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塵的話后,許慶澤的拳頭微微攥了一下,心頭更是升起了一股火氣,對于他這個許家的天之驕子來說,江塵的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江塵看著許慶澤的神情,看到他眼中明顯升起了怒氣,但是眨眼間,許慶澤將這股怒氣壓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氣對自己說道:“江公子教訓(xùn)的是。”
江塵在心中冷笑道:“看來這個許慶澤是個狠人,不過,可惜了,這是個狼子野心的家伙?!?p> 很快,許家亮被酒店的保安抬了過來,扔在了包廂的地板上,然后兩個保安退了出去。
這么一段路程,許家亮早就醒了,但是因?yàn)樗淖彀捅欢伦×耍圆荒芙泻俺雎暋?p> 再加上許家亮被五花大綁著,也沒辦法逃走。
現(xiàn)再許家亮只能一臉懵逼地看著眼前的景象,他先是沖許慶澤瘋狂地“唔唔”著,然后眼睛在看到江塵的一瞬間,瞪圓了。
“唔唔唔?。?!”
許家亮愣了一下后,劇烈地掙扎了起來,整個人就像是魚離了水一樣。
這特么的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江塵?。?p> 許家亮當(dāng)然怕,而且怕死了!他現(xiàn)在的后背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著許家亮的反應(yīng),江塵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沖許家亮道:“喲?這不是三少爺嗎?怎么跟條狗似的???說話都不會說了?”
許家亮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他一個勁地往許慶澤身后躲,覺得大哥總能幫他擋一擋的。
不過,許家亮的想法有些太天真了,許慶澤不是他的靠山,而是他的噩夢。
江塵最喜歡看的就是這種互相殘殺的戲碼,他看著許家亮眼中的天真,嘴角挑起了玩味的弧度,決定把許家亮的幻想完全打碎。
于是,江塵的聲音傳入了許家亮的耳朵中。
“許大少,你今天請我吃飯,又給我?guī)砹诉@個廢物,到底要干什么?小爺我日理萬機(jī),可沒工夫跟你閑耗著。”
楚涵月一看江塵這個裝逼的勁,她就忍不住打斷江塵:“你天天在會所閑著,哪有什么日理萬機(jī)?你有這么忙嗎?”
江塵的大手直接放在了楚涵月滑膩的大腿上,笑瞇瞇地說道:“你不就是理萬機(jī)嗎?”
楚涵月頓住,臉噌地一下紅了起來,她在心里唾罵著江塵,但是口上卻怎么也說不出話了。
他們倆的打情罵俏落在許慶澤的眼中,讓他又是心中憤怒不已,明明他也是個心有宏圖的男人,明明他也能跟江塵一樣喝花酒玩女人,但是現(xiàn)在卻不得不為了一個蠢貨買單!
許慶澤往旁邊站了一下,閃出了身后的許家亮,對江塵說道:“江公子,如今西州局面是五大家族還剩下三家,趙家和沈家都是您的人,我們許家也不想做一只獨(dú)狼,所以,我想來問問您,我們許家是不是能成為您的合作對象?!?p> 許家亮的心中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許家要跟江塵合作,何必要綁著他?
這是江塵早就預(yù)料到的事情,所以他并不是很驚訝,江塵微微一笑,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給自己和楚涵月分別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看向了許慶澤,等著許慶澤的下文。
許慶澤踹了一腳許家亮,對江塵說道:“江公子,我知道我們許家和您有過過節(jié),所以我把當(dāng)時的惹禍精給您帶來了,您要打要罰隨您處置,希望您能看到我們許家的誠意?!?p> 許家亮心中不好的預(yù)感應(yīng)驗(yàn)了,他對著許慶澤的方向不斷地說這話,但是聽在江塵他們耳中就是吵鬧的“唔唔”聲。
不過,根據(jù)許家亮的語調(diào),也能大致猜得出來,他在問候他和許慶澤共同的母親和祖先。
原本手足情深的兄弟,一朝變得反目。
這場大戲讓江塵看的十分有意思,而楚涵月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她原本以為許慶澤會不利于江塵,所以才會執(zhí)意要跟過來,沒想到許慶澤竟是來求江塵的。
看了看身旁的男人,楚涵月忽然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她楚涵月的男人,果然不是凡品。
“許大少,這就是你們的誠意?”江塵一副“就這”的表情,似乎對眼前的景象十分不滿意。
許慶澤的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沒想到江塵會得寸進(jìn)尺。
江塵笑著說道:“那你們許家的誠意未免也太敷衍了吧?”
許慶澤沒有想到這樣還沒讓江塵滿意,他問道:“江公子,如果我有哪里做的不合您心意的,您盡管提出來,我們許家一定會讓江公子看到我的誠意?!?p> “誠意?好啊,我倒要看看許家能有什么樣的誠意?!?p> 江塵指著許家亮說道:“當(dāng)初你們的三少爺可是在酒會上沒少侮辱我,而且,還讓你們的保鏢動手對吧?對了,我記得許大少你也沒少出力吧?”
說完后,江塵好笑地看著許慶澤:“許大少,如果說起來秋后算賬的話,那你身上的帳,我們是不是也得算一算?”
笑話,當(dāng)初踩完了江塵,現(xiàn)在道歉就以為能取得原諒?
許慶澤今天的動作應(yīng)該有不少人都看著,江塵就是要讓那些人都看看,不管是誰,想在他江塵面前的裝逼的時候,一定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不然到時候被打臉的還是他們自己。
許慶澤臉上的表情慢慢沉了下來:“江公子,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江塵慢悠悠地說道:“不管怎么說,你都是你們許家的門面,當(dāng)初你和許家亮做的事情,可不僅僅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了,要道歉的話,讓有話語權(quán)的人來說,畢竟,在我眼中你算個屁???”
“江公子,希望您慎言!”許慶澤沒想到他都已經(jīng)做到這個份上了,江塵還是這么不客氣。
“是人都會犯錯,在江公子這里,只要犯了錯就不會再有機(jī)會了嗎?這么一棍子打死,江公子不怕讓底下的人寒心嗎?”
被江塵撕破了臉皮厚,許慶澤索性跟江塵把話說開。
許慶澤想知道,江塵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