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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降落

Chapter51.情蠱

為她降落 春鹿月 2072 2020-08-02 18:00:00

  屋外吵吵嚷嚷的,小果將窗戶關(guān)上。

  “外面怎么了?”

  “聽說是姑爺回來了,還帶了不少人。”

  文澤聽罷,繼續(xù)躺在塌上假寐,心頭忽然有些不安,起了身到屋外去。循著人聲往院子里走,院子里燈火通明,卻并不像小果所說,有許多人。

  院內(nèi)有一椅,端坐一人,是她夫君。腳邊一人,癱倒在地。

  椅上端坐之人見了她,帶了笑,“娘子來的正好,我正有禮物要送與娘子?!?p>  文澤同樣以笑回應(yīng)他,走到了他身邊,看著地上癱坐一團(tuán)的人,看不清面貌,衣服上沾滿了血污,手被反捆在背后。

  “這是誰?”她自是知道這是誰。

  周刃冬拿了帕子擦著手里的劍,劍刃泛著冷冷的光,笑說,“自是娘子想見之人。”平靜的面容下未見怒意。

  “哦?”文澤從他手里拿走了帕子,蹲下來,隔著帕子撥開地上人散落的頭發(fā)。

  那人木然地看著她,呢喃,跟我走。

  上次跟他說話是半年前了吧,父親過壽那天,周刃冬陪她回去,因事先行離開。那天月色不錯(cuò),她坐在回廊里看月亮,他帶著滿身的酒氣在他身邊坐定。兩人沒說話,一同看著月亮。許久,他開了口,拉了她的手放到他胸口處,“慕慕,這里還有你,我該怎么辦?”她出乎意料的沒有感到惡心,只是默不作聲地抽回手,說兄長你醉了。自那日起,她開始避著他,他似乎配合著,她回府未曾見過他,只春節(jié)的家宴上坐在一桌,遠(yuǎn)遠(yuǎn)瞧了眼未直接對話。

  周刃冬提著他的頭發(fā),讓他跪在地上,那人卻脫力般重新癱倒在地上,“我平生就恨搶我東西的人,你說我該拿他怎么辦好呢?文澤?!彼麖谋澈蟊е瑢⑺氖址旁趧Ρ?,“這個(gè)送給他怎么樣,刺入他的皮膚,再到心臟,血汩汩流出,一定很好看,你覺得怎么樣,文澤?”似鬼魅在她耳畔輕語。

  她想掙開,卻被緊緊地禁錮在他懷里。她用手肘對他下腹一擊,力道卻不夠,他說,“乖乖聽話?!睜恳氖滞厣夏侨诵目谖恢米?。她似放棄了反抗,手跟著她的動(dòng)作,最后卻說,“你放手,我自己來!”

  周刃冬真如言放了手,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他自是不信她下得去手,拿著看戲的心思看這兩人,他想看看這兩人演出個(gè)情真意切的戲碼。背叛嗎?這么多年來,他恨不得將整顆心剖給她看,最后呢,還是要背著他救自己的舊情人,可惜啊,自己的娘子只有小聰明,用人不當(dāng)。

  文澤將劍指向文立,劍刺入衣料,似乎劃破了皮膚,最后她卻將劍橫在自己腹部,“周刃冬,放他走,否則我殺了這孩子,你知道我說到做到!”

  “從始到終你就沒想要這孩子活吧!”他變了臉色。

  怎么沒想讓他活。她以為上個(gè)未出生的孩子是她心里空出的那塊,等這個(gè)初春他真的來了,她卻發(fā)現(xiàn)并不是??蛇@是他們的孩子啊,還是柔軟下來,做好了做母親的準(zhǔn)備,耐著性子受這孩子折磨。到頭來呢?他成了交換的籌碼,“換不換?”

  “我答應(yīng)你,把劍放下!”

  “送他走?!?p>  “好。”他一揮手,不知從何處出現(xiàn)了幾個(gè)人,將昏死過去的人帶出府。

  “我怎么信你不會(huì)下殺手?”她看著消失的黑影,不安地問。

  “你該信我,我是你的夫,你的天!”周刃冬奪了劍,狠狠地?cái)S在地上,“將夫人帶回房!”

  自那日起,周刃冬便將她軟禁在房內(nèi)。

  一日忽送了新衣裳過來,“舅舅要見你?!彼粝逻@么一句話便走了。

  她以為那舅舅該是個(gè)眼神陰翳的中年男子,可見了面竟是個(gè)無害模樣。

  “終于見著真人了,我這外甥是常常將你掛在嘴邊?!?p>  掛在嘴邊嗎?這聽著可不像周刃冬。

  “我看著你就覺得親近。”

  他的眼神黏在自己身上似得,看得她直發(fā)毛。

  “仔細(xì)看神態(tài)和我那沒福氣的妹妹有點(diǎn)像?!?p>  她覺得這男人雖有好皮相,但從頭壞到根里去了,面上仍保持這禮貌,與他話家常。

  飯畢兩人一同回去,他們過罷年前已搬至別院。侯爺與周刃冬也在城破后不久徹底決裂。她看著身邊這男人,仍覺得不可置信。她該是了解他的,可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從頭至尾都不了解他。除卻他想給自己看的真心。

  周刃冬從懷里掏出封信遞給文澤。是爹娘的親筆信,寥寥數(shù)語只言平安。前些時(shí)日,她已收到過一封,還有一封是來自文立。她覺得,她仍是最好的籌碼,能從他那換些東西來。

  兩人同坐這馬車上,言語不多,各自想著各自的心思。

  一切發(fā)生的突然。

  比如這一刻她出現(xiàn)在這間客棧里,身邊坐著兄長。

  “我怎么在這?”文澤揉了揉額角,昨日明明還被鎖在房里。

  文立從懷里掏出個(gè)信封來,“我接了這么個(gè)信來,讓我至此見你。”

  整件事都透露著詭異,難道是周刃冬自覺身在險(xiǎn)境,將她們母子送出?“你可知爹娘弟弟所在?”

  “我一直在打探有了結(jié)果,想能將你帶出來后一同去找他們?!?p>  “既如此,我們早些出發(fā)?!?p>  他們兩人說起近況。文府大火,他已在獄內(nèi)。城破,眾臣有主戰(zhàn)有主降,他是主戰(zhàn)派,于是帶領(lǐng)著侍衛(wèi)堅(jiān)持到最后,最后還是敗了,他出來在這城內(nèi)尋找著可助他將局勢翻盤之人。而文澤卻沒什么好說的,她婚后的生活一直在那深深庭院內(nèi),做著某個(gè)人的妻子,乏善可陳,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還是未曾知曉過他的野心。

  第二日一大早,兩人動(dòng)身。一路上都未曾追尋過他們莫名其妙被會(huì)合的緣由。他們離京,將亡國之事暫拋身后,去尋自己的小家的安寧。

  因文澤身子重,兩人未著急趕路,一路上說說笑笑,難得的閑適。她四年間漸漸遠(yuǎn)離的兄長,分明還是當(dāng)年的模樣。她未曾告訴過他,將她送出之人還捎帶些話給她。

  蜀地有情蠱,以精血養(yǎng)之,中蠱者忘所愛。以香壓制蟲三載,至人蠱骨血相融。

  

春鹿月

終于要結(jié)局了,寫的廢話連篇,無主線無情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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