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學(xué)校吧?!?p> 接到何一的電話,姜北在給某個人打完電話后,笑著詢問有關(guān)司空空的狀況,確定司空空的意識還相當(dāng)清醒后,就讓何一帶著司空空回到學(xué)校里。
“真是有趣啊?!?p> 姜北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
“明明還沒有畢業(yè),甚至連我們這樣的怪人分局都沒有待過,居然通過了總局的考試,真是有趣啊?!?p> 姜北所說的正是司空空的考試。
一名編制內(nèi)的怪人,成長的經(jīng)歷往往是要先從怪人學(xué)校畢業(yè),然后加入到老家的怪人分局中,參加工作多年后,經(jīng)過該地區(qū)的負(fù)責(zé)人舉薦,才會獲得晉升的考試資格。
在參加完考試后,就會留在怪人總局,并分配到給個部門,平日里的大部分時間也是待在怪人都市之中,只有在聯(lián)合辦案,或是處理怪異時才會在各地的分局辦案。
不然光憑怪人都市的特殊性,將整個國家連接,可以輕松的去各個地方。
要是一個怪人在一個地方作案后,只讓該地方的怪人負(fù)責(zé),那么很容易就造成這個家伙的四處流竄作案。
所以一般來說,都是由地方將案件上報,然后總局立即派出專人負(fù)責(zé)案件。
這么一想的話,怪人分局更像是社區(qū)一些。
“那么那個通過機關(guān)考試的新人在哪里?”
就在姜北嗮著太陽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之前監(jiān)考的男人走進來。
“啊啦,看來這次通過考試,能夠加入追查部的人真的很少呢?!?p> 看到來人,姜北忍不住的打趣。
“什么啊,是姜北你啊?!?p> 看到詢問自己部下的人是姜北,男人的表情瞬間放松下來,當(dāng)然其中的輕視也相當(dāng)明顯。
“喂喂喂,什么叫做我???”
姜北聽到男人這么說,就相當(dāng)不樂意了。
“著名的廢材,將整個怪人分局都變成了死宅聚集地,甚至讓我國最為難得的劍仙也變成死宅,你這個家伙做過的事情,可謂是罄竹難書啊。”
“二刺猿怎么了?難道二刺猿就不能找志同道合的人了嗎?”
“這句話你去對劍仙說,對那些與劍仙類似的仙人體系的怪人說?!?p> 男人越說越來氣,從兜里拿出一包煙,磕出一根叼在嘴里,對姜北說著。
“你來告訴告訴我,歷代的劍仙只要喊一聲‘劍來’就能變身,為什么這一代劍仙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變身動作?!?p> “可是這不是很好用嗎?合理運用變身無敵時間,你就說說吳天銅那個家伙利用這段時間做了多少事情?!?p> 聽到姜北的辯解,男人忍不住冷哼一聲,鼻息里噴出一小團火焰,將嘴里的煙點燃。
“是啊,利用變身無敵的時間,可是你能告訴我我們這一代劍仙變身后的衣服是粉色的嗎?”
“粉色多少?。∮骋r著人面色紅潤?!?p> “那么變身時散落的花瓣呢?”
“這......花也不錯啊,花給人一種親近感,而且正所謂花好月圓,月黑風(fēng)高夜正是殺人時,這不是不錯嘛!”
“狡辯之詞?!?p> 男人嘆著氣,對姜北徹底無語。
“算了,這么多年過去了,無論怎么說,這一代的劍仙也確實是歷代最強的?!?p> 男人嘆著氣,剛剛抽了兩口煙被他熄滅。
“那么你告訴我,那個新人是誰?”
“你難道不知道嗎?”
姜北看著男人,男人也看著姜北。
“英雄,不是嗎?我知道,但是我希望從你的嘴里聽見那個家伙的代號?!?p> “為什么?”
“因為TMD我想贏你一次,你這個該死的混球!原本石珊那個姑娘應(yīng)該是我的副手的!”
看著暴走的男人,姜北也露出了然的表情。
“可是石珊不喜歡二刺猿。”
“我不是二刺猿!”
“吶!吶!吶!”
“滾吶!二刺猿!”
面對耍無賴的姜北,男人又忍不住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里。
“算了,那個繼承了英雄之名的小鬼遲早有一天會來到怪人總局的,這一點你是無法阻攔的?!?p> “但是,要是我想要找一個繼承人呢?”
姜北看著男人,笑嘻嘻的說著,可是男人的目光卻變得相當(dāng)銳利。
“你不應(yīng)該開這個玩笑的?!?p> “我知道,可是我不是開玩笑?!?p> 聽到姜北的話,男人徹底凌亂起來,猛地揉搓自己的頭發(fā)。
“你這個家伙,現(xiàn)在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
“總局里的那些家伙已經(jīng)知道了?!?p> 姜北平靜的看著男人,男人也將嘴里叼著的第二根煙熄滅。
“其他人呢?劍仙?祭祀?官人?石尺?”
“他們都不知道?!?p> 姜北打開手機,搶著微信群里的紅包。
“那你告訴我!你這個家伙居然告訴我!”
男人徹底暴走,面對姜北這個肆意妄為的家伙,作為他的學(xué)生,男人可是相當(dāng)無語。
“你就不怕我告訴他們嗎?”
“不,你不會的,不然你也不會被選擇進入保密部門?!?p> 聽到姜北口中的保密部門,男人就更加憤怒。
“保密部門?保密部門!我討厭保密部門,就是因為進入了保密部門,你們這些該死的家伙一有點什么事情就和我說,我不想保密了,我不想保護你們這些無趣的秘密!”
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著,可是無論這個男人的表情多么夸張,語氣多么激烈,甚至動作幅度都相當(dāng)鬼畜,可是這個男人的眼睛是那樣的冰冷,這個男人體內(nèi)的能量甚至沒有一絲的波動。
“好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會再告訴你任何秘密了,就當(dāng)做這是我最后的一個秘密吧?!?p> 姜北寬慰著男人,男人也無力的垂頭坐在椅子上。
“你這個家伙可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
男人無力的說著,隨后站起身來,拿出要是打算離開。
“對了,關(guān)于英雄,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有趣的事情。”
姜北看著一只腳已經(jīng)邁進門里,將要被通道傳送的男人,補充著說到。
“什么秘密?”
男人把著門框,扭過頭看著姜北。
“石珊今天穿的是紅色蕾絲喲(^U^)ノ。”
隨著姜北的話音落下,男人也被通道傳送走,最后只能留下一道豎著中指的手掌殘影,聲音則是徹底飄散中空中。
“又是相當(dāng)輕松的一天呢?!?p> 經(jīng)歷一場無比奇怪考試的第二天,司空空坐在教室里繼續(xù)學(xué)習(xí)著。
因為如今的桑樸安全已經(jīng)轉(zhuǎn)交給專業(yè)人士,同時瓏玲也在那個小隊之中,所以司空空現(xiàn)在可謂是徹底無事可做了。
“怎么樣了?”
吳天銅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司空空,出聲詢問到。
“還好?!?p> 司空空起身看著吳天銅。
“話說,老師,你能給我講一講有關(guān)怪異的事情嗎?”
司空空指著課本上的怪異篇,與其他幾篇相比,只有數(shù)頁記載。
其中大部分都是在教導(dǎo)怪人如何在察覺到怪異之前就將其避開,關(guān)于遇到之后,大部分的記載也是如何有效避免其二次傳播,關(guān)于怪異的處理與控制卻根本沒有任何記載。
“怪異嗎?”
吳天銅看著司空空上面指著的圖片,正是很多年前種花家對全國的怪異進行的一次打反擊行動。
通過官方出版各種辟謠的小冊子,削減眾人對怪異的傳播與相信,再加上當(dāng)時的大背景,總之在那幾年之后,種花家內(nèi)已經(jīng)很難看見評級較高的怪異了。
“沒什么好久的,總之你就祈禱永遠(yuǎn)不要遇到吧?!?p> 吳天銅搖了搖頭,最后也沒有深說他遇到的任何一種怪異。
而這正好符合書上告知的第一點,永遠(yuǎn)不要向其他人描述任何一種怪異。
看著急匆匆離開教室的吳天銅,司空空也就繼續(xù)學(xué)習(xí)有關(guān)怪人的各種知識。
也就在司空空學(xué)習(xí)的時候。
“救命......”
男人掙扎著,可是卻根本無法掙脫出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的雙手。
在男人雙手的撫摸下,男人的關(guān)節(jié)發(fā)出極其恐怖的響動,只是一會的功夫,男人身上大部分關(guān)節(jié)就都被背上的男人錯位。
“噓——安靜下來?!?p> 壓在男人身上的,正是之前那個被虐待的少年。
不過此時的少年雙目漆黑,喘息間鼻子里噴出少量的黑氣,與司空空變身時的黑霧有著異曲同工。
“噓——安靜,很快就不疼了?!?p> 輕輕哼著搖籃曲,少年熟練的給身下的男人注射足夠計量的麻醉劑,很快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就昏死過去。
在確定男人已經(jīng)昏死后,少年走進廚房里。
隨后從刀架上拿下一把桑刀,男生微微轉(zhuǎn)動著,很快就熟練掌握這把刀的一切信息。
隨后男生就開始將這個倒在地上的男人剝皮。
隨著少年無比輕松的使用著菜刀,絲絲黑氣沿著刀鋒注入到男人的體內(nèi),保證少年劃過的每一寸皮膚都不會流出任何血液。
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少年就輕松的將一張完整的人皮剝下來,不僅僅如此,此時的男人還在喘息著,沒有流出一點鮮血。
“媽媽一定會為我感到驕傲的吧?!?p> 少年舉著人皮掛在陽臺的晾衣桿上。
期間少年正好與隔壁同樣晾衣服的女士對視,少年面帶笑容的對女人點頭示意,隨后全心全意的將那件人皮展開,爭取讓他充分的被陽光暴曬。
“真是個好天氣啊?!?p> 少年看著刺眼的陽光,回到屋內(nèi),此時倒在地上的男人沒有醒來。
“那么到底是讓你無痛的死去,還是痛苦的死去呢?”
少年拿出一枚銹跡斑斑的硬幣,輕輕拋向空中,目光跟隨者硬幣移動,身體卻十分的僵硬,完全不像剛才那樣靈活。
呆滯的看著硬幣落在地上,最后滾進沙發(fā)地下,少年趴在地上努力將硬幣從沙發(fā)地下?lián)赋鰜怼?p> “咚!咚!咚!”
就在少年全心全意的尋找著硬幣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少年聽到敲門聲也沒有記著離開,而是繼續(xù)努力的尋找著硬幣。
“咚!咚!咚!”
瓏玲敲著們,看向身邊的該地區(qū)負(fù)責(zé)人。
“你確定這戶人在家嗎?”
“當(dāng)然,我的部下可是眼睜睜看著這個男人走進來的?!?p> 負(fù)責(zé)人無比自信的回答著。
而聽到負(fù)責(zé)人的回答,莫名的既視感讓瓏玲有些煩躁。
與身后的小組隊員對視一眼,瓏玲拿出萬能鑰匙,決定直接進屋。
隨著瓏玲的鑰匙靠近鎖孔,鑰匙開始發(fā)生變化。
屋內(nèi)的少年指尖也剛剛好碰到硬幣。
“是反面呢?!?p> 將硬幣從沙發(fā)下勾出來,少年摩擦著硬幣,笑嘻嘻的說著。
“恭喜你,是無痛的死亡呢?!?p> 少年說著,將男人的喉嚨劃開,并將硬幣塞進去。
也就在此時,防盜門傳來開門的聲音。
而少年依舊無比從容,隨著少年從男人的身體上起來,男人的身體開始迅速腐化,腐化的同時,屋內(nèi)也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只是一會的功夫整件屋子就好像幾個月沒有人來過一樣。
而少年此時也走到陽臺,將那件同樣硬化的皮膚折疊起來夾在腰帶上。
來到臥室的門前,將手中的鑰匙插入鑰匙孔中,少年消失不見。
而就在少年消失的瞬間,瓏玲等人也剛好走進屋內(nèi)。
“出事了!”
看到屋內(nèi)的陳舊感,見識過紙鳶家中發(fā)生的變化,瓏玲沒有再深入,身后的隊員則是來到瓏玲身前,各施能力對屋內(nèi)進行調(diào)查。
“果然,又是迅速的腐化。”
此時一個男人打開冰箱,頂著散發(fā)的惡臭拿出一個包裝袋,看著上面已經(jīng)有些模糊的生產(chǎn)日期,確定就是昨天新買的食物。
“那么尸體呢?”
瓏玲扭頭看向客廳,就看見倒在客廳中央的尸體。
“敵人還沒有走遠(yuǎn),趕緊找到他!”
確定敵人沒有來得及隱藏尸體,瓏玲指揮著眾人。
于是立即有一名怪人拿著一個儀器對著屋內(nèi)的所有鎖孔確認(rèn),很快就來到臥室的門前。
“找到了,敵人的鑰匙?!?p> 怪人的手中,儀器的小屏幕上正不斷變化著各種類型的鑰匙,隨著鑰匙的確定,鑰匙的齒形也不短變化著。
一個個齒形的確定,所有人都面露喜色,可是就在最后一個齒形的時候,一股黑氣突然從鑰匙孔里釋放出來,將儀器破壞。
“該死!”
怪人看著崩裂的屏幕,知道對手早有準(zhǔn)備。
“叫警察來吧?!?p> 此時已經(jīng)收集完全部線索,瓏玲只能通知警察,并準(zhǔn)備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