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半,兩人磨磨蹭蹭的吃完東西終于是收拾好了出發(fā)。
今天目的地是一家老中醫(yī)開的藥店。楚棋覺得,既然徐橙看西醫(yī)看了這么多次都沒有治好她體寒的毛病,甚至還更差了,還不如去看看中醫(yī)試試,說不定就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正好解決了呢。
“棋棋,咱們要走路過去么?”徐橙用手在眼睛上方搭了個涼棚,遠遠的看了一會兒,心里感嘆了句這南門真是安靜,明明是學校的正門,卻硬是像個被遺棄的后門似的,一學期下來也沒幾個人會來這里。
“對呀,走路過去累死你個小兔崽子?!背宸藗€大白眼,語氣有點嫌棄,“咱們要是走路過去,我還拎著你在這兒杵著干哈呢?裝小豬崽呢?”
“哦——”徐橙委委屈屈應聲,小心臟瑟瑟發(fā)抖。
今天的棋棋格外的暴躁,好嚇人,一點就炸,她還是安安靜靜慫著吧。
楚棋不耐煩地抹了一把額頭的汗,心情很浮躁。
這大早上的天氣咋這么熱呢?!她都穿短褲了,還熱的渾身冒汗,看著身旁某人穿的和冬天一樣卻舒舒服服的,她這心氣兒就不大順,噎得慌。
好在沒一會兒,出租車就到了,拯救二人于水火之中。
司機很健談,從她們上車后就天南地北的聊,熱情的讓人心慌。
“閨女兒,你們到了啊,下車小心點,從里面下?!彼緳C用一嘴的口音操著老媽子的心。
這兩姑娘長得真是惹人疼,瘦瘦小小的,就是有一個穿的太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著涼了。
楚棋下了車,應道:“好嘞,叔您也是,開車慢點兒,叔再見哈。”
“欸好嘞。”
下了車,楚棋翻著手機導航,領著徐橙直奔中醫(yī)藥店。
徐橙因為起得早迷迷糊糊的,在車里還補了一會兒覺,下車后倒是清醒了很多,然后就開始想昨天還沒有解決的事情。
拎起手腕瞅了眼白冰鐲子,想著冰塊會不會在里面呢。
于是,小聲問道:“冰塊,你在嗎?在的話,吱一聲?”
她認真地等了兩分鐘也沒有什么消息,便以為他不在,正要放下手時,小小的一聲“吱”忽然出現,把某人聽的一愣。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毙斐任婺?,冰塊怎么真的就......雖然還挺好聽的。
他的冰塊臉配著那萌萌的擬聲詞,還有他那把清冷的嗓音,真是絕了,她耳尖現在還是酥酥的。
“嗯......冰塊,現在是白天,你在鐲子里會不會被曬到???”不是說鬼都是不能見到太陽的嗎?
“沒事。”
“嗯?!?p> 雖是如此,卻還是將戴著鐲子的手塞進了外套的口袋里,幸好她今天穿了件口袋老大的外套,不然也不能把鐲子放進去。
楚棋低頭看了眼導航的定位,又抬眼看了看眼前的藥店,然后回頭,結果就看到某人磨磨唧唧的落后好遠。
“徐橙子?。。?!你敢不敢再慢點?!”這孩子咋就這么讓人著急呢。
“來了來了?!毙斐燃泵Π涯X子里的想法什么的都甩遠,小跑著追了上去。
“你說說你哈,做什么都慢,你屬烏龜的嗎?烏龜都比你快?!背搴掼F不成鋼的戳她的額頭。
徐橙的皮膚嫩,那一小塊皮膚很快就泛了淺淺的一層紅。
楚棋心虛的幫她摸了摸,感覺身邊的空氣有些涼。
“走吧?!毙斐炔辉谝獾孛抢?,拉拉她的手。
棋棋脾氣有時候很暴躁,也會各種嫌棄她,可平日里最護著她的也是她了,就是嘴硬心軟的典型了。
“嗯,到時候要是老板給你開了中藥,你不許不喝,知不知道?”
“好啊?!钡綍r候再說唄,據說中藥很苦呢。
藥店不大,她們進來時一眼就看得見整個藥店的布局。
店的老板是一名七十歲左右的老人,他曾是一家大醫(yī)院的中醫(yī),后來年紀大了就從醫(yī)院退休了,帶著一家人開了這一個藥店,順便把自己一身的醫(yī)術教給兒子。
楚棋提前一天就在網上約好了時間,她們到的時候,前面還有兩個病人,想著還要一會兒,遂坐在店角落的椅子上靜靜等著。
“棋棋,這家店看著挺靠譜的呀。”徐橙小聲的和楚棋說。
那個老醫(yī)師先是給病人把脈,問上幾句,斟酌了一會兒,再問了幾句,又讓病人張嘴看看,接著就刷刷地寫下一張方子遞給身后的人去抓藥,全程毫無一點焦急,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閑適,看著便讓人安心。
“也不看看是哪個小仙女找的?”楚棋傲嬌道。這可是她問了好多本地的學長學姐才知道的呢,為此還推了她對象好幾次約會,差點她對象就沒了。
“那是那是,棋棋出手,那必須很棒。”徐橙狗腿的給她豎起了大拇指,這地方這么遠,也得虧她能找到,想想就知道是廢了一番心思。
“去去去?!背宓男∧樜⒓t,不自然的轉頭,沖她很是嫌棄的擺擺手。
老醫(yī)師診病的速度很快,沒幾分鐘就到了她們。一個年輕人照著名單叫了聲,楚棋拉著徐橙的手臂就走了過去,然后把徐橙摁在了椅子上。
“醫(yī)生,麻煩您幫我朋友看看,她體寒很嚴重,但是去了幾次醫(yī)院也查不出原因?!背遛糁募绨驅χ厢t(yī)師說道。
老醫(yī)師點點頭,伸手示意徐橙把手腕擺到桌上。
徐橙將右手放到桌上,光潔白嫩的手腕上空無一物,在棕黃色的桌子上有些顯眼。
老醫(yī)師一手捋著胡子,一手輕輕搭在她的手腕上,面色平靜。過了一會兒,示意她換另一只手腕,目光在她左手腕上的玉鐲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垂眸把脈。
“你是自小就體寒嗎?”老醫(yī)師聲音徐徐道。
徐橙搖了搖頭,說:“不是,是從高三結束后沒多久就開始的?!?p> “一開始就這樣還是慢慢就嚴重了?”
“剛開始沒什么,就是有點怕冷,但是后來就慢慢的嚴重了,最近幾個月尤其怕冷。”
老醫(yī)師示意她把頭抬前一點,然后開著手電筒翻了翻她的眼睛,又看了看的舌頭,說:“你在娘胎里就受過一次寒,但是并不嚴重?!?p> 徐橙點了點頭,當初徐太后懷她的時候因為吹空調又踢被子感冒了,很久才好,現在爸爸還總是會提起這件事呢。
“還有你的氣血有些不足?!?p> “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你最近是不是去過什么地方,被一些東西纏上了,剛剛我看你戴著玉鐲,這個東西如果不是原石現做,而是有別的緣由,就容易招上一些東西?!?p> 老醫(yī)師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鐲子上,又覺得自己可能想多了,隨即道:“也有可能是我想錯了,我給你開些補氣血的藥,你先喝著,然后有時間去那些名氣比較大的廟里拜一拜,找些開過光的東西隨身帶著看看有沒有效果?!?p> “醫(yī)生,您是說橙子可能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楚棋皺眉道,雖然很不靠譜,但也不是沒道理。
“不錯,她身上的陰氣太重了,很不尋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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