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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失戀之后

第二十九章:入院

再失戀之后 一燈師 2813 2020-05-09 00:26:31

  既然有歹徒,自然就有維護正義的心靈。既然有邪惡,自然就有懲戒怪物的英雄出現(xiàn)。

  就像太陽與月亮的故事,它們表面上,黑白分明,和諧友善,實則暗藏洶涌,其實它們每天交匯的時候,都會拼過你死我活,勝者才能夠統(tǒng)治萬物,無論白晝。

  一輛黑色北京現(xiàn)代怪異地橫在了救護車的前面,它被迫急剎。它無處繞行。

  車上下來一個年輕的男子,他穿著前衛(wèi),怪異,他蓬松的頭發(fā)蓋住了整個腦袋,他一點都不帥氣,卻很自然地拉開了救護車的門,他跨進來,看到?jīng)]看其他人一眼,他抱起跟他體重匹敵的陳一,走回了那輛現(xiàn)代,他把他平平地放在后排的位置,幫他系上了安全帶。

  他淡定地啟動了車,快速溜走了。

  救護車一直跟著他,打開了急促而漫長的報警器。

  駕駛現(xiàn)代車的是張碧兒,他回頭罵了一句“傻逼”。

  陳一終于得救了,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虛弱地說:我睡會。

  張碧兒不屑回道:想死你就睡吧!

  救護車一直跟著他,張碧兒加快了車速,七拐八彎之后,它不見了蹤影。

  陳一的腿開始劇烈疼痛起來。

  他說:現(xiàn)在開始,關掉你的手機。

  他虛弱地問:你怎么找到我的。

  張碧兒說:真是個傻逼,你電話一直沒掛你不知道嗎?

  張碧兒不管是接到誰的電話,他都不會發(fā)出任何聲音,他只是舉起手機聽對方想要表達什么。

  他接起了陳一的電話。

  一個陌生男子說:切心還是切肺?

  電話里沒有陳一的聲音,過了一會,陳一說:你好!

  對方說:你好!

  對方又說,切心還是切肺?

  陳一說:放我下去。

  張碧兒知道陳一遇到大麻煩了。

  他快速打開筆記本,噼里啪啦一頓操作,成功進入了某某公司的監(jiān)測系統(tǒng),他輸入陳一的手機號,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地圖上,一個紅色圓點在一條城市中慢慢移動,距離他并不遠。

  他爬起來,帶上筆記本,敲響了樓下他舅舅家的門,他舅舅熱情地跟他打招呼。他只說了兩個字“用車”,舅舅尷尬地笑了一下,就去給他取鑰匙了,他拿到鑰匙,飛快地跑下樓,熟練的駕駛著它,跟著那個紅點尋去。

  他一直沒有掛斷他們的電話,紅點越來越近。

  電話里陳一說:你切肺吧!

  他說:現(xiàn)在來不及了。

  他可能要對陳一動手了,他推斷,陳一可能在一輛醫(yī)療相關的車上。

  終于,他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輛救護車,嗚嗚地叫著。而紅點顯示,目標就是它。

  他快速逼近了它,在一個彎道處,他一腳油門竄到它的前面,橫在了救護車的面前。他也在賭,如果它不剎車,如果它來不及剎車,后果不堪設想。

  它劇烈地刺耳聲后,停住了。

  他的心臟還在撲通撲通的跳,他拉開它的車門,故著鎮(zhèn)定,看都不看他們一眼,他其實是怕崩潰,這樣的情況,他從來沒遇到過。

  但是還算順利,他把他抱了出來。

  他把陳一帶到了一家專業(yè)骨科醫(yī)院,不是很有名氣,但是他們專業(yè)。他順利地為他辦理了住院手續(xù)。

  陳一躺在病床上,睡著了,他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張碧兒陪在他身邊,這個懶惰,倔強,聰慧且我行我素的男孩,擔任起了護工。

  病房外,一只麻雀站在窗臺上走來走去,它似乎是瘸的,一拐一拐的,它時不時啄一下玻璃,發(fā)出悶悶地響聲。張碧兒一直看著它,它不理張碧兒,撲騰一下飛走了。

  醫(yī)生說:他的腿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可能會留下后遺癥。

  張碧兒問:什么后遺癥?

  醫(yī)生說:如果恢復不好,可能有點瘸。

  張碧兒說:你幫他治好。

  醫(yī)生說:我們盡力!

  陳一悠悠地醒了,他感覺自己一陣眩暈。

  他看了看張碧兒,抱歉地說:謝謝你!

  張碧兒沒有看他,他只是說:我去給你買點粥。

  他又說,你不要跟任何人聯(lián)系,也不要打開手機。

  陳一點了一下頭。

  他挪了一下他的腿,很疼,現(xiàn)在還腫著。

  一個醫(yī)生走了進來,翻開他的被子,看了看他的腿。

  他說:你是不是服用過興奮劑?

  陳一并不知道,在車上,那個自稱“葛風”的醫(yī)生,對他注射了不明液體。

  他說:沒有,你為什么這么問?

  醫(yī)生:我們在你血液中提取到了一種名為,雜類中樞神經(jīng)刺激物質的興奮藥物,雖然劑量不大,但是對你來說,非常得不償失。希望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陳一肯定地說:沒有。

  這時張碧兒回來了,他拿著一碗稀飯,幾個雞蛋。

  他問醫(yī)生:怎么樣?

  醫(yī)生說:他體內(nèi)疑似有興奮劑的存在。

  張碧兒看了看陳一,陳一搖搖頭。他非常信任陳一,于是,他抓起陳一的手臂,檢查了一番。他應該是想到了什么,他走到陳一的另一邊,翻開他的褲腿。

  果然,,陳一骨折的小腿上有一個明顯的疙瘩,中間有一個細小的針眼。

  他對醫(yī)生說:他是被別人注射的。

  他們同時看向陳一,陳一也詫異地看著他倆,互相等待解釋。

  張碧兒明白了,他說:你們既然知道了結果,那就麻煩你們快些安排治療吧,謝謝啦。

  醫(yī)生搖了搖頭,嘆息地說:你們真會開玩笑,說完就離開了,他完全不相信他們說的話。

  陳一勉強吃了一些粥,他的胃似乎罷工了,一點食物也不愿意進。

  他對張碧兒講了,他今天一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以及經(jīng)過。張碧兒只是看著他,眼神分明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陳一尷尬地說:我想跟藍靜通個電話。張碧兒就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他。

  他看著手機,猶豫了一下說:是我的手機在害我嗎?

  張碧兒像看一個白癡一樣看著他。

  他說:你們這一群人,這么笨,為什么還要努力地活著?

  現(xiàn)在開始你不要講話,我不愿意跟智商低的人有太多的交流。

  他說:你在很久以前就被人窺視著了。那天我跟你說過,讓你小心身邊的人,你卻非要去看人家的屁股。

  我們每次出去干活的時候,都有一雙怪異的眼睛盯著我們,剛開始,我以為他的目標是我,但是,我們分開以后,這種感覺就沒有了。我知道,他們的目標是你。

  我以為,時間久了,你肯定會發(fā)現(xiàn)的,沒想到,你像個傻逼一樣,毫無察覺。

  陳一的眼里,寫著一個大大的“尷尬,加一個,優(yōu)”字。

  你的鞋底有點油,明顯是有人故意灑在你必經(jīng)之路等你的,你卻跟個傻子一樣,不看路,更傻逼的是,你居然摔成這樣。

  雖然你今天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他們對你的迫害,那也不至于像一條咸魚一樣躺著仍人宰割吧。

  現(xiàn)在我告訴你...你的手機被定位跟蹤了,是跟蹤你的人告訴了迫害你的人。而迫害你的人對你,了如指掌。

  那個葛風我解釋不了,那是你的問題。

  還有,你被那個叫葛風的人注射了可疑液體,醫(yī)生說應該有興奮劑的成分。他對你正常的神經(jīng)影響不大,但是對于你受傷的腿來說,神經(jīng)傷害是避免不了的。

  最后,我希望你刪掉我的快捷撥號。

  陳一的臉上呈現(xiàn)出一個大大的“滾加服”字。

  但是他的心里留下了烙印。

  他撥通了藍靜的電話,卻一直嘟-嘟-嘟無人接聽。他留下了一個短信,他說:我是陳一,我現(xiàn)在有點麻煩,不過你不要擔心。你要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你看到了打這個電話。

  他問:我現(xiàn)在安全嗎?

  張碧兒:你不要打開手機,應該沒問題。

  他說的是應該,他這么聰明卻不是肯定。

  他說:你回去吧,我雇一個護工阿姨。

  張碧兒倔脾氣就上來了,他說:我不是護工嗎?

  陳一想笑,卻沒有笑出來。他說:辛苦你!

  張碧兒厭惡地奪走了他的手機,他走出去了,肯定是跟他的女友“鳥鳥”請假了。

  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鳥兒停止了它一天的歌唱,忙碌一天的人們陸續(xù)走進他們的臥室,準備補充能量,明天繼續(xù)拼搏。

  而--夜里,才是歹徒的天堂,它們蠢蠢欲動,等待時機!比如,待開放的花兒。比如,那顆還沒出墻的玫瑰。比如:那只早已鎖定目標,垂涎食物已久的老鼠。比如:那只蟄伏已久的貓,它始終在等待老鼠出洞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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