再也握不住手上殘劍;伸開手掌的之時竹枝直接釘在了他的手上。
“三個?!?p> 見對方一聲不坑的捏在手上,鄭塵回身又斬了一截竹枝。
卻不料剛抬眼看向剩下幾人,他們就直接將兵器扔在地上,跪了下去。
“這次我們樂安六豺栽了,還請放過他們?!鳖I頭之人見他們沒了斗志,恨恨的看了鄭塵一眼,而后低下頭去:“此事我自己擔了,要殺要剮隨你們。”
鄭塵想了想,不自覺的揉了揉眉心。
隨后他抬起頭來,看向一直在看著自己的那人,無聲的笑了起來:“那可不行,一個都不能少?!?p>
油炸縹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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