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把刀的心中有一個很深的意念,這個意念也在后來深刻地影響著七護(hù)法。就是有一本書或者有一個人存在,深刻地揭示著生命,是人類生命的說明書,有關(guān)生命獨一無二的指南。
書本被翻譯成各種文字,準(zhǔn)確無誤,就好像從自己的心里流淌出來的一樣,沒有轉(zhuǎn)譯的錯漏,變成了自己的東西。按著書本的指示自身而心而靈,可以把生命調(diào)整到一個相當(dāng)?shù)母叨取?p> 這種情況存在的實際情況不多,這是知道,知道有多知道,不知道就有多不知道。有一層不知道就會變成軟泥,和知道有了一層關(guān)系。
這時候的不知道是對于知道的精確誤解。
不知道變成知道才有對于這個知道的審視,和原舊的知道有了比較和監(jiān)視。
知道帶來兩種后果,一種是知道得太過熟悉,熟悉產(chǎn)生了模糊也就是對熟悉產(chǎn)生了異議,太陽是我的,月亮是我的,水和空氣、大地都應(yīng)該是我的,我的人民我操縱,操縱我的人民來操縱別國的人民。
一種是熟悉成為了一種意識,也相對的固化,提到富有就是奢侈,提到安逸就是無所事事,任意妄為,提到力量和能量就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是人人為我,才有了我才成就了我,然而我為人人?
覺得人人為我這是應(yīng)該的,或者開始我想著的,卻漸漸忘了,我不再是我,我忘了這個初衷。
而且知道和不知道的路之間有了歪曲,知道的已經(jīng)不知道,不知道是錯誤的不知道。
產(chǎn)生、發(fā)展和結(jié)果都存在著歪曲和誤區(qū),已經(jīng)不是歪曲和誤區(qū),被一種理直氣壯所代替,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說的是生命的己,生命之樹沒有長成參天大樹,沒有和天、地連接為一體,天地就會來滅之誅之。
不是私欲或者說不僅僅是私欲,在物質(zhì)世界或者意識世界上的爭,影響和模糊靈的爭。忘了有靈這一件事情,用物質(zhì)解釋物質(zhì)、用意識解釋意識,故意地掀起認(rèn)真的態(tài)度來。
說善惡不同源,善的來源于善,惡的來源于惡,是不同的路經(jīng)。
善惡不是善惡,后天,層而下之才有了善惡才叫善惡。
惡毒地笑著造成人的分裂,在人的階段和事情的某些層面上大聲叫囂,善是自欺欺人而惡才是洋洋灑灑的爽利,從而埋了、絕了善的路,而大張旗鼓了惡的道路。
惡的道路有人擁護(hù),而善的道路為了謙卑的原因,總是一讓再讓,這也是善的本質(zhì)。
不會給人時間、空間和心情讓人看到結(jié)局和真相,一生而已,較真了也是痛苦。你可以不痛苦,把你的痛苦和糾結(jié)賣給我,這就是典當(dāng),從此你忘了你自己。
大多數(shù)人都是忘記自己的人,在區(qū)別對待的蒙蔽下,善良很好,但是善良扎不下根來。惡不好,眾多的惡人也沒什么不好,就走了違心的道路,一次違心就是次次違心,回頭很難。
這時候就算書上說了,這是蒙蔽,是障眼法,但人們寧肯活在障眼法之中,轟轟烈烈和彩旗飄飄地洪流而去。
有這樣一本書,這本書已經(jīng)面目全非,前提是被注定了的人世是惡的。
若不是圣者說,這本書的任何一個字都不能更改,不能增一個字也不能減一個字,早就沒有這本書了。這本書上有祝福也有詛咒,有應(yīng)許也有毀滅,針對于不同的人。
身人心人和靈人。
只要是人,形體上和心的某一部分上和靈的少一些部分上,我不會去分清偽裝和不偽裝,雖然我知道,長久的偽裝就是不偽裝,長久的不偽裝也是偽裝。拔起和摧毀有一個限度,這個限度是內(nèi)在的。
是書本本身的善和惡達(dá)到的某種程度。
善怕毀滅,惡更怕毀滅,要知道有時候或者說是很多時候是惡給了善一步路走,不是善給了惡道路。正是從這個意義上說善是自由的,想怎么善就怎么善,想什么時候善就什么時候善。
善沒有主張,而惡卻經(jīng)過了精確的計算。
善是一直的而惡總是突如其來,惡的惡果是明目張膽的陷阱,首先是戕滅生命其次是誤導(dǎo)生命再次是委屈生命,造成一個塌方和崩潰,然后山頭上布滿了研究者的營盤。都有自己的授意,也都有自己的欺騙。
明明白白的一本書被解釋得這本書很另類,只是一家之談,誰不是為了生命呢,生命是擁有生命者的生命,要依據(jù)于現(xiàn)實。
而現(xiàn)實不是道場,只要回到了現(xiàn)實,人的眼睛就模糊了。千方百計地就人論人,就事說事。
因為惡就代表了現(xiàn)實。
現(xiàn)實只是現(xiàn)實的一個層面,現(xiàn)實只是一個玉玨,只有半邊,或者是有缺口的玉叫玦,那逃出去的一線才是最重要的靈魂。
心追隨著現(xiàn)實,心也只有一半或者缺失了最重要的部分。
都不能拿到靈的面前來,靈要的是全部,小有小成、中有中成、大有大成。只要靈并列上來就是小成,道法的百日筑基與此不謀而合,琴瑟和諧。靈的意思就是意識的真實,意識的真實才能找到靈的真實。
我寧愿每天都在大風(fēng)中步履艱難,我感覺到了你。每一場雨和晴朗天氣下的星光感覺到了你的呼吸,我步行在人們步行的街道上,感覺到了你的注視。我吃飯和喝水,工作和厭惡工作,都把溫柔給了別人,人們感受到了溫柔以待。
你就是遠(yuǎn)方,是所有的接納和面對懂的懂、面對不懂的不懂,不想打擾到人們的片刻安寧和他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的當(dāng)頭棒喝和震耳欲聾。
誰伺候誰呢,我們伺候的是同一個人,也就是我們溫柔的內(nèi)心。
溫柔都不要擊破,這一點也不算委屈,只要不歪曲委屈就是自由的道路。養(yǎng)虎為患也得養(yǎng),狐假虎威也得狐,這其實就是關(guān)于藝術(shù)的真諦和文學(xué)的磅礴之氣。
不忍心破壞了心中的滿天陽光或者一片月華,也給你看到,你可以幸福地看到也可以討厭和嫌棄地冷眼,我的還將是我的,只是與你無份。
這本書一再走下神壇,不得不說世間的語言,但是還請不要忘了生命。生命是最后的依仗也是最早的鋪墊,等把生命的諸多形式熬盡了,我們自己就成了油鍋。
自己的爐子自己的鍋,烈火烹油或者釜底抽薪或者揚(yáng)湯止沸,別人只是借口,人們將只有自己的結(jié)果。
焚身或者以鍋為海,以火為羽翼,以生命為念,脫離了生命卻又有了生命。
這本書很苦難,歷史沒有不苦難的,時空情是一個苦難體。一一分開,就像是分開血肉,傷筋動骨和扒皮抽筋,看看誰在時間之中誰在空間之內(nèi)誰是人們的心情,大情小情和內(nèi)情外請,身情心情和靈情,我芥子之內(nèi)的長情和留情,宇宙空虛中的徜徉和徘徊。
痛苦的不是我自己,有情皆苦,無情則亡。怕的是我的苦你們品嘗不到,而你們的苦我已經(jīng)刻骨銘心。
一定要知道,刻骨銘心不是刻銘的自己的骨和心,而是人們刻的銘的有關(guān)你的骨和心,別人證明了你自己。
這個人可以是很多人,也可能只是一個人,一個永恒的人。
永恒的人才配是這個人,它銘刻的是所有的人,不管從什么時候開始和到什么時候結(jié)束。每一個人都指向它,它關(guān)系到所有的人。
書本上記載著這個人。
書本保留了下來,但對于書本的解釋又開始波詭云譎,一方面是迫于外部的力量,一方面是內(nèi)部力量的獨行其是,一方面是接受和理解力量的疏疏散散。
迫于外部的力量也不會更改,頭可斷血可流志不可移,只是不再講了,越來越多的人不講了。講靈命講身命,不再講心命,缺少了中間的環(huán)節(jié),意識漸次枯萎,中間的橋梁被沖塌了,沖跑了,埋在了深深的河底。
內(nèi)部力量的制約在于也知道講的是一個人,一個影響世界和影響生命的人,但不能和身和靈聯(lián)系起來,又缺少了一個環(huán)節(jié)。它是人,它的靈是后來來的中保師,它的身在天上,是萬古一身,誰也離不開這個身,這個身正是生命的基礎(chǔ)。
自己是人是心是意識。
中間不能本末倒置,把原先的身認(rèn)為是靈,中保師是能感動人的心,自己是普普通通的人。在后來或許是這樣,在這時候不是如此。
一個層次就有一個顛倒,身心靈的顛倒。
翻來覆去說的人的復(fù)活的重點就是顛倒之顛倒,我是你的時候你是他,我是他的時候他是你,他是你的時候你又是我。
我就只能是二,我是你,我也是他。同樣,他是我也是你,你是他也是我。
這是一種分離,萬緣聚合,萬人唯一,萬事一體,萬心一心,萬靈一靈,我們將是一體,那時候才叫做永恒和永遠(yuǎn)。
理解的力量是借助的力量,缺什么補(bǔ)什么。人到底缺少的是什么,缺少的是生命,生命是全部的擁有,要身有身、要心有心、要靈有靈。
人自己就是三位一體。
書本每個人都可以看,只要識字就能看,看不明白就要央求老師講解,一定要信但又不足信。信的是形式不是內(nèi)容,為信而信;或者信的是內(nèi)容,內(nèi)容帶動了形式,形式只是言語道斷的一種微妙連接。
不要了形式或者不要了內(nèi)容,形式就是真形式,內(nèi)容就是真內(nèi)容。你偏于形式,我偏于內(nèi)容,或者一體而同進(jìn),看著你怎么理解。
是對生命的理解,用自己的生命來印證身心靈的生命,形式和內(nèi)容已經(jīng)遠(yuǎn)去,只有氣血和靈性,甚至沒有氣血和靈性,氣血盡和靈性盡。盡無所盡,無盡有盡,一盡獨存。
一是一一是二一是三,反過來也一樣,如此地反復(fù)。
這時候的老師叫盡師。
盡師躲在意識的深處,但它的發(fā)聲也許是人類的發(fā)聲,故“三人行,必有我?guī)熝伞!边@才有了后來的“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在具體的或者平衡中的身心靈中,必有一者是不善的,也必有一者是善的。
這是心眼看到的參差不齊。
其遙遙如參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