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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時空的悲歌

第179章 舉兵反叛驚朝廷

跨越時空的悲歌 望出瑯琊 372 2021-07-16 23:59:26

  就在所有人翹首以盼,期望朝廷和草原人達成議和,生活回歸正軌的時候,命運卻和大伙兒開了個惡劣的玩笑,人們初聞此消息時,都差點驚得掉了下巴,不敢置信,懷疑對方是不是患了失心瘋,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這件事被認為是大燕朝滅亡的開始,也使朝廷和地方之間的猜忌日深,影響了此后數(shù)十年的局勢,致使幾百上千萬人死亡,其后的朝代,更是花了幾代人才重新達到恢復到戰(zhàn)前人口,經(jīng)濟更是舉步維艱。

  那件事就是,鎮(zhèn)南侯趙維均勾結(jié)草原人,舉兵造反,借助同為南朝人的情報優(yōu)勢,推進極為迅速,不過短短半月,兵鋒已經(jīng)逼近洛陽。

  從后來獲得的情報來看,他為了這次的反叛,已經(jīng)是蓄謀已久,所有忠與朝廷的軍隊,在和室韋人的戰(zhàn)斗中消耗怠盡,留下的都是忠于他的嫡系。

  他先是和巴舍爾合謀,雙方從前后夾攻,出其不意,只用很短的時間就擊潰了室韋人,室韋大汗鐵托身死,余部四處逃竄,趕來增援的室韋留守部隊,聞訊后匆忙撤至蔥嶺關外,各部落為了大汗之位,互相征戰(zhàn),再不敢惹指草原。

  借著大勝余威,雙方再次攻擊衛(wèi)國公寧清明的駐地,措手不及的寧國公,雖然提前收到了消息,卻已來不及做出有效的調(diào)整,致使部隊損失慘重,一邊拼死抵抗,原地待援,一邊八百里加急,飛報京城,要錢要人要物資,各地求援的奏折,很快堆滿了政事堂和皇上的案頭,京中的局勢也是一日三驚。

  輪訓的上四軍和各地抽調(diào)的禁軍,在激烈的戰(zhàn)斗中,暴露出了訓練不足,養(yǎng)尊處優(yōu),士氣低迷的弱點,被鎮(zhèn)南侯和草原聯(lián)軍打得丟盔卸甲,戰(zhàn)線一退再退,軍中的猜忌之風也日漸高漲,保薦的邊軍將領和京中勛貴將領互相指責,每日爭吵不斷,彈劾的奏折雪花般飛往京城。

  皇上不得不帶病臨朝,垂拱殿和政事堂的燈火晝夜不滅,每日來往的官員絡繹不絕,全都忙得焦頭爛額,幾天甚至十幾天不能回家都是常態(tài)。

  隨著時間的推移,西路軍反叛的細節(jié)也逐漸明朗起來,四月十九日,趙維均借著反攻的名義,衛(wèi)集了鳳翔路,永興軍路兩路的高級官員,誓師反叛,校場之上,連斬二十七名官員,這其中包括王琳瑯的父親,鳳翔路轉(zhuǎn)運使王泓澤,張相的大兒子,張璇的父親,鳳翔府尹張世濤,起兵出征。

  這個時候再回頭看,鎮(zhèn)南侯趙家從來都沒有舉薦過自家子侄,到京城禁軍以及鳳翔和永興的其他地方上任職,這個心思怕不是已經(jīng)藏了幾十年?

  ……………………

  京城里的氣氛再次躁動起來,人們一窩蜂的沖去米店,布店,雜貨店,搶購生活必須品,很快店鋪門口就豎起了“售罄”的牌子,這樣進一步引起了恐慌,京兆府,巡城司大批出動,壓制著混亂。

  張嫂子攥著家里所有不多的金錢,跟隨著眾人反復奔走,搶購著有用的東西,好不容易攢下來的一點銀錢,轉(zhuǎn)眼就見底了,還是覺得很多必需品沒買。

  店里洗衣服的生意也一落千丈,在這個緊要關頭,人們攥緊了手里的每一文錢,能自己動手的,絕不多花一文錢。

  她匆忙回到店里,正是平時最忙碌的時候,卻看見女兒無所事事的坐在房里,腦袋一點一點的,正在打著瞌睡,聽到腳步聲,猛的驚醒了。

  “娘,你回來了,”春草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我已經(jīng)把衣服都洗完了,先歇一會?!?p>  “嗯,”張嫂子沒有心思計較這些,小心翼翼的掏出半空的米袋子,神色很是疲憊,“現(xiàn)在已經(jīng)買不到米了,這是我跑了很多家才買到的,以后我們都要省一點,還不知道這場仗會打到什么時候?!?p>  “沒事,我每頓都吃的很少的,”春草懂事的倒了一杯溫開水,雙手遞給母親,“娘,你喝口水歇歇,等下我去做飯。”

  “還是我去吧,你出手沒個準,免得飯做多了,”張嫂子有點不放心女兒,急忙阻止,“等吃完飯,我們辛苦一點,把家里的大門再重新加固加固,現(xiàn)在京城的局勢有點亂,我們要提防一點,免得發(fā)生意外?!?p>  ……………………

  “咳咳咳,”皇上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咳嗽,秦大伴立在旁邊,輕輕的拍著他的后背,稍微緩解后,他無力的靠在椅背上,聲音嘶啞道,“你去把昨天的戰(zhàn)報拿來,朕還要再看看?!?p>  “皇上,您需要好好休息,”秦大伴立在桌子旁沒有動彈,“太醫(yī)說,您不能過度勞累,否則很可能撐不住?!?p>  “拿來,”皇上聲音雖低,卻極具壓迫感,“現(xiàn)在局勢糜爛,朕又怎么能置身事外,把所有的事情扔給政事堂?!?p>  秦大伴無奈,只能取來昨天的戰(zhàn)報,小心的放在桌子上,并隨時等候皇上的詢問。

  “張相的情況怎么樣?”皇上吃力的坐起來,剛要翻看,又詢問起自己的大伴,“他兒子的喪報是你親自去送的,他有什么反應?”

  “他聽了之后,呆坐片刻,連說了兩個好字,說是沒有墜了張家的家風,”秦大伴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不過老奴看他的腰瞬間佝僂了下去?!?p>  “這也難怪,他也是快七十的人了,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皇上嘆息了一聲,“可惜了,朕極為看好張家小子,本想留給澤哥兒大用的,如果不是這次草原人叩邊,他應該就在六部任職了?!?p>  “那也只能怪他沒有這個福份,”秦大伴寬慰著皇上,“天下大才那么多,總能找到輔佐太子殿下的人?!?p>  “嗯,”皇上不甚在意的應了一聲,心思放到了面前的戰(zhàn)報上,“朕記得王泓澤的女兒和張家的小子有婚約?你去傳朕的口喻,讓他們挑個日子,就在熱孝里成婚吧,回頭你去內(nèi)庫里挑些好東西賞賜過去!”

  “順便也給寧王妃挑些,她父親十幾年如一日的抵抗在邊境,勞苦功高,辛苦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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