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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書傳說

第二十六章 氣運(yùn)使然

荒書傳說 老白刀 6884 2020-06-21 21:00:00

  臺下靜悄悄的,沒有一人說話。還是主持比賽的邋遢老頭第一個回過神來,當(dāng)下飛身上臺,來到陽定中的皮膚發(fā)紅,沒有一絲傷口,但是其體內(nèi)也是灼熱一團(tuán),顯然是被法寶所傷。

  邋遢老頭看了眼楊浩然,沒想到自己居然看走眼了,而此刻楊浩然還緊緊的握著那一柄被眾人稱之為糞叉的“三叉戟”,一副如臨大敵的狀態(tài)。

  “你贏了。”邋遢老頭顯然沒弄明白楊浩然如何取勝,但還是公正的宣布了結(jié)果。

  臺下眾弟子對陽定中輸對莫名其妙,心中本來疑惑頗多,但礙于既定事實又無法辯駁,也只能接受了陽定中慘敗的事情,只是這樣的事情讓人不敢相信,只覺得處處都透著詭異。

  就是李大業(yè)此刻也是一頭霧水,本以為敗亡的應(yīng)該是楊浩然,但卻聽到邋遢老頭說他贏了。他也不管在場的苦月洞天弟子感受,直接走到楊浩然的身邊,上下打量了一遍后,說道:“你小子不厚啊,居然扮豬吃老虎?”

  楊浩然此刻還沒有從那種狀態(tài)中退出來,當(dāng)他轉(zhuǎn)頭看李大業(yè)的時候,一雙眼睛還是通紅的。

  那是一雙怎樣的雙眼??!

  李大業(yè)只覺得通體生寒,有一種被野獸盯上了的感覺。拍了下楊浩然的肩膀道:“咋了,不認(rèn)識我了?”

  楊浩然猛然驚醒,意識道自己的狀態(tài)不對。隨著他的清醒,眼中的紅色也逐漸消散,再次變成原本的顏色,而且對于剛剛發(fā)生的事情他似乎完全不知情,道:“啊,是李師兄啊,你怎么來了?”

  李大業(yè)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都來了半天了,你才知道啊,對你,取勝的感覺如何???”

  楊浩然嚇了一跳,驚奇的道:“啊,我贏了嗎?我怎么可能會贏呢?”

  李大業(yè)看出他不是裝的,真擔(dān)心是他出了什么變故,搖了搖頭道:“完了,完了,這孩子估計是被打成傻子了?!?p>  楊浩然抬起頭,朝著臺下看去,入眼就看見苦月洞天的弟子正用擔(dān)架抬著昏迷不醒的陽定中,有一些弟子甚至還殺意沸騰的看著他。靜下心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也一幕幕的在他的腦海里回放。他看了一眼手里的三叉戟,還是那般的丑陋,安靜的被他握著,沒有任何異狀。但細(xì)心但觀察下,他又發(fā)覺三叉戟似乎變得有些不同了,至于變化在哪里,他愣是沒有看出來。而比試中自己失控的情形,此刻想起來讓他對三叉戟有了一些恐懼。

  見楊浩然又陷入標(biāo)志性的發(fā)呆,李大業(yè)對著他的頭給了一個暴栗,語氣不善的道:“你發(fā)什么呆呢?”

  楊浩然摸了摸被敲疼的腦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將三叉戟收回儲物袋,道:“沒,沒有呢,你看錯了。你今天沒比試嗎?怎么跑我這里來了?”

  李大業(yè)看了一眼楊浩然,幽幽的說道:“我的比試在下午呢,閑著沒事就到處逛逛了,沒想到就遇見了你。算了,告訴你實話吧,我是專程過來的。”

  楊浩然心中感動不已,而此刻李大業(yè)補(bǔ)話道:“專程過來看看能不能看到那只七彩墨烏,對了,你說它叫啥來著?”

  楊浩然的感動被瞬間澆滅,沒好氣的回答道:“黑瓜?!?p>  李大業(yè)道:“哦哦,原來它叫黑瓜啊,怎么黑瓜不在這里,我找到了一圈都沒看到?”

  楊浩然搖頭道:“從昨天我就沒有看到它,不知道它跑哪里野去了?!?p>  李大業(yè)滿臉的遺憾,臉上滿臉都是不爽的樣子。楊浩然看了一眼,心想這家伙果然狡猾,本來是來看黑瓜的,居然美其名曰的說是看自己。

  “好”遠(yuǎn)處傳來雷鳴般的喝彩聲,即使在最偏遠(yuǎn)的西方戰(zhàn)臺位置也能聽的十分清晰。窮盡目力看去,只見在南方的某處位置,南方的戰(zhàn)臺周圍密密麻麻站滿了弟子,喝彩聲也是一波高過一波。

  楊浩然疑惑的看著遠(yuǎn)處,李大業(yè)則是突然頓足大叫:“壞了懷里,都是為了看你,居然遺漏了如此重要的比賽。”說完,和上次一樣,也不問楊浩然意見,拽著他就跑。

  楊浩然稀里糊涂的跟著一起跑,心下不解但還是沒忍住問道:“什么比賽啊,這么重要?”

  李大業(yè)一臉的悔意,嘆息道:“哪里是嚴(yán)少丘的比試臺啊?!?p>  聽到嚴(yán)少丘,楊浩然心里一陣刺痛。但對于李大業(yè)則是從心底當(dāng)成了自己的朋友,兩人不過緊緊結(jié)識不過數(shù)日而已,盡管他來的目的不是單純的為他加油,但他至少是真正的到場了,與之對應(yīng)的是,自己的師兄師姐,還有師父師娘,卻沒有一個人來看他的比賽。這種朋友的情誼,讓楊浩然心里感到十分的溫暖,讓他覺得,在這個世界上,自己還是不孤單的。

  “李師兄,剛才謝謝你了,來為我加油。”

  正在急速趕往南方戰(zhàn)臺的李大業(yè)沒有料到楊浩然會如此說,于是頗為隨意的看了一樣他一樣,笑著說道:“你咋跟姑娘家家的,這算啥啊,我們可是朋友,不是嗎?你看吧,我們都是這么好的朋友了,要不你就將黑瓜借我養(yǎng)幾天?”

  “哎呀,比賽早就開始,我們快點過去?!睏詈迫凰坪醪幌朐僬勥@個話題,隨意說了這么一句,自己就加速朝前奔跑了過去。李大業(yè)則是無奈的一笑,也趕緊跟上。

  ※※※

  當(dāng)二人到達(dá)比試場地的時候,比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而那些觀賽弟子則是個個神情亢奮,激烈的討論著這場比試。臺上參與比試嚴(yán)少丘及其對手均已離開,戰(zhàn)臺上一片狼藉,顯然剛才的爭斗十分激烈。

  李大業(yè)左右看了看,就同上次一樣帶著楊浩然不停的穿過人群,最終,他們到達(dá)了苦月洞天弟子的觀賽區(qū)域。李大業(yè)剛剛到達(dá),則見董德多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有些玩味的說道:“哎呀,李師弟,你不是說一定要看嚴(yán)少丘的比試么?怎么現(xiàn)在才來?”

  李大業(yè)臉上一紅,道:“這不是因為有事,耽擱了嘛。別廢話了,趕緊給我說說,戰(zhàn)況如何?”

  董德多還沒說話,旁邊一個矮小的弟子搶話道:“結(jié)果在意料之中,不愧為宗門十大杰出弟子排名前三的存在,就連神月洞天的歐陽封師兄也敗給了他,”

  李大業(yè)訝道:“連歐陽師兄也不是其對手么?”

  楊浩然則是不解的問道:“怎么,那個歐陽師兄很厲害嗎?怎么沒聽說過?!?p>  李大業(yè)道:“當(dāng)然厲害了,歐陽封也是十大杰出弟子之一,而且是慈航真人的重點培養(yǎng)對象,百年來,少有人能抵過其三招的,當(dāng)然了,他也是本屆比試最有可能取得‘羲王’稱號的人選之一?!?p>  董德多搖了搖頭道:“那些虛名又有啥用,你是沒在場,威力全開的‘寒鳳追’威力是真的驚人,只怕不弱于謝語嫣的‘開天’了。我們都還沒看明白,整個站臺就被冰封了,而歐陽封師兄就被那樣打敗了?!蓖A艘粫?,他又繼續(xù)補(bǔ)充道:“估計你可能不信,他整個比試只用了一招,我估計啊,恐怕謝語嫣遇見她也會慘敗?!?p>  李大業(yè)心里不爽其看低謝語嫣,辯駁道:“那也說定哦,謝語嫣可不是簡單?”

  剛才說話那個矮小弟子則道:“就是就是,你也是看過謝語嫣比賽的,而且能夠駕馭‘開天’這等神物的,豈能是簡單絕色,而且據(jù)說那天謝語嫣根本就沒用力,其修為也是高深莫測,恐怖不會不會比嚴(yán)少丘弱?!?p>  李大業(yè)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道“肖師兄,你就這么看好謝語嫣?”

  因為李大業(yè)發(fā)音的問題,以至將“肖”聽成了“小”,心中暗想這苦月董天弟子的姓名都還真蠻古怪的。不過隨即聽到哪位被稱之為肖師兄的男子道:“這可是師父他老人家說的、”

  張小凡看了那高個漢子一眼,心中暗想,這個姓倒是名副其實,只聽那高師兄道:“我也是聽師父說的。”

  李大業(yè)驚道:“我爹這么說的?”

  肖師兄道:“當(dāng)然,當(dāng)初師父老人家可是看過她的比賽的,看完之后師父說了一句,說謝語嫣只怕是已經(jīng)將‘大日焚天神訣’修煉到了化神境第一重,就是第二重也有幾分可能。這份修為已經(jīng)不弱于一些洞天的尊主了,和師父的修為也是不相上下了,欠缺的只是火候而已?!?p>  李大業(yè)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幻了好幾次,呆在了原地,一時間不知道在想什么。楊浩然突然明白,眼前的這位好友并非如他所有的不在意比試,反而是尤其在意,從他格外關(guān)注謝語嫣以及嚴(yán)少丘的比試就可看出一二。

  這個時候在東方的戰(zhàn)臺傳來急促的鼓聲,喜歡熱鬧的苦月洞天弟子跟著董德多,朝著東方跑去??粗€在發(fā)呆的李大業(yè),楊浩然學(xué)者他的樣子拽了一下他。

  李大業(yè)驚醒,隨即苦笑道:“慘了慘了,這樣比試還能有啥希望啊?!?p>  楊浩然倒是真的對結(jié)果無所謂,不咸不淡的說道:“你不是不在意比試嗎?誰輸誰贏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對了,你什么時候比試???”

  李大爺看了一眼東方,道:“我還有半個時辰呢,不過也可以慢慢過去了。你呢,要去看我比試嗎?”

  楊浩然想了想,道:“先不去了,我還要去給師父師娘匯報下呢,盡管這個是走了大運(yùn)撿來的勝利?!?p>  李大業(yè)點了點頭,道:“行,你先去見你師父吧,畢竟你取得了勝利也應(yīng)該去說一聲的。”

  二人恭身互相行了一禮,就分別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楊浩然朝著醒月洞天弟子休息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聽見弟子們不是在談?wù)搰?yán)少丘,就是在分析謝語嫣。過了好久,楊浩然才達(dá)到了弟子們休息的地方。他瞧見慈霖臉色十分難看,似乎剛剛發(fā)完火,本就懼怕慈霖的他更是像老鼠見了貓一般,也不敢出聲,悄悄的走進(jìn)了眾弟子所在的人群中,慈霖則是看都沒有看他,似乎對他的結(jié)果早有預(yù)料,不問也罷。

  楊浩然看了眾人一眼,發(fā)現(xiàn)龍依霖還有傅曼靈以及大師兄均不在現(xiàn)場,其他眾人都是滿臉頹廢的低著頭。就連慕容婉兒此刻也是默不作聲,于是小聲向身邊的費塵問道:“四師兄,這是什么情況?!?p>  費塵瞟了一眼慈林,發(fā)現(xiàn)慈林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才低聲道:“除了三個還沒來的,我們的比試都結(jié)束了,結(jié)果出了八師妹,我們都集體撲街了?!?p>  楊浩然顯然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說話,悄悄的擠進(jìn)人群,不再說話。

  眾弟子都不敢說話,都耷拉著腦袋,而慈霖剛發(fā)完火,此刻還余怒未消。正移動身體的楊浩然被于若菡發(fā)現(xiàn)了,就以為他也失敗了,她讓自己的聲音盡可能的溫和的問道:“老幺,你也比試完了,沒有受傷吧?”

  楊浩然沒想到師娘會這么問,但還是小聲道:“沒,師娘,我又走運(yùn)了?!?p>  于若菡聽到?jīng)]字以為他也失敗了,當(dāng)然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于是下意識的安慰道:“老幺,沒事的,第一次參加比試嘛,輸贏不重要,而且你年齡還......”不過說道這里,讓突然睜大雙眼,訝然的看著楊浩然道:“老幺,你說什么,把剛才說的再說一遍?!?p>  楊浩然小聲的再次說道:“師娘,我是說我不小心贏了。”

  眾弟子和于若菡這次都聽清了,就連閉著眼的慈霖此刻也睜開了眼睛。被這么多人看下,楊浩然臉色紅的發(fā)燙,就連慕容婉兒的眼中也是不敢置信。他看了一眼慈霖,見其眼中難得的露出了欣慰,于是鼓起勇氣,大聲的說道:“稟師父,師娘,弟子楊浩然贏了本場比試,僥幸進(jìn)入了下一輪?!?p>  眾弟子啞然,他們似乎從未正視過自己的這位師弟,是以沒有人對他抱有期望,然而,此刻這位師弟的戰(zhàn)績,卻徹底讓眼前的所有人震撼了,其中又驚嘆,又不可思議,也有一絲絲悔意。

  眾人嘩然。

  ※※※

  而此刻,在正北方的戰(zhàn)臺上,龍依霖正在和一位隱月洞天的弟子酣戰(zhàn),而且隱隱要壓對方一頭。而在正東方比試的傅曼靈此刻則是渾身香汗淋漓,猶如從水中撈出來一樣,本來旗鼓相當(dāng)?shù)膬晌贿x手則因為傅曼靈的一時大意而敗下陣來。在西方的站臺上,郝天奇大開大合,巨大的“虎蠻”達(dá)到在半空中斬出了漫天的劍影,比門板要巨大的仙劍盡被人使的出神入化,一劍勝過一劍,占據(jù)了絕對的優(yōu)勢。

  在眾弟子的休息地,盡管已經(jīng)確定楊浩然所說的話,但這個事實卻讓眾人無法接受,因為誰都可能勝利,唯獨楊浩然取勝則不亞于天荒夜談。

  “十師弟,你是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來你只是勉強(qiáng)抵抗著,感覺都快要死了。但當(dāng)你睜開眼的時候,卻看到陽定中昏迷不醒的躺在臺上?”

  “對啊,二師兄,你這是第十次問我了。八師姐,你幫幫我啊,你知道我從來不說假話的?!?p>  費塵:“......十師弟,你覺得那個家伙突然暈倒在地是不是發(fā)病了,可好好的為什么要發(fā)病呢?”

  楊浩然只覺得生無可戀,無奈道:“......四師兄啊,我都說了我不知道了,你能不能別問了啊?!?p>  慕容秋則是道:“十師弟,你的這個驚喜實在是太驚了,別說他們,我也不敢相信??!”

  慕容婉兒接話道:“你們夠了啊,你們還不了解十師弟,他何時說過謊?”不過,聽了一會兒她又接著道:“你的運(yùn)氣也太逆天了,難不成你是老天的寵兒不成,這個我也不敢相信啊?!?p>  楊浩然本指望著慕容婉兒解圍,卻沒想到她與眾人一樣,也不相信自己,他只覺得自己的心痛的呼吸都要變得困難了。

  眾弟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個不停,慈霖和于若菡則是靜靜的站著。半晌之后,還是慈霖率先對妻子問話道:“你怎么看此事?”

  于若菡有些調(diào)皮的一笑,道:“如果我說他憑借的是自己的能力,是你心中的答案么?”

  慈霖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不過就是走了狗屎運(yùn)了,他有多少本事,這里的人誰不知道?”

  于若菡笑了笑,不置可否。

  “哐當(dāng)”,一劍一琴在空中激烈碰撞,而臺上的郝天奇則一聲斷喝,“虎蠻”仙劍的劍芒再次暴漲三丈,鋪天蓋地全是虎蠻的殘影,而對手此刻已經(jīng)虛弱不堪,再也無法抵御如此強(qiáng)烈的攻擊,整個人跌出戰(zhàn)臺之外,被臺下觀賽的弟子縱身接住。

  看到滿臉喜悅來到眾人面前的郝天奇,不用問也知道其取得了勝利,而慈霖也是緩緩的松了一口。半刻之后,剩下兩女的身影也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知其結(jié)果后,慈霖難得的再次露出了笑容。算上楊浩然,五十四進(jìn)二十七,醒月洞天就占了三人。

  郝天氣是見過慈霖夫婦后,才大步走到人群之中,虛心的接受者師弟師妹的祝賀。而累的虛脫的龍依菱則是一屁股塌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謝謝師弟師妹們,同門師兄弟就不要這么客氣了。哎呀,十師弟也在,身上完好無損,嗯,還真聽大師兄我的話啊,你是沒去參加比試吧,跟你說啊,你這是明智的,如果你上去了,不僅可能打不過人家,還要被弄的一身傷,不過你也不要氣餒,一百年之后還可以再去比試的嘛。咦,四師弟,我怎么感覺你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啊,是不是想挨揍了?”

  慈霖帶著微笑,悄悄的離開了。于若菡則是笑意嫣然的看著在人前逗樂的大弟子。見眾人一副看傻子的模樣看著自己,郝天奇有些慌神,忍不住問道:“你們怎么都這么看著我?”

  慕容秋走到他的身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剛聽完郝天奇就轉(zhuǎn)過身,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楊浩然,嚇得他連忙將身子縮了縮,躲在了費塵的背后,小聲道:“大師兄,我可沒有投機(jī)耍滑,只是機(jī)緣湊巧,我也不想的......”

  郝天奇滿臉震驚的道:“我說是師弟啊,你說你本來要落敗了,睜開眼就看到對手倒下了,你再把當(dāng)初的情形給我說說,他是怎么暈過去的,他為什么會暈?”

  聽到郝天奇的話語,楊浩然徹底的奔潰了,他沒想到自己的這些師兄師姐,似乎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德行都是一摸一樣。

  ※※※

  經(jīng)過兩天的淘汰比試,能夠參加第三天的比試的弟子也就只剩下來了二十七人。這還包括已經(jīng)趕回來參加比試的唐戰(zhàn)。比試結(jié)果出乎人的意料,只有十人參賽的醒月洞天,卻有四個人進(jìn)入了下一輪,這可以說是醒月洞天兩百年來的最好成績。而慈霖則是第一次在各位尊主身前站直了腰板,那神情,似乎想告訴眾位尊主,來來來,快看我洞天的弟子,可是有四人有晉級了呢。

  費塵:“你看見師父的樣子沒,他這個兩天比平時一年笑的都要多?!?p>  鄭良才:“醒月洞天可很多年沒這么長臉了,這是破天荒第一次啊?!?p>  郝申奇則道:“我們這些做師兄的真是慚愧啊,你看七師妹,八師妹,那才是給師父長臉呢?!?p>  慕容秋:“你們怎么不提大師兄和十師弟呢,他們也晉級了。”

  費塵:“......咦,怎么人突然間不見了,大師兄是什么時候沒跟著我們的,還有十師弟剛才不是一直在我們身側(cè)么?還有八師姐也是跟著大師兄的?”

  鄭良才想都沒道:“大師兄還能去干嘛,肯定悄悄離開去偷腥了唄......”

  眾人一副明白的神情,齊聲道:“肯定是悄悄看秋蕊去了,搞不好正貓在那個角落呢!”

  此刻,郝天奇正滿臉幸福的摟著秋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沒來由的哆嗦了一下,還打了一個噴嚏,嚇得秋蕊差點一腳踹了過去。秋蕊嗔怪的看了一眼他,問道:“你咋回事?不會是風(fēng)寒了吧!”

  郝天奇聳了聳肩,道:“估計又是我那幫師弟在背后說我壞話?!?p>  秋蕊將自己身體從他的懷里挪出,盯了半晌后道:“快說,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壞事?”

  郝天奇則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我可是正人君子。”

  秋蕊白了他一眼,嬌哼一聲道:“你還正人君子呢,那你說說,你個正人君子為什么跑道我一個小女子的房間里來了?!?p>  郝天奇臉色尷尬,只是一個勁兒的說這好話,哪里敢正面接話。好在沒有旁人的時候,郝天奇的臉皮還算厚的,紅著臉說了一句“秋師妹,你好美”,愣是將尷尬的場面硬生生給轉(zhuǎn)了過來,這下變成秋蕊臉紅了,而郝天奇則是傻呵呵的笑著。

  過了一會兒,郝天奇看著秋蕊問道:“秋師妹,你可曾看過明天的戰(zhàn)榜?”

  文敏微笑道:“自然是看過,不過你那個八師妹似乎不怎么擔(dān)心明天的比試呢,此刻還正忙著和心愛的人約會呢?!?p>  郝天奇十分意外,好奇道:“八師妹什么時候有心上人了,怎么我不知道?”

  秋蕊這搖了搖頭,想來不愿意說,幽幽一嘆道:“你若見到你八師妹,讓她明天不要逞強(qiáng),否則會受傷的?!?p>  郝天奇不知秋蕊為何如此說話,不解的道:“不就是明天我們八師妹對陣你們的謝語嫣,這還要格外注意嗎?

  而且我們師娘又和你師父是親姐妹,想來也會叮囑一番,不會為難八師妹吧!”

  秋蕊看著郝天奇,嘆息道:“咱們兩個洞天的恩怨,相必你也清楚,就是當(dāng)年你師父搶走了師叔,所以我?guī)煾缚茨銕煾改睦锒疾豁樠郏槑б部茨銈兌刺斓牡茏佣疾豁樠?。盡管他們姐妹情依舊,但終究還是發(fā)生了那些事,不是說解開就能解開的,否則,我們也......”

  郝天奇語塞,想了一會兒正欲說話,卻見幾位仙月洞天的女弟子推門走了進(jìn)來,只能將口邊的話語又咽了下去。于是問道:“你的話似乎沒說完,還有什么?”

  秋蕊狠狠的刮了一眼他,道:“天奇,謝師妹性質(zhì)冰冷,似乎除了修行,對任何事都沒有興趣,而她則是最想師父的,一旦對戰(zhàn),在她的眼里就只有敵人。這么說,你可明白?”

  郝天奇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道:“怎么會這樣?”

  秋蕊點了點頭,沒有繼續(xù)再多說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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