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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教師系統(tǒng)

第五十七章 刺探

天道教師系統(tǒng) 第一只恐龍 3018 2020-05-05 20:00:00

  劍中劍靈死亡,這把劍就失去了成長的可能性,落入下乘。

  不過李仁義也不在意,不過是一把一千多點功德值的劍而已。

  等他有了更多功德值,還可以買一把更好的長劍。

  至于這把雷山,對于現(xiàn)階段的他來說,完全夠用了。

  李仁義手持長劍,欣賞了一會兒,又用長劍劃破手指,在劍身上涂滿血液。

  片刻功夫過后,李仁義催動雷山,只見劍身之上展現(xiàn)出一幅圖景,竟然是一座青紫色的大山。

  大山之中一片荒蕪,半點生機也不存在。

  此處世界便是劍內(nèi)世界,該是劍靈所在之地。

  只不過如今劍靈已死,這里荒蕪無比,了無生機,再也沒有復(fù)蘇的可能。

  李仁義的鮮血進(jìn)入劍內(nèi)世界,卻見這里下了一場大雨,雨水是金色的,大雨過后,竟然在雷山之上出現(xiàn)一尊佛陀。

  佛陀仍舊是李仁義的面貌,他盤腿而坐,口中頌?zāi)钫娼?jīng),一輪又一輪的光暈從他的腦后升起,接連九道,將他映襯的寶相莊嚴(yán),非常不凡。

  李仁義正想仔細(xì)研究一下,一探究竟,誰知光影閃爍,圖畫消失不見。

  以李仁義如今的境界,能夠?qū)χ惺澜缇S持這么長時間,已然有些難為他了。

  他剛剛從劍中世界離開,便覺得一陣饑餓,身體里靈力枯竭,再難維持,必須休息了。

  簡單吃過房間里擺著的點心,李仁義這才睡覺,如此日上三竿,他才醒了過來。

  一覺過后,除了仍舊有些饑餓之外,他的靈力已經(jīng)恢復(fù),就連傷勢也已經(jīng)痊愈。

  李仁義穿戴整齊,這一次他遮掩住面容,完全不再是戒色和尚的樣子,他悄悄離開金光寺,往廣聞樓去了。

  一場大風(fēng)波過后,廣聞樓一切如舊,仍舊有大量人等在這里探聽消息。

  李仁義進(jìn)來之后,迎接他的還是那個小二,也不知道他看沒看出來,反正一句多余的廢話也沒有,直接問道:“客官來我們廣聞樓,是來吃飯喝酒,還是另有要事?”

  李仁義改換面貌,自然也會改變嗓音。

  “當(dāng)然是為了探聽消息!不過在探聽消息之前,給我準(zhǔn)備一桌酒菜,餓死我了?!?p>  “好,一桌酒菜馬上就齊全?!?p>  過不了多長時間,酒菜上齊,李仁義正要開吃,伙計問道:“客官,您是要打聽人啊,還是打聽事???”

  “人。”

  “好嘞!”伙計跑上二樓,為李仁義請人去了。

  不多時,消息販子下來,他坐在李仁義對面,神色恭敬,卻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李仁義,看起來就是專業(yè)人士,不放過任何一個搜集消息的機會。

  “昨天出事了,金光寺的方丈被人刺殺,你可知情?”

  消息販子說道:“當(dāng)然知道,金光涌動,誦經(jīng)聲傳遍半個江陵城,誰不知道金光寺出了事。只是不知道佛祖有靈無靈,能不能把那個方丈治好。”

  “你希望他好還是不好?”

  “說實話,我是挺討厭那幫禿驢和尚的,可是這位戒色和尚,開辦了一所職業(yè)技術(shù)學(xué)院,我覺得是個好東西,挺不希望他就這么死了的?!?p>  李仁義有些驚訝,問道:“我看你的穿著,也不像是這所學(xué)院的受益者啊?!?p>  消息販子一擺手,說道:“誰還沒有一兩個窮苦朋友?他們?nèi)缃穸加辛巳ヌ帲€能學(xué)習(xí)一門手藝,我打心眼里為他們高興?!?p>  李仁義喝了一口酒,問道:“我的問題來了,兇手在哪兒?”

  “兇手就在趙家倉庫,你不知道?”

  “我該知道?”

  消息販子一笑,說道:“你的問題就是這個?他們?nèi)巳级阍谮w家倉庫,這誰不知道?趙家的趙勝公子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保住這三個人,也真不知道他們?nèi)齻€究竟給了趙勝什么好處,竟然讓趙勝可以為此得罪金光寺?!?p>  李仁義心中冷笑:“看來果然是趙勝做的局,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換來那些證據(jù),再有可以偷襲我?!?p>  他付了錢,消息販子立刻離開,李仁義吃完這一頓飯,腹中饑餓這才停了下來。

  等他回到金光寺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你去哪了?”白仲堵在他的僧房門口。

  “你能認(rèn)出我?”李仁義恢復(fù)了原本的聲音。

  白仲說道:“你的偽裝太過明顯,一看就不是本真的樣子,這樣的偽裝在我們誅邪司中可是下下等的偽裝,”

  進(jìn)了僧房,李仁義卸下一身偽裝,問道:“何謂上上等的偽裝?”

  白仲剛要開口,卻咽了回去,他說道:“算了吧,和你說太多又有什么用?不過是誅邪司的奇技淫巧,不值得你這種品行高潔之士學(xué)習(xí)?!?p>  李仁義知道他又犯了那股別扭勁,便打岔問道:“你來找我干什么?”

  “我或許找到了一些罪門的線索?!?p>  “方便告訴我嗎?”

  “要是不方便,我還來找你干什么?”

  每次和白仲說話,都是極為痛苦的,他總能找到地方噎住別人。

  “那你趕緊說吧。”

  “罪門共分為兩派,一是獻(xiàn)身派,另一個是祭靈派。這兩派雖然同屬于罪門,認(rèn)為人生而有罪,理應(yīng)贖罪,但是他們的理念并不相同,反而多有沖突。前者認(rèn)為,人身是罪孽的根本,要想得救,擺脫苦難,就要獻(xiàn)出身體。而后者則把靈魂當(dāng)成罪孽的起始,要想得救,就要獻(xiàn)祭靈魂?!?p>  “這兩派長期互相爭斗,多年之前,梁國能夠肅清罪門的勢力,也是利用了兩派內(nèi)斗的機會才能一擊成功?!?p>  李仁義問道:“你這次發(fā)現(xiàn)兩派內(nèi)斗的證據(jù)了?”

  “沒錯?!?p>  白仲解釋道:“你到處忙的這幾天,我一直在調(diào)查罪門,順著在白城就發(fā)現(xiàn)的證據(jù)線索,我找到了一家商鋪?!?p>  “商鋪如何?是罪門的據(jù)點還是暗樁?”

  “這家商鋪名為祥福綢緞莊,專門售賣絲綢,可是我觀察了兩天,綢緞莊開在了一條小巷子里,人跡罕至,根本沒有生意,它憑什么堅持營業(yè)好多年?”

  李仁義說道:“這必是罪門的據(jù)點,人越少越好,自然開在小巷子里。”

  白仲說道:“不過就在三天前,這家祥福綢緞莊燒起了大火,死了十幾個人,一切化為灰燼?!?p>  “罪門之人自己做的?他們準(zhǔn)備撤離?”

  白仲并不認(rèn)同這一觀點,他說道:“躲得好好的,撤離干什么?我檢查了火災(zāi)現(xiàn)場,雖然那里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燒焦的痕跡,可我還是看見了打斗的痕跡。這是一場激烈的打斗,將整個綢緞莊完全毀了。”

  “入夜之后,我又去停尸房查驗尸體,那些死者喉嚨之下沒有灰塵,顯然是死后才深陷火災(zāi)之中的?!?p>  李仁義另眼相看,說道:“你還會驗尸?”

  “誅邪司成員的基本技能罷了,我們到處追蹤查案,總要通過丁點線索推斷出更多的東西。而尸體,往往是留存線索最多的事物?!?p>  李仁義說道:“你的猜測是罪門內(nèi)部兩派相互爭斗,毀了綢緞莊,勝者放了一把火,將這處據(jù)點燒干凈了,對不對?”

  “沒錯。”

  “然后呢,勝利者逃往何處?”

  白仲說道:“我說的這個地方,你絕對猜不到?!?p>  “哪兒?”

  “我一路追蹤,根據(jù)腳印還有痕跡判斷,他們進(jìn)了府衙?!?p>  “哪兒?”雖說都是一樣的話,可是語氣完全不同,代表的意思也是不同的。

  “府衙!”白仲強調(diào)了一遍。

  李仁義一拍桌子,說道:“怪不得……”

  “什么?”

  “我和嚴(yán)凱說,江陵城里有罪門之人作亂,他卻矢口否認(rèn),根本不承認(rèn)。我還以為他是膽小怕事,現(xiàn)在看來哪是這樣?分明是在為罪門遮掩行蹤!”

  白仲說道:“我是誅邪司的普通成員,無法調(diào)用江陵城的誅邪司成員,再加上嚴(yán)凱可能與罪門之人牽涉不輕,這樣一來,你我的依仗可就少了太多?!?p>  李仁義沉思片刻,說道:“明天我去府衙一趟,吸引知府嚴(yán)凱的注意力。你悄悄潛進(jìn)府衙,探查線索去?!?p>  “好?!卑字匐x開僧房。

  李仁義心中埋怨自己,怎么這樣會給自己找事?

  不過他也沒有辦法,要想抓到瓊林學(xué)宮那三個人,少不得要和趙家打交道,若是這個時候嚴(yán)凱突然反水,背后捅他一刀,才是真的不妙。

  不如趁著這個機會,將嚴(yán)凱揪出來,他若真的無事,自然可以從此放心。可他若與罪門牽涉起來,必須盡早鏟除。

  至于他們兩個,能不能對付一位知府,李仁義從未懷疑過。

  白仲可是誅邪司的成員,甚至擁有先斬后奏的權(quán)力,鏟除知府對他來說并不困難,大不了事后上報的時候,態(tài)度誠懇,積極認(rèn)錯,完全不會受到責(zé)罰,反而會有獎勵。

  一夜過去,李仁義再度偽裝起來,這一次他聽了白仲的話,不再給自己偽裝的太過分,只要求改換容貌即可。

  他離開金光寺,緩步前往府衙,一路上,白仲都悄悄跟在后面,沒有聲張。

  也是在路上的時候,李仁義已經(jīng)將前往府衙的說辭完全準(zhǔn)備好了。

  

第一只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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