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玉衡兮沒有將無疆練成容器,可無疆本身就有一些特殊體質(zhì)。
以前他只道無疆能發(fā)現(xiàn)妖族之人,現(xiàn)在降姬告訴他,無疆能聚邪靈?若這是真的,等妖族畫骨知曉,無疆怕也逃不出畫骨的魔抓也會被帶去妖族。
玉衡兮雖然不承認無疆是他練制的容器,可他也沒拒絕無疆就是他要練容器的對像。
既然是他挑中的人,怎么都會有牽掛的吧。
降姬聳聳肩道:“我打聽到她被邪靈侵體了,而這邪靈以前只是控制女子在一些特別的地方跳舞。這次也不知道為什么,她被邪靈控制了,一開始就要這覃州的太夜湖上跳舞,可沒一會兒,她就失蹤了,與她同行的方士在她跳舞的船上發(fā)現(xiàn)了濁氣,現(xiàn)在正跟只無頭蒼蠅一樣,在覃州四處找她呢?”
玉衡兮疑惑道:“是什么樣的邪靈?方士都奈何不得它?”
一般的妖邪有方士就能收服了,像水域里的那個妖邪,它是玉衡兮的惡念生的,與玉衡兮氣息相關,玉衡兮修為有多高,那妖邪就有多難對付。
想這世間,除了他這樣有修為生出的妖邪,就只有妖族的人方士難對付,別的小妖邪、小邪靈什么的,有妖仙傳下的符術,習得符術的方士應當是手到擒來。
降姬見過那邪靈,玉衡兮都問了,她自是盡量為玉衡兮解疑惑。
她道:“也不是什么特別的邪靈,它的外觀就是兩條水袖,一黑一白。要不是它控制著姑娘在一些特別的地方跳舞,連我都很難發(fā)現(xiàn)它是邪靈?!?p> 她都很難發(fā)現(xiàn)的邪靈,一般的方士如何能發(fā)現(xiàn)那水袖的問題。
玉衡兮眉頭微挑,他道:“這么說來,你是因為那邪靈才留在這覃州城的?”
降姬也沒想要瞞著他,現(xiàn)在叫他發(fā)現(xiàn)了,她正好道:“沒錯,我對那邪靈十分留意。要不這樣,我把你放了,你去救人,事成之事,把那邪靈交給我。”
降姬這想法極好,因為無疆身上有玉衡兮的濁氣,只要她放了玉衡兮,玉衡兮得回靈力修為,憑著玉衡兮和它濁氣的牽連,就能找到無疆。
這可比月焰和初山無頭蒼蠅般的亂跑來得有效率。
玉衡兮卻不相信降姬能有這般好心。什么要邪靈,怕是要邪靈是借,抓無疆是真。
他道:“你當知道我的修為,你一但放了我,可就再難抓到我了,你拿什么回去給畫骨交待?”
降姬好笑的看著玉衡兮,她道:“你放了你你還這么問題?你是在擔心我嗎?”
玉衡兮不好說道,他哪里是擔心她,他是在想她是不是有別的陰謀!
最終所有疑慮化成了一聲冷哼。
他回復了修為,有他保護無疆,降姬休想從他身邊抓走無疆。
玉衡兮無話可說,降姬道:“怎么樣?是想繼續(xù)留在這里,還是出去救你的小書童?”
玉衡兮站起身來,他撇了降姬一眼:“摘了這咒印,邪靈交給你。”
合作達成,降姬伸手出去,玉衡兮額間的咒印化成血符回到降姬掌心。
閻匪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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