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帶著兩個貼身丫頭以及上官彥柏偷偷跟著欲火難耐的顧正浩走到一處營帳。
“顧正浩怎么走到陸清雅營帳來啦?”芙蓉驚詫不已,瞪著大眼看向玉染。
“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讓他來的,是他自己走過來的好吧!”玉染感覺特別無辜,委實很無辜,委屈的拍了一下芙蓉的頭。
“難道不是少主早已算到這一步的嗎?”芙蓉反駁了一句。
為了打消三個好奇心之人對自己的偏見,玉染如實說道:“實話實說吧!原本的完美計劃是想助顧正澤一臂之力,成全他這個癡男,與陸清雅喜結(jié)連理,嗨!奈何劇情反轉(zhuǎn),于是我只能臨時改劇情嘍!應(yīng)該感謝顧正浩的大力配合,不然也演出此劇情呀!”
正在玉染慷慨陳詞時,守在陸清雅營帳外的顧正澤看到顧正浩突然駕臨,忐忑不安的問了一句:“王兄怎么來了?”
“難道在南陵的營地還有孤不能走的地方嗎?”顧正浩燥熱的臉上微微出了一層薄汗,猩紅的眸子暗了暗,看了一眼呆愣的顧正澤不耐煩的問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顧正澤沖顧正浩行了一禮:“回王兄,王弟愿意這樣守著樂嘉郡主,即便她不讓我進去,我也不在乎,只要這樣守著,知道她就在里面,我便心滿意足啦!”
“哼哼!”顧正浩嘲諷的冷哼一聲,對顧正澤視而不見,示意首領(lǐng)太監(jiān)叫門。
“南陵國主陛下駕到!請樂嘉郡主接駕!”首領(lǐng)太監(jiān)用他那獨特的鴨公嗓音高叫道。
營帳簡易門打開,方嬤嬤走了出來,撲通跪在顧正浩面前,不卑不亢的說道:“回陛下,郡主自小嬌生慣養(yǎng),今日車馬勞頓身子有些乏,又飲了酒,已經(jīng)歇下了!”
“哼哼!孤更深露重的來看她,她竟歇下啦!”內(nèi)心如火燒火燎般疼痛的顧正浩顧不得太多,示意貼身太監(jiān),太監(jiān)心領(lǐng)神會的打起了門簾。
“陛下,郡主已歇下啦!如此不妥吧!”方嬤嬤跪爬到顧正浩腳邊,滿眼都是哀求的淚水:“陛下,求陛下開恩,讓郡主好好歇息吧!待明日再讓郡主給陛下展示才藝,我們郡主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定不會讓陛下失望。”
一把年紀的方嬤嬤自然看出了顧正浩滿眼的淫靡之態(tài),轉(zhuǎn)而看向顧正澤哭訴道:“王爺,郡主是您未來的王妃,郡主聲譽要緊,請王爺勸陛下回中央營帳吧!”
“王兄!嬤嬤說的極對!這樣有損樂嘉和王兄的顏面,請王兄回去吧!”顧正澤雖然草包,可男子氣概還是有的,營帳里是他心心念念要娶的王妃,斷不能毀了王妃清譽,這也關(guān)系到他自己的名譽。
滿眼冒火的顧正浩那里聽的下去別人的勸告,此時此刻此地他滿眼滿心都是陸清雅,煩躁不安的吼罵道:“都是死人嗎?把閑雜人等清理出去,孤不想聽到厭煩的聲音,發(fā)聲者殺無赦!”
顧正浩發(fā)號完施令,身邊的侍衛(wèi)立馬上前捉拿住了顧正澤和方嬤嬤,兩個人不甘心的手舞足蹈。
“陛下,萬萬不可呀!陛下如此做讓天下人如何看陛下呀!陛下……嗚嗚……嗯嗯……”方嬤嬤嘴上被侍衛(wèi)塞進一團布,被束縛住了手腳,可憐的方嬤嬤只能瞪大了眼睛任淚水奪眶而出。
“王兄,郡主是王弟的王妃,求王兄網(wǎng)開一面……嗯嗯……唔唔……”顧正澤同樣被禁錮住手腳,嘴里塞進去一團破布。
沒有了閑雜人等的阻撓,顧正浩大踏步的順利的走進營帳。
“可恨的顧正浩,還有沒有點人性啦!”雖然知道這是劇情需要,芙蓉還是義憤填膺的摩拳擦掌,很想沖上前把顧正浩大卸八塊一節(jié)心頭之恨。
“莫急躁!認真看戲。”玉染安慰性的拍了一下氣呼呼路見不平的芙蓉。
轉(zhuǎn)身告訴上官彥柏:“哥哥派個臉生的人去通知一下墨培霄,該他出場啦!只說顧正浩不顧他人阻攔硬闖陸清雅營帳,其他的話不要多說。”
“好!”見到玉染一副運籌帷幄之中的鎮(zhèn)定模樣,上官彥柏由衷佩服“有這樣一個妹妹真好!”
而墨培霄營帳里,郁悶、氣惱、憤怒的大梁國四王子墨培霄從顧正浩營帳出來后,便在自己營帳中獨自飲酒,邊飲酒邊獨自訴說著相思之苦:“清雅,恕我無能為力竟幫不了你,我知你不愿和親,可是……”
“清雅,當初我曾向母后提出娶你為正妃,奈何母后不允,說你是陸家重要的棋子,該走在最為重要的位置,棋子……呵呵呵……”
“陸家原本是看好了三哥的,哼哼!可是三哥卻是個榆木腦袋,冥頑不靈,竟辜負了清雅的一片癡情!”
“清雅……表妹……”
在墨培霄惆悵不平時,門口傳來一個男子的說話聲:“侍衛(wèi)大哥,小的有事稟告四王子,是樂嘉郡主的事!”
半醉半醒狀態(tài)中的墨培霄聽到門口的動靜后,猛然從坐上站了起來,高音量的怒問道:“樂嘉郡主……清雅……清雅……讓人進來!”
“小的給四王子……”
“清雅怎么了?”墨培霄未等來人跪下,匆忙上前按住了來人的肩膀,急切、忐忑的情緒充盈在墨培霄年輕的臉上。
“四王子,小的看到南陵國主陛下不聽他人阻攔硬闖樂嘉郡主營帳,小的特來……”
回稟之人還未說完,墨培霄已經(jīng)一個箭步?jīng)_出了營帳,吩咐貼身侍衛(wèi):“召集所有人去樂嘉郡主營帳,若有南陵兵阻攔格殺勿論?!?p> 墨培霄話落匆匆走在前面,一幫屬下緊隨其后,侍衛(wèi)首領(lǐng)在后面召集隨行之人。
在墨培霄怒氣沖沖趕往陸清雅營帳時,顧正浩已經(jīng)順利走進了陸清雅的營帳。
營帳之中,陸清雅垂頭跪在地上,看到一雙錦靴和一抹黑袍走近自己,身體不由輕顫,外面的一切她已猜出了七八分。
聰明如她、高傲如她,酒宴之上便看出了顧正浩看她的眼神帶著強烈的興趣。所以,她選擇及時離開,然而她估算錯了事態(tài)發(fā)展情況,她自認已經(jīng)認命一次,而這一次又將如何應(yīng)對呢?自小聰慧的她也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的一切,盼望著突降間神邸降臨來拯救無辜的她,她盼望著、期許著……
“樂嘉郡主是在恭迎孤的突然駕臨嗎?”顧正浩蹲下身子,伸手抬起陸清雅低垂的下顎。
顧正浩如火的眸子看著含著晶瑩淚珠的陸清雅,那羞怯與不甘心更加激發(fā)了他心頭的欲望,呵呵干笑了兩聲:“孤極喜你這種不情不愿的樣子,主動的女人勾不起孤的欲望,因為孤喜愛征服!征服不愿之女子,征服極美之女子,征服才華橫溢之女子,樂嘉這幾條都占全了,孤怎么會辜負上天賜予人間的尤物呢?”
“陛下可知腳下是大梁國土,陛下如此做就不怕因此引起大梁不滿嗎?就不怕剛剛建起的友善毀于一旦嗎?”陸清雅自知難逃噩運,也就無所顧忌的放手一搏了。
“大梁國土又如何,大不了孤向墨國主請命,納你為貴妃,南陵和合郡主在大梁不過一個妃位,孤給你貴妃之位,不是看大梁墨國主顏面,而是因你,因你甚的孤意?!鳖櫿茦O有耐心的陳述后,捏在陸清雅下顎的手猛然反轉(zhuǎn)撕扯下陸清雅的衣領(lǐng),整個人撲在陸清雅身上。
“住手,你不可以這樣……唔唔……混蛋……放手……”被顧正浩撲倒的陸清雅極力反抗,怒吼著、哭泣著,手腳并用又撓又踢,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女子又怎么抵得過身體強壯的顧正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