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騷狐貍媚子,整天拋頭露臉就怕別人不知道了。三是,放浪形骸,我看張家無人了。四是,你瞅瞅,大凡張家人都是此類,不足道矣。此類話語卻都是敗壞家風(fēng),讓自己臉上也無光彩。此行為,當(dāng)以戒之,示之以恥。”
張陸生話語剛落,就有張堯道,“老師這番話語你何以知道?我看言辭很是有條有理,并不像是瞎說的。”
張堯做話到后半段做思索狀,而他話語剛落,就見得面前多了一把戒尺,當(dāng)下卻是面龐一黑,自覺伸出來手掌被張陸生敲了兩下。
張陸生正欲說話卻是聽得一旁張庚的笑聲,便也走到他的面前舉起了戒尺。張庚只得面現(xiàn)苦色吃了兩擊。
當(dāng)下張堯見得如此,卻是也不敢再發(fā)笑,只得強(qiáng)忍。
張陸生重新回到講桌前,卻也自思,這些話語若不是從平日里幾個妻妾口中聽到,自己如何才能知道。
“老師知道這番話自然是旁聽而來,并非自己捏造,況教了你等學(xué)好也是為你等好,恁的多言?!?p> 兩兄弟見得如此卻是知道老師有怒火,卻是不再自討苦吃,當(dāng)下沉默不語,只有靜靜聽講。
“德行,貴在靜守,安分而守己不惹事生非,做好自己份內(nèi)的事情也不算敗壞。我知道對于你們而言苦守寂靜畢竟太過于痛苦,終有一天你們會為世情所累,到那時自會明白為師一番言辭不假矣?!?p> “當(dāng)然你們的青祖所做的事還不算過分,更可惡的是你們這個燕祖,就在今天就做出來連我竟也無法言說的可恥之事來?!睆堦懮?。
張堯張庚兩人聽這一番話,自是有些癡愣,兩人如今也非是七八歲的頑兒,乃是二十來歲的青年對于男女之事已是有所知曉,當(dāng)下不經(jīng)深思。念及燕祖的美貌,都是想到不知道是哪個男的有這好福氣。
張陸生將臉深板著,又聯(lián)想起來張彪舔腳的一幕幕,當(dāng)下卻是怒火又起,但又無法言說,只好提起毛筆在紙上一畫。
但他作畫的功力可不甚高,這一番畫完卻是讓兩個學(xué)生看了半晌也看不明白。
兩人看去只見紙張上似乎是一個人坐在地上,但具體在地上干什么就不知道了。
罷了,張陸生心里嘆了口氣才說道,“是舔腳?!?p> 兩人聽了這才明白過來,頓時腦子里轟轟直響,張庚有些失神不經(jīng)意間從嘴里露出來幾個字,“燕祖舔腳。”他搖了搖頭道,“真乃不可思議哉?!?p> 他這番話他后半句卻是不知不覺學(xué)了老師的口氣,張堯聽了不禁想笑,回頭一看張陸生卻是忍住了。
張陸生聽了卻也沒有再發(fā)火的意思,當(dāng)下卻是道,“要是她自己舔腳也頂多就是和你們青祖一樣了,我何至于如此生氣?!?p> “燕祖讓別人給她舔腳?!睆埜值?,說完后并咽了下口水。
張堯看見張庚吞了口水,自己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張陸生卻暗思,這兩蠢貨,他開口道,“雖說不是如此,態(tài)度同樣惡劣。她讓十三小隊長張彪自己舔自己的腳。”
兩人聽后卻是有些作嘔,當(dāng)下那張堯庚道,“真乃是害人精,讓別人自己舔自己的腳,簡直非人?!?p> 張堯卻是也有同感,若是自己舔自己的腳也就罷了,居然讓別人舔自己的腳,如何忍受。
“你們終于明白為師的意思,這般惡劣的做法,自張家在大蓮?fù)ざň右詠磉€是頭一等,等明日你六叔祖來了,定要告他她一狀。如此惡行,豈容她逍遙法外?!?p> 張陸生話至此處,將備課筆記一番,又繼續(xù)說了起來。
這番講課就足足用去了半個時辰的功夫,張陸生畢竟備課有限,反復(fù)講也不是個事兒。當(dāng)下卻是又講起來人身各種穴道的形成方法,一講就是過了一個時辰,也到了深夜,到了放學(xué)的時候。
張陸生道,“明日早課凝聚穴道,別遲到了,去吧。”
兩人唱了個諾,當(dāng)下收拾一番,帶著筆記出了亭子。
兩人此時尚且還未有凝氣一層,是以偌大的樓閣只能憑借兩只腳走會房屋了,張陸生卻是將課桌收拾一番,身體憑空升起來不一時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且說張堯兩人一路走一路話語不斷。
“張庚你說燕祖何以會做出來讓別人自己舔自己的腳的行為,真是太可恥了,不是老師說,我也這樣覺得?!?p> “是啊,她自己舔自己的腳也就算了,讓別人舔她的腳也就算了,你說這算個什么事兒啊?!?p> “誒?!睆垐蚝鋈恍÷暤?,“我們這樣說算不算是背后說人壞話,也就是老師所說的口舌別人?!?p> “那有什么的,嘴巴長自己的嘴上,要是這都不能說,那不白長了。”張庚道。
“雖然你說的是屁話,我怎么越聽越覺得挺對呢?!?p> “你長一雙屁股耳朵才聽得到屁話,我說的可是真真的對話?!?p> “不對,我一想這話還是屁話,要是屁從屁股里進(jìn)去,那從嘴巴里出來???要不然就是鼻子里出來?”
話不多說,直到第二天正午,一顆小點從遠(yuǎn)處的天邊接近??磿r還在天邊,再看時已然到了進(jìn)前。
來人卻正是張曼青,張清燕,張陸生等三個人的六叔名叫張全,今次正是要讓他帶著兩個姑娘去跟著到靈寶會見見世面。以后張家的一些生意還是要她倆來接手,張家元嬰本不多,事關(guān)家族興衰,自然要好生培養(yǎng)了。
看門的侍衛(wèi)在半空中御劍過來熱迎,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飛過了前哨崗,到了后庭,從培育地帶路過,翻過一座小山包來到了依山而建的大型所在樓閣。
張全來到分部的消息,很快就通過前哨崗的口風(fēng)通知向現(xiàn)目前張家此處的宗系旁系子弟。這其間就包括正在上課的張陸生。
張陸生聽了這件事,卻是心中一喜,吩咐自習(xí),之后長身而起,身形向著六叔所在的房屋而去。
不一時,張陸生就來到位于第十九層的一處樓閣前。卻見大門敞開,就從大門進(jìn)去。
彼時張全才喝了一口茶,就見得張陸生進(jìn)來,當(dāng)下道,“陸生你何必這般熱情,你我叔侄共事已久,不必如此?!?p> “六叔到了侄兒當(dāng)然要過來請安的?!睆堦懮?。
“我觀你平日作風(fēng)好整以暇,這番前來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睆埲@話卻是平時客套言辭。
“實不瞞六叔,特為兩位妹妹的事來?!?p> “怎么了,這兩活寶又給你惹出來什么事情了?!?p> “那到?jīng)]有,只不過兩人行為怪異?!?p>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