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倫,拉普蘭德。你們的意見呢?”
“紅手黨隨時可能打過來,況且,現(xiàn)在的彼得海姆中學是個焦點,我們就算是白天出去,也難保不會有紅手黨跟蹤。一旦陷入重圍,整個車隊都將被覆滅。”
“格倫說的對?!?p> “所以......我們需要多待幾天?”
“這取決于你,瑞芙。你是車長。我們只是隨行人員。不過就我們而言,多留幾天,可以利用這學校里的電腦去聯(lián)系赤旗軍。對于我這個安全委成員來說,這操作再熟悉不過來了?!?p> “格倫說的有道理?!?p> “.......嗯,我已經問過了其他人的意見。我秉承以前的自愿原則,如果他們有人自愿留下,我不會攔?!?p> “可以,很民主很自由?!?p> “格倫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p> 格倫/瑞芙:“.......”
“拉狗子這里劃水嚴重,有跟風狼的嫌疑。單邊預不給查殺給金水的話,單推這張拉狗子好吧,直接狼坑位坐實了?!?p> “黃金刀口位連續(xù)兩晚上不倒牌,必開一狼OK?盤邏輯的話扛這張拉狗子出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p> 拉普蘭德:“......但我本來就是狼啊?!?指自爆狼)
......
宿舍里,魯賓斯坦步過走廊,背后時時刻刻跟著幾名士兵,一副領導下鄉(xiāng)的做派。
那幾個患病了的的幸存者,被早露單獨安排了房間。
魯賓斯坦來到房間前,看到里面的情景:幾個女學生戴著口罩,為病患上藥。不只是患病者,夜間在抵御紅手黨時受傷但不致命的傷員,也聚集在一起,由她們照顧。
“會長好!”
“會長好?!?p> 女學生,哦不對,現(xiàn)在來看,應該是名副其實的女護士了。她們見到魯賓斯坦,向其道了聲問候。隨后又沉浸到自己的工作當中。
魯賓斯坦微微點頭回應,靠在門框上,一言不發(f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會長,你不會喜歡上哪個學生了吧?”
“畢竟災變前是同學,也不是沒有可能的?!?p> 后面士兵在那起哄,只不過沒有上綱上線,魯賓斯坦也看得出來。
他與后面士兵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思考著的是如何讓更多人活下來。而后面的士兵想的則是如何讓自己開心一點,晚上吃的又該是什么。
“好了。少貧嘴。”
魯賓斯坦最終上前,向護士長致意:“辛苦了。”
“啊......會長?!弊o士長同樣也是個女學生,不過,身材的發(fā)育比同齡人更好一點。尚未成年,已經可以看出體態(tài)的曲線。
“病人們的情況怎么樣?可以看出是什么病種嗎?”
“還不能......幸存者里面沒有從事過醫(yī)療工作的人員,我們只能憑書本上的知識來斷定并配藥。輔導員也死在了喪尸口中,所以.......我們現(xiàn)在最多只能讓病人們的情況不持續(xù)惡化?!弊o士長說完,見魯賓斯坦表情不變,又深吸了口氣,湊到他耳邊:
“但我們的藥物不多了,再加上那批新來的......恐怕,活不過兩天?!?p> 這在旁人看來,是親昵的打情罵俏。
但只有當事人才知道,這看似魅氣的舉動背后,隱藏著血淋淋的事實,即將到來的殘忍真相。
魯賓斯坦沉默了......兩天嗎?
按照早露的性子,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任何一個幸存者的,但她作為理智的首領,也一定會衡量利弊。
“病人有多少?”
“加上新加入的,一共三十六人。我們根據(jù)每組十二人,分了三組?!?p> “......”
“......”
“會長?”
魯賓斯坦開口了,不過一字一頓,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決定:
“我們需要......放逐一些病人。節(jié)約藥物?!?p> 一時間,眾人沉默。
護士長慌忙回頭,發(fā)現(xiàn)沒有病人注意到此處,更沒人聽到,連忙又把魯賓斯坦拉到走廊里,不顧幾個士兵在場,紅著張臉向魯賓斯坦發(fā)飆:
“這怎么可以?早露,還有奇波亞,他們不會想這樣的......”
奇波亞......多么久遠的名字,但又恍若隔世,仿佛就在昨天。
他是當初正規(guī)軍士兵們的指揮官,帶領那群當兵的擋住了一波又一波的喪尸侵襲。是所有彼得海姆幸存者心目中當之無愧的領袖。
但是,他在一次襲擊中,身亡了。
魯賓斯坦記得,那天奇波亞在死前,將指揮權協(xié)同幸存者們的希望一齊交到早露手中。
憑什么?還不是因為早露的貴族之女身份?
呵呵,再怎么不服也沒用了。早露成了領袖,而魯賓斯坦只能屈居下位。
這個家伙,平時裝得好像不在乎人們的身份地位,其實還不是把自己擺在一個高等的,生殺予奪的角度來說這話。
但幸存者們顯然被早露的那般做派所迷惑,他們還以為早露是真正繼承了奇波亞意志的人。呵呵,真是諷刺啊。
......
“奇波亞已經不在了,早露她早就在紅手黨的進攻中,淪為了一個戰(zhàn)爭販子。懂嗎?”
魯賓斯坦上前,將護士長摟在懷里,然而,在士兵們看不到的地方,一把手槍頂在了她的腹部。
護士長臉色一變,哆嗦著點了點頭。
魯賓斯坦這才將槍收起,松開了護士長的身體。同時,后退兩步。至始至終,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
“每日,每組的病人抽簽選出被放逐的兩名病人。我會命人將他們從學校南門放逐。兩天過后,剩下的病人在不增長的情況下將只剩下二十四名。藥物應該足以支撐到第三天?!?p> “我們只有這樣,才能爭取以犧牲部分人為代價,讓另一部分人活下來。”
“這......”
士兵們腦子比較直,想不明白這么做的意義。都是一臉吃了奧利給的表情望著魯賓斯坦。
“延緩死亡的時間,有什么意義嗎?”
“意義?”
“格倫和拉普蘭德他們是切城市中心,那赤旗軍的人。赤旗軍是什么,還用我多說?這些天我們依靠他們兩個,可以向赤旗軍申請到物資補助,其中就包括藥物。但只需要時間。赤旗軍這會兒也深陷戰(zhàn)爭泥潭,物資緊張,且警備力量奇缺。他們的物資要過來,預估也需要兩三天的時間,甚至更久?!?p> “若是按照放逐抽簽的模式,姑且尚有部分病人可以挺到藥物到來??梢怯曷毒矗械牟∪硕嫉盟涝谒幬锏絹碇?!”
鄭家光少
by 魂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