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我就站在了餐館門口,大家都陸陸續(xù)續(xù)的上班了,我心情很是不好,我在等宋阿姨,在我眼中,她已經(jīng)不是什么阿姨了,我有點憎恨她,今天,我要將她給開除掉。
我無法忍受別人害我。
“經(jīng)理好?!?p> 不到八點鐘,宋阿姨就來了,她對我問好,想要進屋,但是被我給攔住了。
“不好,我一點都不好,從現(xiàn)在開始,你已經(jīng)不是這里的員工了,去把你這個月的工資領(lǐng)了,然后收拾東西離開吧!”
我壓抑著憤怒,若不是看在她是一個普通人的份上,我早就兩耳光扇過去了。
“為啥開除我?”
宋阿姨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她似乎覺得自己勤勤懇懇地工作,永遠都不會被開除。
“你自己心里明白,還用得著我說嗎?收拾東西走人吧!我的態(tài)度也是夠可以的了?!?p> 我很冷漠,不可能對方傷害了我,我還一笑而過。
“不就是一根頭發(fā)嗎?有什么大不了的?!?p> 宋阿姨臉色變了一下,有一個道士給了她一萬塊錢,讓她弄我一根頭發(fā),這該如何選擇,并不困難。
“一根頭發(fā),或許在你看來,只是一根頭發(fā)而已,不過,對于我而言,卻是威脅到了我的生命,趁我沒有徹底發(fā)火之前,給我滾?!?p> 我胸口劇烈起伏,我在努力地壓抑著心頭的怒火,如果我再弱一點,那個八字胡道士再強一天,我就死了,明天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你這是仗勢欺人,我要告訴老板,你才來多久?。∥以谶@里都干了五年了,憑什么你說開除就開除,想要開除我,沒門?!?p> 宋阿姨情緒有點失控,上來拉扯我的衣服,被我一把給推開。
這個決心我已經(jīng)是下定了,就算是她撒潑,我也不會改變,無論如何,我都要將她給開除掉。
這是間接的儈子手,我絕對不能容忍。
“天啊!打人了,打人了,經(jīng)理打人了?!?p> 宋阿姨撒潑,大吼大叫,跟個激動壞了的猴子一樣,一些員工出來了,還有路人圍觀。
“大家來評評理啊!我在這里兢兢業(yè)業(yè),辛辛苦苦地工作了做好,說開除我就開除我了,這是在欺負我們鄉(xiāng)下來的人。”
宋阿姨似乎是想要利用群眾的力量讓我妥協(xié)。
丫的,還有一些人拿出手機進行拍照。
“萬惡的資本家,這種人最是可恨?!?p> “大媽,你別怕,我們給你撐腰,他要是敢開除你,我就把他給曝光。”
幾個小年輕義正言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正義的化身。
“我的女兒還在上大學(xué),要是沒了這份工作,我怎么活??!我一個鄉(xiāng)下女人,又沒有什么文化,在城里打工不容易啊!從來沒有誰來可憐我?!?p> 宋阿姨抹眼淚,就差號啕大哭了,她這番表演很得人心,非常讓人同情,而我,則是成了別人眼里的儈子手。
“你不想活,可以去上吊,也可以去跳樓。”
我才不怕這些呢,總之,我不能容忍對方還留在這里,這種事情,指不定還有下一次,我要扼殺危險。
丫的,你可憐,那我呢?我死了,誰來可憐我。
“你們聽聽,這說得是人話嗎?”
宋阿姨懂得利用大眾的力量,肯定是想要給我壓力,讓我進行妥協(xié)。
可惜了,我沒有必要妥協(xié),這也不會對我的利益造成任何損傷,我怕啥。
“必須要曝光商家的丑惡嘴臉。”
“聲援大媽,抵制職場霸凌?!?p> 那些路人對我怒目而視,我覺得他們是飯吃多了,腦子有病,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經(jīng)理,宋阿姨也干了幾年了,突然把她開除,似乎不太合適?!?p> 后廚的一個師傅對我說道。
“你如果也不想干了,可以跟她一起,你們以為我腦子有病,平白無故地開除她是吧!丫的,她差點弄死我,別以為我好惹,我已經(jīng)是脾氣好了。”
我冷笑了一聲,然后進了餐館,這件事情我不能忍受。
宋阿姨沒有走,在餐館內(nèi)撒潑,似乎是想要跟我硬扛到底,這是公然的耍無賴。
圍觀的人也走了,他們肯定要上班,沒有時間來聲援他人,嘴上說說罷了。
“我不走,打死我都不走?!?p> 這家伙就跟鄉(xiāng)下罵街的潑婦沒有什么兩樣,跟狗皮膏藥一樣。
我心中的怒火有些按耐不住了,直接將對方提起來,給扔了出去。
“別在我這里耍無賴,要是把我給惹火了,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p> 我目光兇狠,我也是可以做法害人的,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過我是一個有底線的人,一切明著來,不想玩什么垃圾手段。
宋阿姨似乎被我嚇住了,她最終灰溜溜地走了。
我察覺到,其他的那些員工,看我的目光帶著敵意,他們并不清楚確切情況,自然覺得我過分,不過我不需要對他們解釋什么?
八字胡道士害我兩次了,我要收拾掉這個家伙,我打了個電話給趙大寶,讓他幫我給調(diào)查一下,不揍那個道士一頓,我這口氣難消。
“聽說你把宋阿姨給開除了?!?p> 下午,蘇妍悄悄地問我,她上午休假,沒有見到。
“是有這么回事,或許她是無心之失,不過我不能忍受?!?p> 我平靜地回答。
“我知道事出有因,不過你這樣做,這些人都對你有看法,不過他們也奈何不了你?!?p> 蘇妍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我又不是神經(jīng)病,平白無故地開除人,她差點把我給害死?!?p> 我翻了一個白眼。
傍晚,明瑤來到了餐館,我并不喜歡她來,因為她一來,肯定就有事,說不定是把我當成免費的勞力。
有事找靈異事務(wù)所??!也可以找諸葛老頭,為什么找我呢?我跟你又不是親戚。
“怎么,不歡迎我?!?p> 明瑤看出了我的心思,她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如果你沒事我當然歡迎,如果你有事,我自然不歡迎?!?p> 我如實回答,來到燕京才多久?。【徒?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我肯定要提防一下,不關(guān)我的事,要謹慎出手。
“我來有兩件事,不過,不是找你幫忙的,其中有一件事情,是關(guān)于你父親的。”
明瑤對我說道。
我臉色一變,我爹有消息了嗎?
“我們?nèi)グg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