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喬在臺上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丫頭根本就沒有安心看自己的表演。
下來時看到她身旁的男人時瞬間就有了一種日.了狗的操.蛋.感。
難怪這家伙連看都不看他,原來是身旁有個勾魂的小妖精把她的魂都勾走。
深諳顧月初顏狗屬性的沈毅喬十分心酸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好歹要點志氣好吧,這可是前男友。
好馬不吃回頭草的道理看來這丫頭是不會懂了。
沈毅喬正準備叫醒沉迷在男色中無法自拔的顧月初,抬頭卻上了江如墨的視線。
對方看著他,眼里沒有半點波瀾,卻瞬間讓沈毅喬覺得頭皮發(fā)麻。
很快,對方的視線移開又回到顧月初的身上。
三人就這么詭異的沉默著,沈毅喬感覺一陣頭疼。
等會晚會就要結(jié)束了,現(xiàn)在不走等會就更難走了。
火光電石之間,沈毅喬靈光一閃,暗處的手輕輕的掐了一把顧月初露在外面是手腕。
“???”
一聲小小的驚呼之后,顧月初回過神來,抬眸就對上江如墨含笑是雙眼。
身旁的沈毅喬扶額裝死,但也阻擋不住顧月初那憤恨的視線。
他努力忍著笑意輕聲提醒道
“該走了?!?p> 回應他的是顧月初咬牙切齒的聲音
“這就是你掐我的理由嗎?”
沈毅喬:“請保持好你的人設?!?p> 顧月初也從憤恨中回過神來,不經(jīng)意地看了身旁的另一個男人。
對方眼神幽暗深邃,顧月初像是被吸進去。
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卻又在不經(jīng)意間看到那一閃而過的復雜情緒。
顧月初跟著沈毅喬走出了大禮堂,一路上她都在思考那一抹復雜的情緒到底代表什么。
到了出口,她卻忽然想到那抹情緒到底代表什么,像是………悲傷。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再扭回頭去座位時,那里已經(jīng)空空如也。
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另一個出口離開了。
就因為一個似是而非的眼神,顧月初一路上都顯得十分心不在焉。
幸好沈毅喬在關注他的貓,倒是沒怎么注意到她的失落。
沈毅喬的保姆車在門外等候,顧月初沒有開車。
來的時候坐的是趙慕依的車,現(xiàn)在回去只能由沈毅喬送。
剛上車,沈毅喬的經(jīng)紀人就發(fā)現(xiàn)有狗仔在拍照,說了句:
“喬哥,有狗仔?!?p> 今天校門開放,有電視臺的人過來,沈毅喬的行程又是公開的,被人跟拍也不稀奇。
顧月初卻毫不在意,因為心緒不高,所以聲音顯得有幾分慵懶
“怕什么,我們倆還有緋聞傳?”
該傳的不早都傳就完了。
經(jīng)紀人:額………,好像的確沒有。
狗仔都不愿意跟他們,反正求錘也不得錘,沒用。
沈毅喬摸了摸貓,聲音十分溫柔
“餓了吧,咱們回去吃飯。”
懷里的貓聽到吃飯,“喵嗚”了一聲,拿著小爪子拍拍他手。
助理在倒車,車技不是很熟練。
沈毅喬看著停車場內(nèi)某輛車內(nèi)若隱若現(xiàn)的人,想起剛才的事情,特別是江如墨看他的眼神。
當年的江如墨最多算是冷,可沒有今天這樣如此恐怖的氣場。
這些年怕是經(jīng)歷也不簡單才能到這分上。
那當年…………這兩人分手會不會也另有隱情?
沈毅喬看向顧月初,眼神多了幾分探究,搞得顧月初一臉莫名其妙。
“你這么看著我瘆得慌!”
沈毅喬翻了個白眼,隨手搖下了車窗,望著不遠處那輛車,突然問道
“三點鐘方向,那輛車看著不錯,怎么著也得兩百萬以上吧?”
顧月初順著他的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只停了一輛白色的捷豹XKR。
顧月初除了繼承她老媽成了一個顏狗,還繼承她老爸的愛好,是個不折不扣的名車愛好者。
她只是粗略看了一眼便得出結(jié)論,那輛車的市價最起碼在兩百萬以上。
“你又想買車了?”
沈毅喬的神色有些奇怪,搖搖頭道
“那是江如墨的車?!?p> 顧月初扭回頭,瞪大眼睛一臉詫異問道
“真的?”
“不信?自己看?!?p> 顧月初再次把視線移到了窗外,車窗不知何時降了下來,駕駛座上那個熟悉的人清晰可見。
她看過去的視線正好和他看出來的視線撞到了一起。
沈毅喬卻在這時伸手把車窗搖上去,阻斷了兩人在空中交匯的視線。
顧月初皺眉看著他,語氣頗有幾分兇巴巴的意味
“干嘛?”
車也倒好了,正緩緩駛出校園。
顧月初回頭看了一眼,捷豹還在原地。
沈毅喬輕笑一聲:
“你的眼睛都要粘在他身上了!“
說完還十分恨鐵不成鋼地重重嘆了一口氣。
顧月初的語氣卻十分輕描淡寫:
“他好看。”
成功把沈毅喬堵得說不出話來。
的確,江如墨生得好看,這是他一個男生也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沈毅喬好笑,懶懶地問了一句:
“那再見到舊情人的感覺如何?”
話剛說完就被身旁的人輕踹了一腳,不疼,但抬頭就對上了對方“惡狠狠”的視線。
舊情人?雖然話是不錯的,可是怎么聽著這么讓人不爽呢。
特別是用這種語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果不其然,沈毅喬的經(jīng)紀人偏頭往后看他們倆。
顧月初翻了個大白眼
“不要用這種語氣,我們沒有關系,謝謝?!?p> 頓了頓,她聲音有幾分別扭地說道:
“他好看?!?p> 同樣的一句話,不同的語氣,要是沒點什么,你信嗎?
沈毅喬嘴角微微勾起,要不是熟悉她,自己倒還真信了她的鬼話了。
見他又在逗他的小貓,小貓倒是高冷,對他愛搭不理的,懶洋洋地趴在他懷里。
顧月初來了興趣,問他
“什么時候開始養(yǎng)貓了?”
上次見他的時候身邊還沒有這只小貓的。
而且,她記得他好像不喜歡這種帶絨毛的小動物。
懷里的貓聽到這個問題后悄悄的豎起了小耳朵。
李毅喬十分溫柔地笑了笑。
“機緣巧合撿到的,喜歡就留下了。”
貓是只好貓,周身雪白沒有一絲雜毛。
顧月初也是的愛貓人士,但她和沈毅喬這么熟,不好橫刀奪愛。
所以沒再問,轉(zhuǎn)而轉(zhuǎn)向了別的話題。
顧月初家離學校就十分鐘,沈毅喬看著她進了大門才叫助理開車
“走吧,別擋路?!?p> 后面的捷豹跟了他們一路。
新來的助理是男的,八卦心還很強,問他
“喬哥,你是不是喜歡小天后。”
旁邊座位上的經(jīng)紀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閉嘴,好好開車?!?p> 沈毅喬輕笑出聲,手上撫摸貓的動作更輕柔,并沒有回應,只是閉著眼在養(yǎ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