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王還是夫君(三)
那方丈和黎止禹斗著,黎止禹雖處于下風,溫陽卻如何也不能完全壓制他。
老道士也是越打越吃力,漸漸有些體力不支。
但溫岑商的靈力無疑消耗的更快,有好幾次險些被擊中,堪堪避開又迎來了下一招。
卻強撐著,還沒掛上一點兒傷。
天譽得了黎衾的命令,上前去三兩下將溫岑妤捆了,封上嘴,丟在一旁。
她還唔唔的在掙扎著,卻毫無作用。
雖然看起來黎云貞有太多虛晃的招式,卻實在地迷惑了那道士。猜不透她的招數(shù),道士自然落了下風,漸漸被黎云貞壓著打。
不過幾招,黎云貞便擒住了他,從空間里找出治邪索,捆住他的全身。
那邊黎王府來的幾位修士也不甘落后。
沒一會兒其他幾位道士也被制服,被捆了起來。
如今就只剩溫岑商和黎止禹還尚未解決戰(zhàn)斗。
溫陽似乎急了眼,明明處于上風,卻遲遲不能拿下黎止禹。
他起了殺心。
突然爆發(fā)。
模樣變得更加可怖。
渾身布滿了凸起的黑筋,眼睛里已然沒有眼白,被黑色沁滿了整個眼球。嘴里像死尸一般發(fā)出駭人的尸嚎。
此刻他已經(jīng)完全喪失了意識。揮舞著長長的指甲瘋狂的撲向黎止禹。
黎止禹提劍奮力一擋,還是被震開三尺多遠。
似乎被傷著了,捂著胸口,悶悶地忍著疼。
那幾個修士想幫忙也只能干著急,治邪索必須要施法之人不斷輸入靈力才能維持,他們不能分心去幫黎止禹,不然被捆的這幾個道士會掙脫束縛。
黎云貞淡定地一邊輸靈力捆住那道士,一邊抬眼輕微顰起秀眉,風清云靜的關注著戰(zhàn)況。
一旁那攻擊溫岑商的老道士也不甘落后,在溫陽變身后立刻也跟著爆發(fā)。
兩股邪氣一發(fā)沖天,十分濃郁。
溫岑商見狀心稱不好,這下她可招架不住了。
她那個夫君黎王,怎的來了就袖手旁觀?
真是冷心冷肺!
趁瞬隙,溫岑商又回頭看了一眼黎衾。
他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這兩個邪物在場爆發(fā),也不為所動。
似乎在一瞬間就注意到了溫岑商又向后看的眼神。
他故意瞥了她一眼,帶著高傲與不可一世。
溫岑商氣煞。
這傲嬌玩意兒!
老道士已經(jīng)向她沖來,沒時間分心想黎衾這個王八蛋,溫岑商空掌凝氣,聚起木系靈力,勉力迎擊。
卻比黎止禹更慘,被震退了堪堪五尺。
霎時間頭暈目眩,還沒緩過神來,嘴角溢出一口血。
溫岑商本能的抬手拭了拭,看到手上殷紅的鮮血,她腦瓜子還是嗡嗡的。
那兩個邪門歪道完全占了上風,尸嚎聲都變得有些愉快的意思。
黎止禹不甘放過,提劍又沖過去,醉翁一斬而下,卻被溫陽用手直接抓住刀鋒,徒手將醉翁,使勁一掰,竟生生把醉翁掰成兩段。
黎止禹這下才傻了眼,愣神之際被溫陽一掌擊中,飛出七八尺遠。
重重摔在地上,嘴里也不由溢出一口血。
想來,這幾個道士里,也只有這溫陽和這老道士是真難對付的。
這老道士溫岑商也認出來,他是溫府二長老,當年最是忠心。
但性格也最是偏執(zhí),又自命清高。
這些人,爹爹在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忠犬。爹爹一走,一個兩個狐貍尾巴就都露出來了。
溫岑商氣憤。
那二長老又向她奔來,溫岑商咬緊牙關,凝起渾身所有的運用的木系靈力,閉上眼,擋上他來勢洶洶的進攻。
毫不意外,二長老一掌擊過來,靈力邪力相交的瞬間,火光乍現(xiàn)。溫岑商又被擊開,摔落在七八尺之外。
整好落在黎衾腳邊。
溫岑商迷迷糊糊的看著他,黎衾蹲下來,英俊的臉龐湊近溫岑商??粗髦婢叩陌霃埬?,透過縫隙想要探究她的神情。
溫岑商故作微醺之態(tài),讓他探究不清。
黎衾忽的一聲嗤笑。
溫岑商心里一陣惡寒。
這沒心沒肺的王八蛋,沒看老娘摔得這么慘。
不扶老娘起來就罷了,還笑,笑笑笑,笑你個奶奶王八屁!
溫岑商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
那邊,溫陽趁勢追擊,想要將黎止禹置于死地。
黎止禹狠下心,將折成兩段的醉翁丟開。
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凝起靈力,還要再戰(zhàn)。
那二長老也是怒吼一聲,向溫岑商又沖過來。
一旁觀戰(zhàn)的芷兒不顧白毅的阻攔,馬上就要沖過來為溫岑商擋下這一擊。
黎衾此時出手了。
金光乍現(xiàn),霎時照亮了整個大殿,明亮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