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小蕊的心情十分復雜。自家小姐突然改了脾性,在街上見著美人兒都不調戲了這讓小蕊放心不少,可是十多年的惡習突然之間就改了也太詭異了,小蕊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嗚嗚嗚,自家小姐不會得了不治之癥吧?
“可惡的葉榛,”陶夭夭看著往自己這里嬌羞一笑的膚白貌美的女子,居然沒有半分調戲之意,氣甚,“你一介武夫怎么可以那么好看?!弊砸娏巳~榛之后,陶夭夭便不再覺得京城美人遍布了,平白少了樂趣。
一抬頭間又走到了漱玉齋,陶夭夭看似無奈地嘆口氣:“唉,天意,葉榛你逃不了了。”說罷嘴邊勾起一抹笑。
小蕊看見陶夭夭眼神色瞇瞇的,對著漱玉齋里笑得詭異。看來是她多慮了,小姐怎么可能突然看破紅塵呢?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陶某對葉兄甚是想念啊!”陶天夭自顧自地走到美人兒的專座,笑著對葉榛說。
今日的葉榛仍舊是一襲白衣,只是手上拿了本書。陶夭天想,這怎么都看不出來個武將的模樣。依舊沒有聽到葉榛的回話,陶夭夭都已習慣了。
突然想到什么,陶夭夭壞笑地說道:“葉兄,近日看到一個句子一直不解其義,不知葉兄能否解答一二?”
葉榛放下書,看著陶夭夭,示意她說。陶夭夭一副為難的樣子,突然湊近他耳邊說了一句話,葉榛雖什么都沒說,卻是連耳根都紅了。
宿昔不梳頭,絲發(fā)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陶夭夭笑著看他側過臉,紅透了的耳根,他必然是懂的。
一連幾日,陶夭夭都雷打不動地去漱玉齋。一來看看美人兒順手調戲調戲,二來變著花樣地嘗嘗美味。
“葉兄,你說蘇軾詩的‘鴛鴦被里成雙時,一樹梨花壓海棠’是想表達什么呢?”陶天夭故意湊過去,一臉天真無邪地對著葉榛說。
本以為葉榛會紅著臉不搭理她,不曾想高冷傲嬌的葉將軍居然有了反應。葉榛將書蓋在了陶夭夭的臉上,故作冷漠地說:“平日里盡看些雜書,明天不用再來了?!?p> 陶夭夭被偷襲的猝不及防,好吧人家是光明正大地把書拍她臉上的,反正就是他不按常理出牌。
“嘶~你說什么?”陶夭夭拿下書捂著臉,看著葉榛走到門口的背影陶夭夭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么。連忙追到門口:“為什么?”
聽到陶夭夭的追問,葉榛卻笑著說:“夭夭,明日我要上戰(zhàn)場了?!泵髅魉媒?jīng)沙場早該習慣戰(zhàn)場,可是莫名地有些不舍。
陶夭夭愣在了原地,是啊,她陶夭夭根本沒有什么表兄啊。所以他早就知道沒有陶窈這個人了,只是故意不揭穿而已。
“為..為什么?”看著葉榛離開的身影,陶夭夭愣愣地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