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星月圓滿了。
這還是她頭一次用武器呢,感覺真是爽到爆了!
哼哼,她已經(jīng)等不及要試試這把武器的威力了。
此時司徒星月雙眼放光,隨便一個人都能從她那眼神里感覺到一觸即發(fā)的強烈戰(zhàn)意。
“想跑?晚了哦,嘻嘻。”
司徒星月一躍便阻斷了那個想要逃跑的混混的退路,衣袂飄飄的落在了小混混面前,小混混仿佛見到了魔鬼,見逃不掉,只能舉起武器發(fā)狂了似的沖了過來。
小混混的大刀擊在星月的斧子上,鏘一聲手里的大刀抖得差點就要拿不住,好不容易刀不抖了,一看刀刃,锃亮的刀刃中間缺了一道口子,缺口處的刀刃被劈的卷了邊。
小混混一刀被震退好幾步,星月卻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追上前去根本不給他留喘息的機會,不按章法一通亂砍,小混混狼狽的拿著劍左擋右閃卻根本擋不住斧刃對他全身上下的招呼,不一會身上就變成了混著血色的爛布條子。
司徒星月看著他那一身體無完膚的樣子,覺得差不多了,才一斧子把他給掄趴在地上了。
旁邊的幾個小混混看司徒星月這氣勢早就嚇軟了腿,然而也不敢跑,只能死了心閉著眼想著給星月當個沙袋,早挨完打早了事,畢竟看樣子星月不會下死手。
司徒星月手持斧子,面朝眾混混,笑容璀璨。
早就看出這幫家伙心里的小九九。
想當沙袋?
星月在心里哼了一聲,以為她的沙袋是那么好當?shù)膯幔渴撬啦涣?,可是也不會比死好過多少,誰讓他們剛剛差點殺了邢雨呢。
時刻關注著女娃一舉一動的黃毛突然發(fā)現(xiàn),娃娃的視線倏地落在了自己身上,帶著一種看死人一樣冰冰冷冷的溫度,嚇的他不禁菊花一緊,就連身上每個毛孔,每處肌肉,每條神經(jīng)都緊緊收縮著,一動也不敢動。
若要問這些混混們這一生最后悔的事,他們一定會說這輩子最不該去楣伽山,更不該在楣伽山調(diào)戲路上遇見的一個美少年,最不該的就是在調(diào)戲了少年之后還欺負了另外一個多管閑事,哦不是,是見義勇為的少年。
寂靜的林間,偶有鳥兒鳴叫,陽光灑在綠葉上,如此明媚動人。
邢雨極其別扭的收拾著散落在地上,星月從小混混那“為他”打劫來的醫(yī)藥費。
他不明白明明是把他們打傷了,明明他不需要這點醫(yī)藥費,可為什么收起銀子來還控制不住的彎了嘴角呢。
司徒星月自己蹦跶到美少年面前還斧子。
小小的身子才剛到少年的胸口。
美少年對這個強悍的小家伙一時有些不知如何反應,只覺得那雙靈動的眼睛,還有那粉嘟嘟的嬰兒肥讓他心生歡喜。
眼下兩人兩看不厭,便結伴一起朝山上走去。
少年名叫榮彥,獨自住在山下的木屋里,每天都會上山砍柴,再采些司徒星月和邢雨聞所未聞的食材。
得知司徒星月和邢雨要去山頂找能量石,便主動請纓當起了向導。
許是少年每天上山,雖看起來瘦弱,走了許久也不見喘息。路上幾人說說笑笑,司徒星月對榮彥能看出她是女孩子很是驚奇。
榮彥對此的說法是,他的味覺乃至嗅覺都易于常人,所以司徒星月身上的體香一聞便知道是女孩子。
邢雨聽到后,便覺得榮彥有點不正經(jīng),覺得星月被他個男人聞了體香是吃了虧。
對此,榮彥和星月一致把邢雨鄙視了一番。
星月倒是對如此敏感的嗅覺和味覺產(chǎn)生了興趣,并且路上看到榮彥采了好幾種和現(xiàn)代類似的調(diào)料,在聽到榮彥說自己做飯很不錯的時候,馬上就信了,并且兩人很合拍的說好了一會下山要去榮彥家大吃一頓。
邢雨悶悶的跟在兩人后頭,被無視地徹底。
三人很快就爬上了楣伽山的山頂,只是在看到山頂光禿禿的地上一個比星月的拳頭大不上多少的能量石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時,司徒星月和邢雨仿佛看到一群烏鴉“呱呱”地從頭頂飛過。
邢雨怕星月受打擊,忙過去安撫星月,“沒關系的星月,能找到一塊能量石已經(jīng)很不錯了,原本公告欄上就告訴我們,這些地點只是可能會有能量石,并沒有說一定會有的。我們再多去幾個地方就好了?!?p> 誰知星月繞過擋在身側的邢雨,朝榮彥走過去,他正拿著能量石不住的打量。
“這就是能量石?。磕銈冋业木褪沁@個?”
“你這種不修練的人是看不出與平常石頭有什么不同的?”邢雨搶在星月前頭說。他還在報復剛才那件事。
榮彥卻是不生氣,反而嘴角一扯,笑了!一雙細長的眼睛微微彎起,斜睨著邢雨,里面似有無數(shù)流光在閃動。
“如果我說,我知道哪里有這種石頭呢!”
楣迦山最陡峭的部分在山的另一側,筆直沖天的峭壁仿佛被人用劍削過一般,凌厲非常。此時,三人正跟壁虎一樣攀爬在山壁上。
“跟著我,小心些。”
石壁雖然陡峭,卻難不住常年爬山采摘的榮彥,對司徒星月來說,更是容易的很。
邢雨因為以前沒有爬過山,動作不如星月敏捷,不過很快他就掌握了技巧,不得不說,他的天資真的不錯。
待三人爬了約莫一半,星月和邢雨便感覺到山體中的石頭縫里透出越來越多的能量波動。
“這可真是…”星月也不曾想到這山上竟會有這么多的能量石。
這整個山腹就像一個蠶繭,外層的山體將里面的能量石整個包裹住,若不是他們攀爬的山壁與里面的能量石離近些,從山頂那根本就丁點也感受不到這山里的乾坤。
邢雨頂著受了點傷的大花臉,嘴巴張開,卻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相比邢雨的興奮,星月和榮彥顯得鎮(zhèn)定的多。
榮彥因為不是修煉者,所以對能量石的價值沒有概念,這么多能量石對他來說,也僅僅只是好多石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