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路邊看著方行旅和趙安把阿姨的自行車綁在車頂,這操作我有點看不懂了。
我和阿姨坐在后排,阿姨很熱情,一路和我們說說笑笑,還講起了那個姨奶奶。
從阿姨的口中才得知,這位姨奶奶一直沒有嫁過人,抱養(yǎng)了一個女兒。
她的女兒已經(jīng)搬到了鎮(zhèn)上,就剩她一人孤零零的留在清潭村。
我開始對這個姨奶奶有所期待,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能在那個年代選擇不婚而且還堅持了下來。
在路邊停了下來,阿姨告訴我們,姨奶奶就住在河的對岸,我們得淌過河,再沿著田坎走幾百米就能到了。
說要過河還沒有橋,我有些面露難色,趙安那廝已經(jīng)興致勃勃的卷了褲腳,一副立馬就要去沖鋒陷陣的得瑟樣。
方行旅跟阿姨打聽著附近有沒有橋可以過,得到的結(jié)果是還要再走幾公里。
于是乎,我們將車子丟在了路邊,告別了阿姨,他們兩就抗著米油,我拎著水果在后面斷后。
腳下踩著石墩,安全感十足,不得不說,這個阿姨還挺靠譜,指了條明路給我們。
遠遠就看見河岸上黃燦燦一片,走進了才發(fā)現(xiàn)是老鄉(xiāng)們種的銀杏樹苗。
成連成片的樹苗最起碼有兩米多高,現(xiàn)在也才中午兩三點,走在樹林里的田坎上,壓抑感撲面而來。
習(xí)慣是種可怕的東西,這種壓抑感沒有讓我覺得無所適從,反而有心安的感覺,說白了,就是我挺喜歡這樣的寂靜。
穿過樹苗林就來到了一段石頭砌成的臺階前,四周都是綠油油的竹子。
這里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我的即視感在此刻出現(xiàn),我可能來過這或許說是夢見過。
“趙安,前面拐彎的臺階邊有一棵大竹子,上面好像刻了沈姑兩個字對不對?”
“你說的那個竹子,我小的時候到在,現(xiàn)在還在不在就不知道了?!?p> 走在中間的趙安扛著五十斤的大米,已經(jīng)開始有些氣喘吁吁的意思。
“還在”
走在后面的我,連忙跟上了趙安的腳步,方行旅正站在拐彎處盯著那顆有碗大卻已經(jīng)起土褐色斑點的竹子,上面確實刻了沈姑兩個字。
“小趙,你和小沈什么時候認識的?從小就認識嗎?”方行旅問的漫不經(jīng)心。
“不是,薄言不是清溪的,我們是在臨川才認識的,我和奶奶剛搬去那邊,她總是在下雨天洗衣服。”
嘖嘖嘖,趙安又要揭我老底了。我說是我洗衣服它就下雨,你信不信?
反正趙安不信,所以一下雨,我媽總是說我,而他卻以為我媽在罵我。
“下雨天洗衣服?”
連方行旅也狐疑的盯著我看,我懷疑趙安是故意的,可惜我沒得證據(jù)!
“這個,很正常啊?!?p> 我一直都知道方行旅向來語出驚人,只是沒料到,這種鬼扯的事,他竟然也信,畢竟我這個當(dāng)事人都覺得有點迷。
“行吧,方哥威武,在下佩服?!?p> “還走不走?你扛著不重???”只能證明人家趙安小伙子就是厲害,扛著米和我們講話,人家方行旅都知道把油桶放地上。
沿著石階一直走上去,就能看見寬敞的院子,石頭砌成的院墻,雕花的門窗,泥土做成的墻,整個就是古香古色,這是文物吧?
“姨奶奶,姨奶奶在家嗎?”趙安一到了這就如同脫了韁的馬兒在院子里橫沖直撞的瞎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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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潭
杭州的今天下起了雨,我約了好久的老朋友,今天正好有空。 所以,對不起了各位,今天可能就只有這一千字,明天補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