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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古埃及之我的荷魯斯

牛車推來的王子殿下

遇見古埃及之我的荷魯斯 3minut 2508 2020-05-25 01:08:37

  已經換了第三盆清水了,床上躺著的人身體溫度還是沒有降下來,蒂雅急得滿地亂轉,

  “村長,醫(yī)生到底什么時候來?”

  捉住了來人的手臂,她急切的問道,半個小時前,村長把他們安置在了自己家中,說是讓她先給阿克沙降溫,然后去尋村里的醫(yī)生過來,

  她也就照做在這里等,可是到了現(xiàn)在村長是獨自一人回來的,她前后張望,就是不見那個他口中的醫(yī)生。

  “別著急,別著急,醫(yī)生馬上就來了,那小哥退燒了嗎?”

  把人按回床邊坐著,村長出聲安撫。

  “沒有,還是燒,醫(yī)生什么時候到?”

  馬上就來,馬上是要多久,雖說是才過了半個小時,她卻覺得已經好久好久,一分鐘都不想再等了。

  “快了吧…”

  村長遲疑著說,他沒敢說,村里的醫(yī)生也只是個赤腳大夫,只會治療一下簡單的病痛,但是床上躺著的這個小哥,看起來真的是不太妙,他擔心就算醫(yī)生來了也治不好。

  “醫(yī)生來了醫(yī)生來了,”

  外間傳來了一聲叫嚷,隨后是一陣腳步聲。

  蒂雅連忙起身給他讓了個位置,

  “醫(yī)生,你來看看他吧,他受了傷之后一直發(fā)燒,傷口好像是感染了?!?p>  一口氣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她手腳僵硬的等著醫(yī)生的回答,

  不要急,不要急,醫(yī)生已經來了,阿克沙肯定有救的。

  可是,她怎么能不急,尤其眼前這個醫(yī)生,看起來真的一點都不像醫(yī)生,

  那人眼皮都不精神的耷拉著,好像沒睡好覺的樣子,一雙手泛著油膩膩的光,上面還沾著些許污物,

  這樣的手,會是一雙醫(yī)生的手嗎?說實話,她現(xiàn)在好擔心這個醫(yī)生用手去碰阿克沙的傷口,他的手這樣臟,碰上去只會加重感染。

  萬幸,他也只是伸脖子看了一眼,

  “這傷,我治不了,他沒救了?!?p>  抬手抹了把鼻子,他輕飄飄的甩了一句,

  “我想回去睡覺?!?p>  這是對村長說的,他來之前就聽村長說了,這病人病的還挺重,讓他看看能不能治,

  他來了,看了,不能治,他想睡覺。

  “哈什!”

  村長臉色有點不自然了,咳嗽了一聲,這像什么話?怎么能這么說話?

  話音剛落,蒂雅一下沒站穩(wěn),跌坐在了地上,怎么可能呢?

  “大夫,怎么可能呢,他怎么會沒救了呢?”她臉色慘白,死死捉住了哈什纏腰布的下擺,“您再看看吧?”

  雖然她也不是很相信這個大夫,但是他一定比自己懂得多,他怎么能,就這樣斷定了阿克沙的生死呢?

  “不看不看,我又不是神?!?p>  一把抽出了被人攥著的衣袖,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開什么玩笑?那小伙子都病成那個樣子了,他怎么治?萬一要是治死了人,那可是砸招牌的大事,不能干不能干,這活說什么都不能干。

  “神……”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她呆愣愣的坐在地上,回味哈什留下的這句話,

  神才能救阿克沙嗎?不見得,不過,她想到了一個人。

  布薩里,荷魯斯神廟的祭祀,上一次古努的傷勢也很嚴重,但是經過他手真的沒有感染,而且很快就痊愈了,

  如果讓布薩里來醫(yī)治,他一定可以好起來的。

  “哎哎,姑娘你要去哪???”

  村長只覺得眼前刮起一陣風,人就不見了,忙出聲喊,這姑娘不會是受不了刺激,要想不開?

  “我去找醫(yī)生來救他!”

  撒開腿就往外跑,轉身留下這么一句,顧不了這么多了,她現(xiàn)在就要去找布薩里。

  慌忙跑出去,又怔住了,她不知道荷魯斯神廟要往哪個方向去?

  “你要去神廟里找祭祀來醫(yī)治嗎?”

  村長跟出來,有些疑惑,在他的認知里,祭祀們是何等的高貴,怎么能夠輕易出診?

  “是,大叔你知道荷魯斯神廟要怎么走嗎?”

  真是急昏了頭了,也不知道要往哪走就沖了出來,還好沒跑太遠。

  “我知道是知道,但是我說姑娘,祭祀們不會出診的,你不如把這小哥帶上,一起去神廟門口等醫(yī)生們從生命之屋里回來?!?p>  村長誠懇的給出了他的建議,

  “你說得對,我應該帶他一起去,他不能再等了?!?p>  看向屋子內間躺著的少年,她摸了摸手上那天辛格扔過來的戒指,

  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十分自信,布薩里一定會救他的,不會讓他和別人一樣,等在門口。

  阿克沙可以在三更半夜讓如此尊貴的布薩里屈尊為一名仆人治療,那么輪到他受了傷,布薩里怎么會不管?

  清晨的陽光透過石室里唯一的窗口傾灑下來,照亮了整個空間,室內樂聲裊裊,人聲俱寂,

  布薩里將手上最后一塊乳香扔進焚香爐里,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一雙手在放了香氛的圣水中洗過,他拿起了托盤中的神衣,為神像更衣凈身。

  親手做完這些后,他束手而立,高聲吟唱起了神的贊歌,候立的祭祀上前奉上吃食,象征性的伺候荷魯斯神享用早餐。

  早課結束,布薩里抬腳走出了神的寢殿,殿外躬身侯著一名神仆,見他出來,跟在身后行走,偶爾偷偷抬眼看著他,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說吧?!?p>  布薩里停住了腳步,回頭皺眉看著對方,如果他有眉毛的話。

  可是他沒有,兩條眉骨隆起向中間聚著,看起來這個表情十分的威嚴,

  雖然他這個語氣稱得上和藹,但那神仆還是打了個寒顫。

  “布薩里大人,神廟外來了求醫(yī)問診的人,”

  神仆恭敬地回到。

  “求醫(yī)問診?這種小事你還用通報我嗎?”

  布薩里不在意的甩了甩袖子,繼續(xù)大步向前,

  那仆人斂聲跟在后面,亦步亦趨,摸著指尖的金珠,還是又補了一句。

  “大人,他們希望請您出診?!?p>  “請我出診?”

  布薩里有些惱了,誰不知道首席大祭司從不出診,上一次夜診已經是例外,這又是誰來找他?還點名道姓非他布薩里不可?當下心頭就有些火氣。

  “趕人出去,告訴他,大祭司不是你家門口的赤腳大夫,想治就治!”

  大祭司已經發(fā)了火,那神仆也不敢多說,手里的金珠也變得燙手起來,忙連聲稱是,越過他就去門口回話。

  “等等,回來,那求醫(yī)的人什么樣子?”

  越想越不對勁,他招了招手。

  “沒看清,人在牛車上,”看著大祭司陰沉下來的臉,神仆不敢怠慢,“屬下不知道求醫(yī)的是什么人,不過那姑娘給了我一枚信物,讓我呈給您看?!?p>  “什么信物?”

  布薩里抬眉問道,他剛才一聽說是牛車拉來的,還以為是不知名的鄉(xiāng)野農夫,心里十分厭煩,又聽有帶給他的信物,倒真有了點興趣。

  “信物在這里?!?p>  神仆應聲彎腰將東西舉過頭頂,恭敬非常。

  抬手捻起仆從手中的金戒,布薩里沉默了片刻,

  這東西,有些眼熟……

  圣甲蟲被手指推了個跟頭,他對著陽光看清了里面的內容,反應過來只覺得腦門一陣突突。

  阿蒙霍特普?

  是他求醫(yī)?

  在外人眼里一向神圣嚴謹?shù)氖紫蠹浪静妓_里大人心里罵了一句臟話,

  他x的,又是這個混小子!

  不對,王子殿下怎么坐牛車來?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說。

  收起了所有復雜的心緒,布薩里瞟了一眼那恭順的神仆。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不顧形象的踹對方一腳,要真是那混小子,耽擱了治療,可不就出了大事?

  “帶路。”

3minut

謝謝各位寶寶,來晚了,不要打我,嗚嗚嗚嗚嗚,昨天沒更,最近負能量有點爆棚,   不過寶寶們也不要擔心啦,主要是朋友感情出了點問題,把我搞得也很炸裂……但是現(xiàn)在都過去啦,木馬,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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