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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十六國之晉紀(jì)

第三十七章

五胡十六國之晉紀(jì) 陳今有 5672 2020-05-31 14:42:35

  唐亮把丁津留在谷口看住白毦兵,不料卻被里面的花不現(xiàn)出來給殺死了,任你成百上千的兵士,但就阻擋不住花不現(xiàn)的千里取人頭,現(xiàn)在在谷口的唐亮部下都是如同無頭蒼蠅,不知是該攻該守。

  柳成蔭領(lǐng)兵回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丁津已死,當(dāng)初從益州過來的兩萬將士打到現(xiàn)在只剩一萬,三軍無帥,心如散沙?,F(xiàn)在留給他們的問題就是一鼓作氣強攻拿下風(fēng)云谷還是班師回益州,唐亮和唐相權(quán)都死了,丁津也身首異處,眾人也都自然地看向柳成蔭,群龍不可無首,狼群也需結(jié)隊,看來這柳成蔭有臨危受命的意思。

  果然,在柳成蔭的命令下,還剩不到一萬的唐氏兵馬皆隨他回了益州。“這風(fēng)云谷有鬼、有怪,久留不得!”那些見過那個吃人地怪物后這樣在人群里說道,一傳十,十傳百,終成了恐怖的事例在四周飄散,使人深信不疑。

  不過此時的成都,被桓偉任做益州暫代的裴世熏這時正在益州城的城門處不知在等待著誰。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只見有一名男子拿著刀從容不迫地向城門走來,他身后跟隨者一些奇裝異服的人。他越近城門,裴世熏就越緊張,那些士兵也準(zhǔn)備好了強弓硬弩并叫人緊守城門,但是弓未上弦弩未匹箭,又見一只大鵬在城門頂處飛翔盤旋,其翼之闊,遮天蔽日,生風(fēng)卷土,吹得旌旗搖擺。那個人越走越近,士兵們就越發(fā)的緊張,一滴汗從頭盔處順著鐵甲凹槽一路往下滴,弓已經(jīng)拉滿了,只要稍微松一下手,就能把他射成蜂窩,但就是沒人敢動手。

  “大人,他們看似來者不善,是否立即驅(qū)趕!”一名士兵裝作強硬地問裴世熏,但裴世熏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就親自下去打開了城門,也正當(dāng)一眾士兵不解之際,那人已經(jīng)走了進來。

  “蚩如大人,唐亮傾巢而出,現(xiàn)在成都城內(nèi)一片空虛,可以出發(fā)了!”裴世熏卑躬屈膝的向進來那個人報告說。跟在那個人后面的蛛女露出了邪魅的一笑,便一個人獨自走開了。丁蝎,沈牛,弋鵬等都各自出發(fā),看來這像是一場計謀已久的行動。唐亮在成都城內(nèi)有著無數(shù)的茶樓客棧、當(dāng)鋪鏢局、賭檔染坊等,這也是他養(yǎng)那么多人馬的經(jīng)濟來源,再把這些地方逐一擊破并再次宣告主權(quán),這一切也就成功了,進城那人,也正是蚩如。

  蚩如一人在成都街上的青石板路上走著,殺氣彌漫,再行一個轉(zhuǎn)角處就到唐府的大門,他拿著刀徑直地走了進去。唐府之內(nèi)亭臺樓閣,雕梁畫柱,山水相映,奢華無比。蚩如自顧自地走進去,無人敢阻攔,家丁女仆皆四散開逃,剩余的唐氏子弟全部被殺,蚩如現(xiàn)在什么也不用干,就等著桓偉回來。

  這時的成都城外的樹林處,經(jīng)過一夜的作息調(diào)理,桓伊也可以正常行走了,天一亮便呼喝著那三百的桓府兵即刻出發(fā),立即趕往成都。正行至一條蜿蜒小徑之時,忽聞前方有馬蹄滴答的聲音,且越來越密,聽這步伐,是一支不少于千人的部隊,桓伊再次命人停下來。

  “益州之地,何人還有此等人馬兵力,莫不是五公子?不對,五公子正在守城,那是······”桓伊還想不明白前面的人是誰,便叫部下小心應(yīng)變!

  “駕!駕!駕!”幾句御馬之聲越來越近,桓伊謹(jǐn)慎地看著前方,快到了,桓伊就從樹隙中窺視著前面的一舉一動。不對,他們都身披堅甲,是官府軍隊?桓伊示意所有人都出來,是敵是友已經(jīng)很清楚了,那人領(lǐng)軍一到,見到他們便問道:“可是桓伊桓先生?”

  “正是!”

  “在下益州刺史部將周楚,特奉桓大人命令出來護送先生進城,先生隨我來吧!”桓伊頓時心生不妙,便拿著湛盧騎上了一匹快馬,與周楚一同趕回成都,等他趕回成都時,已是下午,見城門士兵頗有異樣,周楚便呼來一人問道:“何事?lián)鷳n,大人呢?”

  “稟周將軍,大人已經(jīng)領(lǐng)軍出城了,現(xiàn)在城內(nèi)事務(wù)交給了裴大人管理!”周楚一聽,“什么!裴世熏。不好,中計了?!庇谑橇⒓捶愿酪幻勘兴祚R加鞭告訴桓大人速回成都。然后周楚就拿著寶劍準(zhǔn)備帶兵前去圍堵蚩如,桓伊也不料想這蚩如的行動是如此之快。

  得到了周楚的命令,桓偉剩下來的幾千士兵都抹劍厲馬,重甲、輕騎、正值部隊都一同出發(fā),聲勢壯大,直接沖進成都城里,把唐亮的府邸給圍堵得水泄不通?,F(xiàn)在蚩如和他的黑白無赦正在里面,一路上路過的街邊商鋪無不躺著幾具慘死的尸體,這相信正是蚩如的杰作!

  唐府內(nèi),蚩如面對著這幾千人馬隊部的圍困,還是處變不驚,絲毫不亂并叫人打開了唐府的大門,可謂是囂張至極。周楚雖久居成都,但對于其它州府的江湖勢力也略知一二,這蚩如可謂是大名鼎鼎,他的功夫據(jù)說無人能敵,手握名刀苗刀之祖,神擋殺神,他手下的黑白無赦更是多年來在蜀地各處橫行霸道殺人無數(shù)。而一旦被官府追絞他們就躲回蚩如手下的九黎村寨,那村寨建立在深山之內(nèi),終日煙霧彌漫,潮濕無比,各種毒蛇猛獸層出不窮,那里也被視為官府禁地,只要是人進去,那一定是有進無出,沒想到他竟然親自出來了!

  大門緊開著,桓伊一想便知了那蚩如的用意,于是便叫所有人在外等著,他和周楚還有剛剛趕來的竺瑤驕陽之一同進去。走過了前堂,蜘蛛蝎子攀檐附壁,再走幾步,就發(fā)現(xiàn)蚩如正和他的手下在唐府內(nèi)的校場在等著他們,氣氛忽然就怪異了起來。

  “蚩如,勸你趕緊束手就擒,不然在成都城內(nèi)叫你就插翅難逃!”周楚拿出寶劍指著蚩如厲聲喝道。

  “我敢進來,就不怕出不去,還是勸你不要輕舉妄動!”蚩如還是定定地講話,從他的嘴里根本就聽不出被兵馬圍堵的恐懼和緊張,說完后就看向了桓伊?!澳憔褪腔敢?,晉國第一劍客?不知影蜂那廢物死的應(yīng)不應(yīng)該!”

  “蚩如,跟官府作對,你還沒有那個實力,勸你收手,不要做無謂的反抗!”桓伊一副重傷未愈的樣子跟蚩如說。

  “死傷,哼!要是有人死傷,那證明他就是一個廢物。”蚩如冷笑道,“另外,我手底下有幾個人一直都想跟你較量一番,那晚在樹林打得不痛快,那么現(xiàn)在······不知桓先生可否給他們一個機會?”

  蚩如話音剛落,他身后的沈牛已經(jīng)是迫不及待了,一個前蹬就沖了出去,桓伊一看他發(fā)力的地面上已經(jīng)碎裂,好厲害!桓伊沒有抽出湛盧,只以赤手應(yīng)之。沈牛盾來,桓伊右掌一頂,便是一個下踢,像沈牛這種力量剛猛的人,那他的下三路就肯定是不靈活,果不其然,被桓伊踢中支撐腳之后沈牛側(cè)翻在地,幸得手掌撐地才不至于那么難堪,而蚩如還在后面看著。

  “破綻盡顯,頭腦簡單!”見沈牛翻在地上,在他身后的弋鵬輕言細(xì)語地嘲諷了他一下,沈牛聽后頓時怒目圓睜,但迫于蚩如在場,也不敢放肆。他咬著牙瞪向桓伊一步步退下并給了個眼神弋鵬,示意他多說不如來表現(xiàn)一下?!班病钡囊宦?,移形換影,弋鵬以快到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來到了桓伊的面前,拳來腳往,攻防轉(zhuǎn)換間盡顯速度與技巧的千變?nèi)f化,弋鵬前腳在前,后腳就已經(jīng)伸向桓伊的后腦勺?!安缓茫赶壬?!”

  周楚目睹桓伊力戰(zhàn)黑白無赦兩大高手并驚嘆于桓伊的實力,晉國第一劍客名不虛傳。弋鵬一腳飛來,桓伊凌空前翻,發(fā)絲又被削落了一撮,隨后便拔出來湛盧,湛盧劍體上身影斑駁,這正是弋鵬在飛速轉(zhuǎn)動的形體,桓伊抽準(zhǔn)機會,一劍中的,弋鵬被劃傷了左側(cè)脖子。

  “退下!”后面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弋鵬看了看蚩如,最后也只得獨自走開。

  “久聞黑白無赦個個厲害,能讓官府都束手無策,周楚不才,愿與一戰(zhàn)!”周楚拿著劍走到了桓伊身前?!盎赶壬?,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見你臉色不太好,等桓大人回來。”這些人個個武功高強,周楚自知門外的部隊無法一一阻攔他們,現(xiàn)在還是先等桓偉回來再做打算。

  那邊則不用蚩如表示,丁蝎就自告奮勇,兩只手轉(zhuǎn)動著那對厹矛就笑著走了上來?;敢炼谥艹骸皡溍卸?,小心!”桓伊正是中了這蝎子的厹矛毒,現(xiàn)在周楚與他交手,可得小心。

  周楚自持有鐵甲護身,便與丁蝎打得大開大合,他雙手持劍,橫劈豎砍。而那對毒厹矛在丁蝎的手中可謂是妙筆生花,只見兩根細(xì)長的尖鐵在他五指間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就像是黏在了他的手一樣,“戳、劃、刺、喇”等等招式,看得周楚眼花繚亂,但畢竟是軍人出身,周楚的身體和基本功還是在的。他邊退便擋,再順勢一抽,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丁蝎那些技巧有些無能為力,再戰(zhàn)三十回合,見還不分勝負(fù),一邊的蛛女便從手里甩出了一條肉眼無法看到的銀絲,徑直地飛向周楚的脖子,但桓伊及時出手,一劍就把那條銀絲給挑斷了。

  “蛛女,不要礙事!”蚩如用目光暗叱蛛女,而后蛛女就退下,而周楚也差點就身首異處,因為那條銀絲也有毒!

  “桓伊要是有點什么,那建康那邊問起來······這個?”周楚不敵他們,這竺瑤和驕陽之便暗中商量了起來,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出手幫忙呢。他們兩個來這里只是和五公子匯合而已,要出手嗎?

  “大人,成蛟已經(jīng)從風(fēng)云谷回來,那邊的事已經(jīng)擺平了!”黑白無赦之一伏鼠從一個沒人知道的角落里走出來到蚩如身邊,向他匯報風(fēng)云谷那邊的情況,蚩如沒有應(yīng)伏鼠的話。

  “嘣”地一聲,一個身披黑袍的人就從校場一棵樹下跳了下來一掌擊向桓伊,桓伊身后的竺瑤和驕陽之先聽到了聲音,于是就拿出劍來替桓伊擋了這一掌。

  “什么東西,好強!”竺瑤和驕陽之被擊退到十步開外,那人正是成蛟,他從樹林那晚后就被蚩如安排去風(fēng)云谷的沼澤池里,現(xiàn)在他回來了。

  “蝕日劍法!”驕陽之揮動著蝕日劍,四周的光線頓時就變得熾熱了起來,照得人睜不開眼睛,而正當(dāng)眾人忙著躲避這極強光線之時,驕陽之已經(jīng)刺到成蛟的那里。但驕陽之卻不料想成蛟那雙眼竟然不懼強光,能直視蝕日劍。驕陽之大喝一聲,用力一捅,那成蛟就用長滿鱗片的右手死死握住蝕日劍,緊接著驕陽之一用內(nèi)力,那劍就熱如木炭,熱的成蛟顫抖著縮回了雙手,隨后竺瑤也緊接著一劍刺向成蛟,成蛟躲閃不及就被刺傷了右肩,瘀黑色的血流向了地面,但是這好像被沒有對成蛟造成多大的傷害,他隱藏在黑袍下的雙眼突發(fā)寒光,似要吃人一般?!靶⌒模?!”桓伊立馬叫住竺瑤和驕陽之,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七變律劍法!”正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桓伊使出了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殺招七變律劍法,湛盧好似一道光彈向成蛟。蛛女、沈牛、丁蝎和弋鵬等人都看向了成蛟,“這一劍······他!”

  也正是另一千鈞一發(fā)之際,蚩如拿著苗刀之祖出現(xiàn)在成蛟的身前,替他擋了這一劍,但蚩如也被擊退到二十步開外,地上留下了兩行深深的腳印。

  “這就是七變律劍法?”蚩如出手了,黑白無赦和驕陽之那些人都停了手。蚩如每行一步,空氣就緊縮一寸,好像這空間里的氣體都要被他吸走一樣,好強大的氣場,就連外面士兵手里的劍戈都在不自主的搖動,四周更是雞飛狗跳,如同山洪爆發(fā)一般令人恐懼!

  蚩如和桓伊兩人沒有任何言語,因為這時唐府里的氣場已經(jīng)在表明了一切。蚩如刀如星隕,桓伊劍如星辰,一刺似銀河泛濫,一刀像宇宙洪荒,來往交接間其功力足見一般。黑白無赦眾人本以為現(xiàn)如今這世間根本沒人能跟蚩如交手,沒想到在建康桓氏內(nèi),還有一個桓伊!

  “百步飛劍!”兩人打得不分上下,桓伊突然就雙手放空,那湛盧就自己懸掛在桓伊雙眼前,“以氣御劍!”然后就是雙掌發(fā)力一推,一道鴻蒙之光破空而出,割開空氣并在劍體周圍形成一道真空空間,這劍勢就是目前最為接近桓伊劍法修為的境界,現(xiàn)場所有的人包括竺瑤和驕陽之都暗暗發(fā)虛,如果這一劍要是朝自己飛來,那么他們連抬手抵抗的機會都沒有,這蚩如······

  “三苗之祖,九黎之后,兵主縱橫,黑白無赦!”蚩如也跟著大喝一聲,地上突然就裂縫四鉆,蔓延所至之處皆要閃避。

  “白無赦!”蚩如大人竟然使用了這個······相傳這一招在現(xiàn)如今的黑白無赦里只有成蛟見過,他······蛛女驚訝緊張,她沒想到蚩如大人和桓伊打得這么認(rèn)真!

  但是讓眾人更為驚訝的一幕出現(xiàn)了,就正當(dāng)百步飛劍即將穿透蚩如身體的時候,他僅用一招“白無赦”就抵擋住了桓伊的百步飛劍。彈回去的湛盧桓伊用手一接但又被劍身自帶的威力所傷,握住劍后桓伊就吐了一口血并跪倒在了地上。蚩如苗刀之祖一提,殺氣狂躁,這時,正好被趕回來的桓偉叫停了?;競偛乓苍诒娙松砗竽慷昧诉@一切,他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人能接住“百步飛劍,”這簡直是不可思議了!

  “這一場好戲估計你計劃了很久吧,九黎蚩如!”桓偉說道。蚩如轉(zhuǎn)過身去應(yīng)說:“刺史大人,承蒙你的關(guān)照,九黎在寧州諸地一直都很安逸!”只見他慍色漸退,苗刀之祖也收回了手里。

  “九黎族人從來都不想安逸。蚩如,和官府作對,和桓氏作對,你的勢力還蔓延不了這么大的范圍,收手吧!”桓偉站到桓伊身前朝蚩如說。蚩如聽后冷笑起來:“一統(tǒng)蜀地,白你稱王,黑我無雙,如此豈不皆大歡喜?哦!忘了告訴你,唐亮和陳頓已經(jīng)被我收拾了,殘余部眾也在我手下的人手里聽令。你利用唐亮幫你清絞寧州勢力,要是不出意外,下一個將會是九黎部族吧!”

  果然,九黎族歷代以來都不甘于被壓迫在山溝野林間,好一個蚩如?;競ピ谂c蚩如的交談中占不到一點兒的便宜。

  “合作愉快!”蚩如面帶微笑,器宇軒昂地當(dāng)著桓偉的面走出了唐府內(nèi)的校場?!芭?,還忘了告訴你,裴世熏回寧州了?!闭f完后就走出了唐府大門,門外的千百士兵都不敢阻攔,只得任由他離去。

  桓偉深知中計,但又無可奈何。他手底下可是有一些兵馬,再加上黑白無赦這些人,要是發(fā)生沖突了還真有可能兩敗俱傷,如此情形,到時建康可就是那邊難交代了!桓偉收起了因自己稚嫩犯下的錯誤,走過去扶起了桓伊。“辛苦桓先生了,三百府兵我已安排得當(dāng),等回建康后只需代我向我父親如實闡述便可!”

  “五公子,請恕桓伊來晚一步,不能觸破蚩如計謀,深感有愧。建康那邊相信大司馬自有理解,五公子不必自責(zé),現(xiàn)如今最為緊急的就是要安排人手,探清局勢,避免蚩如有進一步的挑釁,蜀地江湖勢力現(xiàn)如今以小壓大,形如一統(tǒng),這樣一家獨大也好過三分天下?!敝貍幕敢岭x去,準(zhǔn)備帶人回建康。

  就在蚩如退出成都城的那天,柳成蔭就帶著殘余的唐門府兵回到了成都,接管了唐亮生前所有的生意財產(chǎn)。一切看似都恢復(fù)如初,但有一些唐門的人已不知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為誰效力了,而風(fēng)云谷和成都唐門的人現(xiàn)在在暗中都有一個掌權(quán)人,那就是蚩曦,而蚩曦上面的,就是蚩如!

  當(dāng)初唐亮本想趁陳頓虛弱就去滅了風(fēng)云谷,而桓偉也自動和唐亮合作說幫他留守成都,沒想到千算萬算,竟被手底下能人異士眾多的蚩如給算了一道,要是唐亮能一統(tǒng)蜀地的江湖勢力,那就最好不過。陳頓自持正派,目光狹小,蚩如則野心雄大,極難把控,也是這三個人之中最難鎮(zhèn)住的一位,也是最容易被其反噬的一位,所以桓偉不想他稱霸蜀地江湖,也不想陳頓稱霸,唐亮才是桓偉心中的最佳人選,可實現(xiàn)在?;競ゲ幌胨赣H歷經(jīng)多時苦心竭力收復(fù)的蜀地要在他的手中失控,代向建康述職后再計劃一番吧,桓偉心力憔悴地回到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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