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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醒的傻子

叫不醒的傻子

養(yǎng)花不閑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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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6-14上架
  • 108569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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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見 新婚

叫不醒的傻子 養(yǎng)花不閑 3038 2020-06-11 20:36:33

  傻子阿濤

  第1章初見新婚

  阿濤二十三歲那年,媒人給介紹了對象,女孩叫阿秀,是一個漂亮的女孩,雙眼皮,高鼻梁,薄嘴唇涂了口紅,一笑,把阿濤都看傻了。

  可就因為這一笑,讓阿濤的一生過成了一個笑話。

  媒人只讓見了一面,說什么也不讓再見,除非結(jié)婚。阿濤一個大小伙子,只要躺床上就看到那紅紅的嘴唇,沖他笑,一宿一宿的思人如夢,早晨起來,床單上會一偏偏狼藉。每天也是無精打采,總盼著天黑。

  給孩子成家續(xù)香火那是頭等大事,娶媳婦,什么樣的媳婦,哪里的媳婦,媳婦家庭情況等都是要找親戚朋友打聽又打聽的。一個村子的人,誰家什么樣,家里孩子什么樣,每個人都有一桿秤。

  阿濤父母也去打聽啦,女孩家比較遠(yuǎn),是臨縣的一個村的,為了孩子,兩口子坐車去的。一路問人找到女孩說的村子,一打聽還真是,兩口子放下一半心,離得遠(yuǎn)誰知道誰呢。再想往細(xì)嘍問,那人說有事走了,接著找人問吧。

  農(nóng)村里家長里短多,人與人是非也多,街坊鄰里,兄弟叔伯,都有那剪不清理還亂的鍋碗瓢盆,雞毛蒜皮的小糾纏。這家和哪家鬧矛盾,多好的人家在各自嘴里就沒好兒。同樣,兩家子要是親近,多孬的事兒也會找好聽的說。

  想要再多打聽打聽,在胡同口遇到一位大嫂子,這位不是別人,正是那阿秀的大伯娘,妯娌間都會或多或少有矛盾??蛇@要看對什么人,干什么事兒。兒女婚嫁那是整個家族的大事,馬虎不得。今天我給你家孩子添好話,明個兒你就會給我家娃加光彩。說來說去都是家里的臉面。

  兩口子這個村也沒認(rèn)識的人,可不就是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鞍⑿?,那姑娘長得俊啊,好說話兒,見到誰都會打招呼,去年還是前年啊,出去打工啦,掙了不少錢,又孝順,補(bǔ)貼家蓋了新房。干活也利索,誰家要是娶了她,可真是,哈哈”。

  行啦,回去準(zhǔn)備彩禮,張羅結(jié)婚吧。

  請了媒人,納了彩。農(nóng)村里的大喜宴,頭三天門口就插上彩旗,放鞭炮,大喇叭白天黑夜的唱歌,親戚朋友街坊,隨份子,幫忙張羅喜宴的大小事。

  終于到了大婚那天,阿濤那笑的,嘴都沒合上過。新買的西服,扎上領(lǐng)帶,穿上皮鞋,陽光帥氣的新郎官。

  新娘子,下車,送下車禮,送親人護(hù)著新娘子在娶親人的帶領(lǐng)下進(jìn)門,入席。

  吉時到,上拜禮,在院子里設(shè)了香案,由婆家選一人唱禮,婆家親戚長輩女眷的隨禮。念一個名和稱呼,那人就向案桌上的大臉盆里放禮金,多少不一,誰的輩分高就多隨,當(dāng)然多少,也是有限制,畢竟不是誰都富裕。商量著來。100,50,20,10,5的都有,不在多少,是一份心意。新娘子也要對隨禮人有所表示,像奶奶,姥姥,婆婆一般都是磕頭回禮,其他的大都是鞠躬表示。

  頭份禮,阿濤奶奶的,這是老婆婆,100元禮錢,娘家聽了自是高興,阿秀實(shí)實(shí)在在給老人家磕了一個頭,老太太高興的直落淚,有孫媳婦啦。婆婆隨禮也收了磕頭禮,大家都說這媳婦娶的好,孝順。高高興興娶了個好媳婦,忙活了一天,一家人心里都是樂呵的。

  晚上,有全乎人(父母雙全,兒女雙全)給鋪被子,說吉祥話,算是全了新婚禮。熱鬧鬧的一天,屋里就剩下阿濤阿秀小兩口。

  阿濤看著忙活洗臉,拆頭發(fā)的阿秀,酒喝的泛紅的臉,把膽子也喝大了,一把抱住阿秀,就親了下去,阿秀扭捏扭捏,把阿濤挑弄的臉更紅了,來到床邊,回頭沖著他微微一笑,紅紅的嘴唇像上了毒藥,把阿濤笑的神魂顛倒,腿都不會走路了,桌子腿把他辦了一個大跟頭,惹得阿秀憋著笑,把被子一掀,鉆進(jìn)了被窩。

  阿濤這下傻啦,頭回娶媳婦啊。爬起來,站在床頭,是上床還是上床啊,嘿嘿,站那直樂,阿秀背對著他,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上床,翻身一看,這傻小子。

  起身坐在床邊,阿濤羞得坐著不敢動。

  阿秀拉著他上了床,傻阿濤腦袋一片空白,

  阿秀也不知感到了什么,一笑,之后又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阿濤臉都紅到了脖子。

  這個呆子。呆子。呆子。

  看著媳婦像是不高興了,阿濤想哄哄,大小伙子自從見了阿秀一面之后,日思夜想,終于把人娶回家了,反倒不知道說些什么了,阿秀換下了新婚的禮服,穿了紅色的絲綢吊帶睡衣,二十三歲的她,身體發(fā)育的極好,紅色的睡衣,襯托著白皙的皮膚,顯得嬌艷嫵媚。夜晚的交響曲充斥著整個新婚的小院。

  窗外一雙雙睜大的眼睛,張大的嘴不敢出聲。

  一個村的幾個大小伙子,聽了床頭。最靠近窗戶的是阿濤的發(fā)小,沒結(jié)婚呢,在外打工,昨天回來的,給阿濤幫了一天忙,今晚上也是他找了幾個人來鬧洞房的,喝多了,來的有點(diǎn)晚,幾個未婚的大小伙子沒想到人已經(jīng)睡下了,一個個相互瞪著眼。

  咣當(dāng)當(dāng),不知誰摔了下來,屋里的兩人,嚇了一跳,啊,的一聲,阿秀用被子蒙住了頭,阿濤氣急敗壞的喊了一嗓子,“誰在外面”,外面騰騰的,人跑走了,笑聲一直到大門外。

  新婚的院子,掛滿了紅綢,阿濤打開燈,把院子照的更是紅彤彤。這是他們自己單獨(dú)的小院。父母在老房子住。他把大門重新鎖上。向四周看了看,又回了屋。

  床上把自己用被子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阿秀,見阿濤回來了,問怎么回事,阿濤把衣服一脫,進(jìn)了被窩,說了幾句,阿秀羞得把頭鉆進(jìn)了他懷里。

  軟香在懷,夜里不在寂寞。

  天亮了,兩人還沉沉的睡著。大門外十歲的弟弟敲了又敲,沒人開門,回去吃了飯,又來敲,還是沒人開門。

  老兩口子聽小兒子說敲不開門,笑了笑,明年能抱孫子嘍,老漢哼著小曲和媳婦去地里干活了,小兒子去上學(xué)。

  睡到中午,小兩口醒了,餓醒的。阿秀渾身無力,軟綿綿的說讓阿濤去老房子把飯拿來吃,阿濤精神高漲,一路小跑的把鍋里蓋的飯盛來了。

  吃過飯,阿秀把滿滿一盆子的錢,從新衣柜里端出來。一張張的碼平,數(shù)了數(shù),笑著把錢放進(jìn)了自己的提包里。把屋子收拾收拾,打開電視,坐在椅子上邊嗑瓜子邊看。

  阿濤送碗筷回來,看著自己媳婦,收拾屋子,陪嫁的嫁妝,排滿了臥室,昨天忙活了一天,也沒顧上收拾,今天,總要重新擺放了,貼了喜字的柜子,被陪嫁的被子塞得滿滿的。

  阿秀娘,心疼孩子打工在外不容易,終于嫁了人,光被褥就做了八鋪八蓋。這在農(nóng)村,可是很重的陪嫁,再加上電器什么的,算是風(fēng)光大嫁了,當(dāng)然,向阿濤要的彩禮也不算少。阿濤父母可謂是傾其所有的給兒子娶媳婦了。

  晚飯是弟弟送來的,阿秀拿了一大把糖給了他,又給了他五塊錢。弟弟謝了這新嫂子,高興的回去了。

  連著五天,阿秀沒出院子門。阿濤一天比一天沒精神了,眼里都是血絲。

  第六天,婆婆過來了,沒了開始的笑臉,一進(jìn)屋,見著自己兒子正給兒媳婦揉腿呢,臉都沉了,阿濤見自己媽來了,站了起來,阿秀不想起來的,她腰有些疼??匆娖牌抨幹槪€是起來,喊了聲,媽,新婆婆這才有了笑臉。

  “你們結(jié)婚也有幾天啦,地里的活不少,阿濤今個兒去干會活兒,阿秀,就在家吧”婆婆想著萬一懷了身子,可不能干活累著了。

  阿濤依依不舍的跟著媽去干活了。阿秀收拾了屋子,倒了杯水,開始看電視。慵懶的坐在椅子上,中空的衣服,凸顯著散發(fā)著嫵媚的身姿。

  阿城進(jìn)的屋來,看著這幅美人圖,舔了舔嘴唇。

  他在街上看見阿濤和他父母扛著鋤頭去地里干活了。那天晚上的一幕,在他眼前晃動了幾天,他每天都在街上逛一圈,今天,終于見阿濤出門了,來到院子里他想喊幾聲的,可鬼使神差的沒出聲,就進(jìn)了屋子。

  阿秀沒看門口是誰,他以為阿濤又回來了,閉著眼睛也沒動,“給我倒杯水”。

  阿城輕笑了一下,彎腰拿起水杯,找暖水壺倒水,又放在桌子上,阿秀眼也沒睜,繼續(xù)靠在那坐著??赡苁歉械接幸还芍藷岬难凵窨粗约海捎植幌癜?,她睜開眼,看到一個白凈的,桃花眼里倒映著自己的大小伙子,他沒有阿濤一身土里土氣的憨像,也沒有阿濤向她討好的傻氣。陽光,帥氣,還有有別于阿濤的精明神氣。

  阿秀在外打了好幾年工,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一看,就知道眼前這人也在外工作。

  “你是誰,阿濤去地里干活了”,阿秀想著肯定是找阿濤串門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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