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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十六國之晉紀

第三十八章

五胡十六國之晉紀 陳今有 5603 2020-05-31 15:20:33

  成都一事至此也算告一段落,桓偉還是以前那個益州刺史,之前唐亮每月上交那份“數(shù)”現(xiàn)在蚩曦也分文不差。但被蚩如滲透進來,桓偉終日感覺不安,如咽喉殘刺,進退不得,年輕氣盛的他還想扳回蚩如一道,或許他正在等機會。

  花不現(xiàn)在在風(fēng)云谷安營扎寨,陳頓已逝,這一片的地區(qū)局勢現(xiàn)在都由他說了算。梁州再往西北地區(qū)靠,那就是與仇池和大涼邊境交界地帶,中原蜀地之蠶絲茶葉器皿等物可以從此處交換出去,再引進西北的駿馬毛皮,陳頓之前就是做這種生意,花不現(xiàn)想到陳頓之前曾給過一份地圖那個小子,不知他想干什么?

  越近西北,氣候越發(fā)干燥,遍地野草大樹的蜀地已經(jīng)在他的身后了。周成嬰歷經(jīng)多日終于走到了仇池,之前成都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他全然不知,滿身煙塵的他拿著劍獨自走進了仇池國的都城武都。仇池國乃是氐漢雜居,因北有大涼張?zhí)戾a,西有吐谷渾,東有強秦苻堅,南有晉國桓氏,在夾縫中生存的仇池國在現(xiàn)在國君楊世的治理下還算平穩(wěn),仇池百姓最為擔心被卷入大國紛爭中,故中立不結(jié)盟,自給自足的仇池國內(nèi)較為落后貧窮,所以自楊國、楊俊兩代仇池君主開始便廣納外民,尤以中原漢人居多而便充實仇池人口,以防萬一。

  走在武都郡大街上,只有少數(shù)街道鋪有青石,其余多數(shù)為泥地沙塵,周成嬰在路途中早已和泥塵融為一體,再加上滿身的疲憊,看的街上的人頗有些嫌棄。

  走進一間客棧,發(fā)現(xiàn)里內(nèi)的蟲子飛蠅比人還要多,正在打瞌睡的小二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人走了進來。周成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蛛網(wǎng)廣結(jié),橫梁松散,風(fēng)吹起便搖晃一下,也正是這一陣風(fēng)把那睡得正酣的小二給吹醒了。

  “喲,客官,不知您的到來,想要吃食些什么,還是要住店?”先來一些食物,再掃一間臥房。周成嬰言語短少,那小二就知道這人不好搭茬,便點頭歪腦地去了廚房。周成嬰找一位置坐下,細想此地可會有蟲草那樣珍貴的寶物嗎,要是有可難找?

  正在苦思擔憂間,那小二就端上了一碟葷牛肉,一碟蔬青菜,一只羊腿子和一壺烈酒。那小二剛想退下時,周成嬰便叫住了他問:“小二,向你打聽個事?!毙《媚ú寄四ㄊ忠笄诘卣f:“客官盡管問,不用客氣!”周成嬰筷竹未動,濁酒未傾問,“你可曾聽說過蟲草這種東西?”

  “客官,你問這干嘛?”小二多了一句廢話,周成嬰就立馬急切地說,“懂便懂,不懂便不懂,何需話多?!币娭艹蓩肱叵切《材枇似饋?,說道:“客官,那東西可寶貝啊,在這里可是皇室用品,我等平民,只聽過,還沒見過!”周成嬰低下了頭,小二也回到柜臺處繼續(xù)等他的客。

  “皇室?”周成嬰苦思冥想,想怎得這蟲草服下。從中原至蜀地時,楊欣欣一直都為他針灸治療,現(xiàn)在只需內(nèi)服蟲草,培本復(fù)氣便可恢復(fù),但這皇宮可不好進,這可怎么辦?楊欣欣被捕時的情景不斷在周成嬰的腦子里閃現(xiàn),無奈一絕下,也只能這樣了!

  兵行險招,想要快速恢復(fù),別無它法了。夜晚,周成嬰沒有睡下,他尋來了一身黑衣,在夜深人靜后便從臥房窗戶翻身出去,在白日里他也已經(jīng)打探好了,在武都郡城西北處,有一仇池親皇居住,皇宮進不成,相信一個府邸他還是沒有問題的。

  胡人不喜晚上活動,故街上只有些許的乞食者,周成嬰飛檐走壁,閃轉(zhuǎn)騰挪,過了幾條街,翻了幾棟墻就來到了這座仇池皇室的府邸,夜盜蟲草也是無可奈何之計!他在外面一棵大樹上仔細觀察后,發(fā)現(xiàn)這府中守衛(wèi)松散,墻外更是雜物堆砌,正好用作傍身。周成嬰輕跳下地,一個翻滾便從樹根底下來到了這座府邸的院墻,謹慎四望后便踩著一塊木板飛進了里面,落地之時悄然無聲,再抬頭四看,悄悄地摸索著進去到里面,這座府邸沒有雕梁畫柱,沒有假山流水,只有房柱矗立,黃墻遮掩,實在是單調(diào)無雅,缺乏美觀。

  周成嬰繼續(xù)前進,來到了一間雜物房,里面有下人耳語,不知何意。輕點步伐后又繼續(xù)朝著院中央隱秘前行,依柱傍墻,東躲西避,越是靠近里面,護衛(wèi)就多了起來,偶有帶刀士兵巡夜,但都被周成嬰一一躲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潛入到了這座府邸最核心隱秘的地帶了。再穿過了一條烏黑走廊,周成嬰就看見有一間屋子在散發(fā)著黃光,透過窗戶映射到墻外的地板上,那里有人?

  細想之下的周成嬰想今晚來只是為了盜點蟲草而已,不想惹出事端來。他便轉(zhuǎn)過身欲離去,剛一起步就聽見從那屋子里面?zhèn)鞒鰜硪宦晿O大地震動聲,嚇得周成嬰慌忙一躲,以為是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但聲音過后四周又逐漸寧靜起來,風(fēng)吹落葉,四周無人,見此,他又起身準備繼續(xù)潛行。

  “不對,這么大的聲音竟然沒有一個府衛(wèi)來查,想必那屋子里面的人就是這府邸的主人吧?!敝艹蓩朕D(zhuǎn)念一想,還是去竊聽一下,看看有什么發(fā)現(xiàn),可能是被好奇心驅(qū)使,周成嬰已經(jīng)悄悄地走到那屋子了,貼在墻上仔細聽著。而從屋子里面也時不時隱隱約約地傳出來一些什么“大涼、天錫、可惡······”的字眼,看來里面的人對這些東西很是憎恨,周成嬰正聽得仔細,但里面突然就沒有了聲音。“糟了!”周成嬰把頭一抬,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十幾人給圍住,完了!

  “聽得夠仔細的,那今晚就跟你好好聊聊!”一個身著黃袍大衣,須發(fā)精致的男子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他好像早就發(fā)現(xiàn)了周成嬰在這里偷聽。

  “時不待我,無可奈何??!”一聲感慨后周成嬰把劍一拔便和那十幾名府兵動起了手,別看周成嬰還傷著,但打起來還像是以前那么勇猛。鎮(zhèn)山劍一撥、一縱,幾名府兵都相應(yīng)倒地,再戰(zhàn)也是如此,但他堅持不了多久,因為體內(nèi)的真氣跟不上自身的節(jié)奏,這也是他要蟲草恢復(fù)的原因。在一旁觀戰(zhàn)的那個黃袍男子見周成嬰下手輕柔,并無傷人之意,這倒是使他想不通了,然后他便呼喊了手下,示意他們住手。

  “來者何人,夜闖本府意欲何為?”見那些人停下了手,周成嬰也跟著收劍停戰(zhàn),那黃袍男子正在問他的話,他便回答說:“中原人士,因急事前來仇池尋物,貿(mào)闖先生府邸,還望恕罪!”周成嬰對著那個人鞠躬做輯道。

  那黃袍男子示意手底下的人撤退,只留下幾人在貼身保護他?!澳悄闼鶎ず挝铮性卮笪锊?,何須前來仇池,更何須來我府?。俊?p>  周成嬰一聽,直截了當就說:“我來尋蟲草!”

  黃袍男子一聽便覺有異議,于是繼續(xù)開口問道:“蟲草乃是本國重要藥物,你為何要這個,難不成有重傷在身?”周成嬰像是見到了曙光一樣對他說,“正是重傷在身,急切異常,故才行此下策,望先生贈與些許,那在下必定感激不盡!”話已至此,周成嬰摘下了黑色面罩,與那名黃袍男子坦然相對。

  “來人,去我藏房里取出蟲草,贈與大俠!”一名下人聽令照辦,打著燭火就去拿蟲草,這讓周成嬰有些轉(zhuǎn)不過神來,事情不應(yīng)是這樣發(fā)展的,難道這就成功了?

  “還未請教先生姓名,他日成嬰一定報答!”拿到蟲草的周成嬰心情緊張,都快不是要如何言語了。

  “在下楊盤,隨時歡迎大俠光臨寒舍,墻壁陡峭,請走大門!”周成嬰單膝下跪,對著他深深地鞠躬示意,如此恩情,周成嬰在心里已經(jīng)記下,最后他拿著蟲草就從大門口離開了這座府邸,徑直地走向出城的方向,準備回蜀地救回楊欣欣。

  時間總?cè)缢向唑眩瑢χ钶p點一下便迅速離去,只留下一段漣漪附著于表面,隨后就了無痕跡!

  還是迷迷糊糊地醒來,正如迷迷糊糊睡去一樣,劉群望著遠處的天,看著周圍的草,先前的經(jīng)歷仿佛都像是在做夢,但唯一不同的是這段夢有些真實,有些痛苦。揉了揉發(fā)脹的眼睛,他叫醒了身邊的祖渙一同起身離去,而每人手里一把“真實的夢,”也正是這次“夢”的收獲。

  重生能讓一個人徹底地改變,就像是歷經(jīng)了死亡后的了然與釋懷。“家國天下事,匹夫無所避,當從祖上意,舉兵護邦國!”當年執(zhí)意北伐的劉琨祖逖似乎又出現(xiàn)了。劉群祖渙兩人決定先回羅浮山?jīng)_虛觀親自去跪謝葛洪和鮑姑,若不是他們一直的照顧,也不會有他們現(xiàn)在的一切,重塑之恩理應(yīng)叩首。從武陵郡至羅浮山,路長且艱,但那也將是他們北上的起點!

  風(fēng)云漸起,局勢變得愈發(fā)的不可控制,先是益州變故,再有乞活軍四處流竄犯亂,作為晉國的大司馬,這一切似乎都與他有著間接的關(guān)系,同時洛陽再次受到燕國的騷擾,預(yù)防的措施一定要實行,不然這洛陽之地一定會從晉國脫離出去的,為此桓溫還特意去覲見了司馬丕。

  當日的朝堂之上,百官林立,氣氛肅然,先是桓溫上奏,將各地局勢一一報與司馬丕聽,著重向司馬丕描述了洛陽之事,最后還出了一項提議,那就是將永嘉之亂的南遷流民全部北徙回河南之地,以便充實洛陽及周邊地區(qū),易與鞏固領(lǐng)土周全,但立即便給尚書左丞荀蕤被駁回了。

  荀蕤說道:“南遷之民,早已生根,若此時將他們遷往洛陽,豈不是讓他們在邊境忍受未知的災(zāi)難,想當年先祖元帝便是在一眾北方士族的護擁下南渡至建康重振晉國,要是將南渡之民北遷,怕會引起流民之后的恐慌,這定會引起一陣動亂,此事萬萬不可!”

  “那洛陽你替我來守嗎,文官只會長篇大論,虛無縹緲,依我看你理應(yīng)在竹林間像阮籍嵇康等人談天論地而不是在朝為官!”桓溫憤怒異常,或許是沒有人能理解到他作為大司馬肩上所挑的責(zé)任。文官議民生,武將談安邦,各自有各自的見解和想法罷了。

  “停停停停停!”司馬丕叫道,“朕每日上朝皆是如此,爭論不休,百姓不移,洛陽不丟,大司馬你自行定奪吧,退朝!”司馬丕火從中來,不知為何,已經(jīng)接近頹廢的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富有活力了,這也是把底下的文武百官都鎮(zhèn)住了。朝議一散,司馬丕便把中郎將庾襲給叫到了身旁,似乎又密令要交付與他。

  司馬丕跟庾襲說道:“庾愛卿,扈謙御醫(yī)跟我匯報說在南越羅浮山?jīng)_虛觀之上有一人叫葛洪的,他識得煉丹之法,你去把他請回建康來!”

  “是,陛下!”聽后庾襲并無他想便欲啟程出發(fā),剛準備起身,不料司馬丕又在他的身后把他叫住了:“愛卿,山野豎子多自持清高,若是不從那殺人取丹便可,他的丹藥可是粒粒珍品!”

  陛下當真是要走火入魔了嗎,連庾襲都不禁對司馬丕感到恐懼,但圣令已下,不得不從。回到軍營后庾襲火速召集五百精兵,全副武裝地開始朝羅浮山奔去。

  而在朝堂之上的桓溫被司馬丕落了個威風(fēng),不禁臉色凝重,回到桓府后便大發(fā)雷霆,桓沖見狀就說,“那皇帝小兒竟然下如此命令,莫不是吃藥吃傻了?”

  “大司馬,我看這皇帝已經(jīng)日漸憔悴,虛弱不已,恐······”郗超也跟著桓沖后面補了一句,或許桓溫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三人同時沉默不語但彼此又目光交接,然后桓沖就走出了桓府大堂,不知是去往了那里。竺瑤驕陽之和桓伊已經(jīng)從成都回來,蜀地一事桓溫也暫時有了了解,但晉國此時多變,蜀地就暫由桓偉去打理吧,正如他當初決定先收回人手放棄道經(jīng)的時候一樣,避輕就重。

  建康至羅浮山,可是有不少的一段距離,那里臨近南??ぃ珶o需趕至南??け憧傻竭_羅浮山,為此庾襲特地命人輕裝簡便,駿馬飛揚地就從建康出了發(fā),一路南下,星夜奔馳。

  同在劉群祖渙這邊,他們兩人也是同樣馬不停蹄的趕往羅浮山,等見到葛洪后劉群想一定要和他深入攀談一番這天下大勢、家國安邦等,相信葛先生一定會不吝賜教的。而這時的葛洪已經(jīng)閉關(guān)靜修了好一段時間,鮑姑把百灸針法給了楊欣欣后也落下了一身松,整日逍遙于云間飛林上,溝壑流水中,了愜意靜謐,也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悄悄地臨近。

  這是羅浮山專屬的靜謐夜晚,鮑姑已經(jīng)緩緩睡下,但葛洪還在丹房里苦思冥想,得道成仙或許就會在某一次的意念中閃現(xiàn)出來,一解多年的纏厚苦思。微風(fēng)漸起,落葉刮石,丹房的大門突然就被風(fēng)給吹開了,幔布搖曳,但葛洪還是不為所動,繼續(xù)盤坐不語。

  不一會兒,兩只被燭光拉長的身影慢慢地靠近,看得出來他們走得很謹慎,躡手躡腳地一步一步進入到了葛洪的煉丹房里,移開一瓶瓦罐仔細地瞧了瞧,發(fā)現(xiàn)里面什么都沒有,再轉(zhuǎn)至另一處,掀開了一個青銅器皿的蓋子,里面還是空無一物,看來外面沒有。于是他倆就走進了丹房的內(nèi)間里,葛洪正是在里面修煉,其中的一人前腳剛踩到里面的地板,屋子里所有的燭火頓時就熄滅了,嚇得他們都同時拔出了劍,其中一把劍在出鞘的時候炫如太陽,把屋子照亮得就像是白天一樣,但頓時又黑了下去。

  “在哪里!”兩人背靠而走,朝著剛才他們發(fā)現(xiàn)一個黑罐子的地方踱步走去,快了!那個人伸出手去摸了摸那個罐子,但被另一只手給拉住了。

  “什么人!”偷摸進來的兩人在黑暗中問了一句,但無人回應(yīng),于是就拿著劍向那個伸手的人殺去,寧殺錯不放過。一閃一亮地,葛洪認出來這是“蝕日劍,”桓溫的人?

  “黑夜劍客竺瑤,那你應(yīng)該就是驕陽之吧!”葛洪用微喘的語氣在黑暗中問他們兩個,但竺瑤和驕陽之都沒有回他。

  “殺!”黑夜劍,蝕日劍一齊刺向葛洪,葛洪以拳腳御之,十招之后也無勝負,但在蝕日劍發(fā)出稍縱即逝的光中,驕陽之發(fā)現(xiàn)葛洪的面色蒼白且雙眼發(fā)紅,呈氣虛微弱之狀!

  “走火入魔!”竺瑤已經(jīng)知道了葛洪為什么會這樣,定是煉丹或者修道出現(xiàn)偏頗而導(dǎo)致的走火入魔,就是現(xiàn)在!驕陽之把劍舉天,蝕日劍發(fā)出了像火一樣的光芒,但頓時就又被竺瑤的黑夜劍給遮掩了,一暗一明,相映而耀,同時向葛洪刺去。

  葛洪雙手一擋,用內(nèi)力一吸,竺瑤和驕陽之都被他吸了過來。“小心,這是胎息法!”大驚失措的竺瑤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動不了了,驕陽之也是,同時還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氣血慢慢的在流逝。這驕陽之七竅流血,竺瑤則渾身發(fā)冷,似躺在千年冰床上一樣。

  “快走,不然來不及了!”這句話驕陽之已經(jīng)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在呼喊竺瑤,但想要逃脫葛洪有五十年修為的胎息法,幾乎是不可能的。眼看著要被吸成干尸了,但突然間只見一口鮮血穿透黑夜徑直地向竺瑤和驕陽之臉上撲來,粘稠火熱。

  “走火入魔還強行運功,快!”驕陽之和竺瑤集中全身的內(nèi)力,力發(fā)一點成功地拔劍而出,然后就飛往那個黑罐子前撒下藥粉后就立馬逃走了,而葛洪則吐血倒地,神志不清。等聞訊而來的鮑姑感趕到這里時,發(fā)現(xiàn)葛洪躺在了地上,而那些人就不見了蹤影。鮑姑把葛洪扶回到床上,用食中二指幫他點穴凝氣,避免體內(nèi)真氣流逝虛脫而死,從而保住性命,看此情形,這傷極為嚴重!

  過了第三天,將葛洪還是沒有絲毫的恢復(fù),暈闕昏迷,鮑姑整日守在他的床前照看,也就是在那天的早上,庾襲領(lǐng)軍趕到并上了山,正在外面掃地的童子急忙地放下了掃帚向鮑姑跑來。

  軍隊到來,鮑姑很是不解,這清修之地,為何會引來軍隊呢?待細想后便明了了,看來這沖虛觀能吸引他們的,也就是那些丹藥和古籍了。來吧,該來的總會來的!鮑姑收拾蠔葛洪后便獨自一人出了房間,泰然自若地往沖虛觀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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