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繞著艾瑞莉婭轉(zhuǎn)了一圈,拍了拍她胸前的傷口:“真的完全好了?”
這一舉動,讓這位年輕的女隊長瞬間臉紅了起來,生氣的握緊了拳頭。
特里瞬間察覺到了,立刻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p> “臭不要臉?!币慌缘聂敯嗄日f到。
“誒,魯班娜,你使用完魔法,怎么臉色還變好了?一般那些法師使用完強大的魔法不是會精神衰竭的嗎?”特里岔開話題說到。
“???是嗎?我使用完魔法后沒什么感覺啊?!?p> “呵,暴露了吧。其實你是神對不對?”
聽到這話,魯班娜詫異的把頭后縮了一下:“神經(jīng)病?。俊?p> “你才神經(jīng)病,羅德醫(yī)生都告訴我了,擁有治療魔法的人,不是神就是貴族,看你的樣子......”特里看著魯班娜身上穿的衣服,那是她昨天在城區(qū)里買的,他思考了一下,“難不成你是貴族子弟?”
“哼!就不告訴你?!?p> “算了算了,無所謂。不過看你氣色這么好,不像是不能使用兩次治愈魔法的人啊???!把我的傷也給治愈了?!?p> 魯班娜搖了搖頭:“不能?!彼龥]有做其他解釋。
“你......”
“那個......”一旁被他們無視的艾瑞莉婭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我能說幾句嗎?”
兩人點了點頭。
“首先呢,謝謝你們幫我治療好了傷?!?p> “然后就是,可以讓一下嗎?我想出去?!?p> 聽到這話,兩人趕緊讓出了一個身位。
“你現(xiàn)在,要去做什么?”特里叫住了她。
“當(dāng)然是趁此機會將這邊的諾克薩斯人徹底趕出艾歐尼亞,然后在去納沃利協(xié)助卡爾瑪領(lǐng)袖擊退諾克薩斯軍隊?!?p> 特里深思熟慮了一下,然后甩了甩手:“那你去吧。”
待艾瑞莉婭走遠(yuǎn)后,特里對魯班娜叫到:“哎,魯班娜,我們也走。”
“去哪?”
“當(dāng)然是去諾克薩斯軍隊駐扎的地方——普雷拉港口,尋找空?!?p> “噢——”
接著,兩人向著普雷拉港口出發(fā)了。而艾瑞莉婭這邊,她立即集結(jié)了所有的反抗軍士兵,準(zhǔn)備一舉擊退諾克薩斯的軍隊。
“特……特里……”
特里聽到魯班娜在叫他,轉(zhuǎn)身看去,只見魯班娜的身體搖搖欲墜,就要倒下的樣子。
他趕緊跑上前扶住了魯班娜,但她最終還是倒在了他的懷里。
“我就說,使用了這么強大的治療魔法,怎么可能不消耗一點精力呢,就知道硬撐?!?p> 沒有辦法,特里只好又折返回去,將魯班娜送回了之前那座房子里。
屋內(nèi)的羅德醫(yī)生看見特里抱著昏睡過去的魯班娜走了進(jìn)來,立即問到:“發(fā)生什么事了?”
“應(yīng)該是太累睡著了,先讓她在這里吧,我有事先走了?!闭f著,特里把魯班娜放在床上安頓好,就匆匆離開了。
雖然沒了魯班娜隱匿魔法的協(xié)助,但他還是要去,因為這是最好的時機,等諾克薩斯和反抗軍打起來的時候,偷偷潛入諾克薩斯的營地,把空救回來。
很快,艾瑞莉婭所帶領(lǐng)的反抗軍就和諾克薩斯的軍隊在普雷拉港口打了起來。因為他們是主動出擊,這是諾克薩斯沒有想到的,所以諾克薩斯士兵顯得慌亂,幾乎所有的兵力都胡亂放進(jìn)了戰(zhàn)場里。
而特里,則是躲在港口附近的暗處觀察著,正當(dāng)他動身想潛伏進(jìn)入諾克薩斯的領(lǐng)地內(nèi)時,轉(zhuǎn)角撞上了一個拿著巨斧的諾克薩斯士兵。
特里見狀,他立即舉起了手中的刀。
“嘿,兄弟,別別別,我不是諾克薩斯人!”那人拉扯著自己身上的盔甲,露出了一件簡陋破舊的衣服。
“噢?”特里放下了手中的刀,“那你諾克薩斯的衣服哪來的?!?p> “過來?!蹦侨藫]揮手,“過來我告訴你?!?p> 特里走上前,本以為那人要說什么,沒想到那人趁機用斧頭的把子戳向了他腹部的傷口處。
但他沒那么傻,反應(yīng)迅速的將那人的斧頭擋了下來。但就在這時,那撕裂般的劇痛又從他的腹部陣陣傳來。
“可惡!偏偏這個時候?!碧乩锿纯嗟慕泻暗剑呀?jīng)疼痛得沒有力氣去管眼前這個人了。
那人看著眼前因疼痛蹲在地上的特里,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斧頭:“哦?這還能發(fā)射魔法能量?”
接著,他又看向了特里,奸邪的笑了起來:“嘿嘿,狗東西,還跟我拔刀,現(xiàn)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說著,他一腳把特里踹倒在了地上,用腳摩擦著他腹部的傷口。
“讓你裝!還牛不牛了????回答我?。 ?p> “啊~~~”特里痛苦的叫喊著,但這個時候,這個位置,是不可能有人來救他的。
一直到特里痛暈了過去,那人才松開了按壓住他腹部的腳。
隨后,在男子的身后的隱蔽處,有兩個穿著打扮得像漁夫模樣的男子走了出來。
“老大,他不會死了吧?”其中一個身體肥胖的男子說。
“不會,像這種人,沒有砍下他的腦袋,是不會這么容易死的。”卡羅斯將巨斧杵在了地上,松了松盔甲的衣領(lǐng),斧頭的重量讓他的手臂感到一陣酸痛。
“把他帶走!”他又說。
......
艾瑞莉婭這邊,所有人,包括反抗軍士兵,看到她精神煥發(fā)、戰(zhàn)斗無懈可擊的樣子,都震驚了。
沒有人能做到,昨天還受傷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今天就拿起武器開始戰(zhàn)斗,任何人都不行,除非你是神,但神,是不會受傷的。
反抗軍在艾瑞莉婭的帶領(lǐng)下,勢如破竹,一步一步的將自己的領(lǐng)土從諾克薩斯人手中奪了回來。
而諾克薩斯這邊,沒有了德萊文,只有得來文身邊的戰(zhàn)爭石匠——塔瑪拉在指揮著戰(zhàn)斗,他們的士氣因為打了敗仗本就很低迷,如今看到對方的將領(lǐng)身受重傷,像個沒事人一樣穿梭在戰(zhàn)場上,內(nèi)心更是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一時間,諾克薩斯的士兵內(nèi)心最后的防線被攻破了,紛紛落荒而逃,沒人再聽塔瑪拉的指揮,因為他們知道,這場戰(zhàn)斗是不可能勝利的。
塔瑪拉也無可奈何,只能下了撤退的命令。
雁遷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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