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王茍停下來,利用神識,他已經對身體中剛剛暴漲的力量已經初步掌控。
卷起有些臟的涼席,王茍小心的拉開門。
走了幾步,輕輕一躍便跳過南邊高兩米左右的院墻,隨后落地,雖然發(fā)出較大響聲,但被掩蓋在不知名小蟲的歌唱中。
今晚月光格外的亮。
伴隨著狗叫走出村子,王茍放開身心,狂奔起來,只聽到耳邊風聲呼呼。
不一會兒,便來到平常要走十幾分鐘的小溪邊。
將涼席扔進一個人造的小水潭中,“噗通”一聲,王茍也跳進去。
這水潭王茍小時候和小伙伴們常來,后來王茍繼續(xù)上學,許多小伙伴由于各種各樣的原因輟學打工,關系也就淡了,一年都說不了幾句話。
想想還是挺遺憾的。
“爽啊。”感受著清涼的水流,王茍舒服的呻吟一聲。
晃晃腦袋,壓下那些雜七雜八的想法,王茍泡在水中問道:“小壞,我剛剛速度多少?”
“最高速度21米/秒,平均速度16米/秒?!毙拇鸬?。
“嘖嘖,這么強,都可以秒殺世界冠軍了?!蓖跗埑裘酪宦暋?p> 隨后不再開口,開始專心洗澡。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一只螃蟹夾住哥哥的.....”
哼著亂七八糟的小調,終于在半小時后洗干凈身體,從水中出來。
右手抓起一塊鵝卵石,輕輕一捏,鵝暖石像土塊似的,一下子被捏成了細沙。
再用食指和大拇指一拈,細沙又變成了粉末。
“強,真特么強?!蓖跗埞笮Φ?。
興高采烈地玩了一會兒后,王茍開始按照功法傳承的記憶打起一套無名拳法來,這拳法一共九式。
對初期修煉者而言可做到淬煉全身筋骨血肉,變得氣血旺盛,為日后修煉打好無上基礎。
用來對敵亦可一拳破萬法。
由于拳法直接刻在識海,王茍并不需要向紙質的武技一樣從頭開始學習,只是一個熟悉的過程而已,這便是高階功法的又一好處。
第一遍還有些生澀,看得出來每一招每一式。
幾遍過后,王茍已經對拳法熟練,打的越來越快,最后只能看到一道道殘影,聽到由此產生的陣陣音爆聲。
待到感覺肌肉有些酸痛感,頂著冒白氣的光頭,王茍停下動作,開口道:
“怪不得沒有名字,練至最高境界,每一式便有千般變化,九式聯(lián)合起來千變萬化,簡直作弊一樣?!?p> 看著月光下微微隆起的肱二頭肌和初具線條的腹肌,擺了幾個健美動作,王茍一臉臭屁的表情道:“嘖嘖,這下勞資也是個型男了?!?p> “不過這拳法沒名字有點難受啊!”
“不行,得取個拉風的名字,不然妹紙問叫什么名字,說叫無名拳也太沒有逼格了?!?p> “叫什么好呢?超級無敵拳?不行,太沙雕了,不符合哥的身份?!?p> “宇宙至尊拳,宇宙第一神拳,這也有點二??!”
“滅世拳,哥也不是那么暴力的人”
一陣微風吹過,身旁一堆堆的灰色粉末飄揚而去。
“不如叫碎星拳吧。”
面對選擇困難癥的主人,小壞開口道。
王茍眼前一亮,道:“行,霸氣,拳名碎星,哈哈?!?p> .....
十天后。
晚上,繁星漫空,充滿著誘惑,埋藏著興衰。
王茍?zhí)稍趽u椅上,總結著這十天以來的收獲。
作總結,這是他一向的習慣。
這十天發(fā)生的一切在他感覺仍然像夢幻一般,似乎睡一覺就會消失。
這十天不斷修煉,淬體已經圓滿,到了練氣期瓶頸,只要越過去,就可以開辟丹田,貫通經脈,跨入煉氣期。
心態(tài)發(fā)生了一些變化,突然成為了暴發(fā)戶,而且不是普通的暴發(fā)戶,是那種會死人的那種。
這種情況下誰都不可能沒有變化,想必調整一段時間就好了。
小壞來自科技文明,掌握著對地球來說太高級的科技力量,因此可以侵入地球有網絡連接的各種地方。
互聯(lián)網對小壞,或者對王茍來說沒有任何秘密。
所以可以借助小壞的地方就多了,比如發(fā)射導彈,甚至核彈,獲取一些絕密資料什么的,都只是小兒科。
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只不過作為懶宅,他懶得去搞什么罷了。
況且此時沒有利益之爭,他又不是什么恨世恐怖組織,也完全沒有必要干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回過神來,王茍又有些惶恐,他只是一個小人物,好色,貪財,憤青,說粗話,為高薪工作發(fā)愁......
只不過短短時間內,就成為一個可以決定地球生死存亡的“大人物”,他尋常的心境被開了一條縫子。
萬一那天受刺激犯二了,那......簡直不敢想象。
因此他讓小壞監(jiān)察自己,以免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情。
小壞還發(fā)現了監(jiān)視地球的外星文明,是一個叫薩達斯的三級文明......
小壞可以化作任何一種物品,包括人,任何人。
小壞也已進入了他的識海,他們可以通過神念交流,這得益于那本功法,直接把王茍的識海帶到了相當于筑基巔峰的境界。
想著想著,王茍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想必明天又是燦爛、精彩的一天。
...........
“次奧,死兔子,抓住你了吧,讓你丫的再狂。
還敢挑釁勞資,勞資長這么大就沒見過你這么狂的兔子?!蓖跗垙埧裰袔еP眉吐氣的聲音從村后的林子中傳來。
只見他右手摁著一只褐色野兔的脖子,左手用力壓著背部,這兔子眼珠子亂轉,嘴巴一撇一撇的,似乎有些不屑的樣子。
“次奧,別用那種眼神看勞資,能再次抓到你就是勞資的本事,懂不?”王茍眉毛一挑道。
兔子咕嚕嚕的叫著,似乎在反駁著什么。
村子后面的這片林子連接著大巴山脈,經常從山里跑出來一些野獸,因此村里不少人家以前有老式的獵槍,用以對付這些野獸。
只不過近些年政府禁的厲害,村民們也都乖乖配合,上交或者銷毀,這也是這只兔子囂張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