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想的美?!绷盅┠葘χ瓑m暗唾了一口,“我的意思是說,你都這么久沒來了,好不容易來一次,不請我們吃一頓大餐?”
江塵瞪大了眼睛,看向旁邊一直不說話的蔡霜兒:“霜兒,你這個財務(wù)當?shù)牟环Q職啊,你怎么能不給大家發(fā)福利呢?你看看你把林總都給餓成什么樣了?就差沒把你江哥我生吞活剝了,你說我這小身板能受的住她嗎?”
蔡霜兒推了推臉上架著的金絲眼鏡,笑著說:“睡老板也是員工福利的一種,實在不行江哥你就犧牲一下自己,成全了咱們林總?”
江塵瞪大了眼鏡,像是見鬼了一般看著蔡霜兒:“霜兒,你都學(xué)會開這種玩笑了?我的天啊,霜兒,你變了,你再也不是當初的那個純潔的霜兒了,我的心好痛啊?!?p> 趙智白了江塵一眼,說道:“江哥,不至于啊,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習慣了,等你在這里呆上一段時間,你就會知道什么是如狼似虎。最近她們的壓力太大,又沒有時間去放松心情,就只能在你來了的時候拿你開涮,解解悶?!?p> 江塵哭笑不得:“感情我就是你們的解壓神器?那我的命運也有點太悲哀了吧?”
說著,江塵雙手護胸,露出了一副慘兮兮的模樣:“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以拿我解悶,但是我賣藝不賣身,就算你們得到了我們身體,也永遠都得不到我的心?!?p> “呸!”這是會議室內(nèi)所有女人對江塵的唾棄。
從青塵地產(chǎn)出來,江塵就看到李飛蹲在大門口跟保安大爺抽煙聊天,江塵笑瞇瞇的加入了他們的抽煙大軍。
江塵一邊抽煙一邊感慨道:“這群女人都瘋了,看來以后我們得適當?shù)恼幸恍┠型铝??!?p> 李飛咧嘴笑了起來:“江哥,你瞅瞅我,你瞅我咋樣?我一個能頂十個?!?p> 江塵斜眼看了李飛一眼:“你不怕彤彤吃醋?”
李飛瞬間就蔫了:“江哥,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這樣兄弟多尷尬啊?!?p> 江塵樂呵呵的說道:“我這是幫你找到對自己的正確認知,省得你找不著北?!?p> 李飛抽著煙,咂舌道:“江哥,你還別說,我還挺想彤彤的。”
江塵點點頭說道:“等這個項目一結(jié)束,你就可以回去見彤彤了?!?p> 李飛點了點頭,又忍不住咧嘴道:“不過,都是在一個城市里,為什么感覺跟談了一個異地戀一樣呢?”
江塵哈哈大笑起來,踹了一腳李飛:“你他媽這是說話給我聽呢?”
李飛嘿嘿笑了笑,然后不再說話了。
江塵這邊剛悠閑的跟李飛蹲在青塵地產(chǎn)的大樓前,抽煙侃大山,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下午,下午就接到了沈振宇的電話。
沈振宇笑瞇瞇的對江塵說道:“江哥,今晚慶功宴,老地方?!?p> 江塵聽著沈振宇的語氣,也笑著說道:“看來,最近你們收獲不錯啊,秦家這塊硬骨頭,你們都啃下來了?”
沈振宇沉吟了一會兒說道:“說全都啃下來有些太自負了,只能說大部分我們都消化的差不多了,就算有個別人想要打著秦家的名號,想要對我們沈家和趙家展開復(fù)仇,也不過是挑梁小丑而已?!?p> 江塵問道:“行,今晚幾點?”
沈振宇樂呵呵道:“七點?!?p> “好,那就七點。對了,你記得再邀請一個人?!?p> 沈振宇奇怪的問道:“誰?還有誰需要邀請???”
江塵說道:“霍啟木。”
晚上七點,趙家酒店。
一連幾輛豪車迅速的停在了酒店的門口,平日里豪車琳瑯滿目,絡(luò)繹不絕的趙家酒店,今天卻是顯得有些冷清。
原因無他,是因為趙天蘭讓趙家酒店暫時推了外面的預(yù)定,今晚這個酒店,只屬于他們趙家、沈家和江塵的。
趙成光率先從車上下來,然后他把趙天蘭扶了出來。
江塵和沈振宇從另外一輛車上下來,沈振宇的表情有些沉吟,但很快,他就恢復(fù)了正常。
“江公子,歡迎光臨?!壁w天蘭對江塵的態(tài)度可謂是十分恭敬,有些超出了他這個年齡的老人對小輩的態(tài)度。
可以這么說,江塵是趙天蘭唯一一個不敢對他倚老賣老的人。
一是因為趙天蘭自認為他的精力沒有辦法虎住江塵,二是因為趙天蘭不敢。
只這個不敢,就足以顯示江塵對趙天蘭的威懾,也足以看的出江塵的魅力和手段。
畢竟現(xiàn)在趙家在江塵那里,只剩下了一次機會。
對于趙天蘭的客氣,江塵也沒有拿喬。
而是同樣笑呵呵的回禮道:“趙家主客氣了,大家都是自已人,沒有必要搞這一套虛的?!?p> “哈哈,江公子說的對,江公子,請!”趙天蘭對江塵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江塵也不推脫,和趙天蘭并肩走在了前面。
到了包廂坐下后,還是江塵坐在主位,不過這次沈振宇卻沒有和趙天蘭一起坐在副首位上。
趙成光疑惑的問道:“沈兄,今晚還有人要來嗎?”
沈振宇說道:“江公子讓我邀請了霍先生,霍先生正在路上,很快就到?!?p> 一聽說這頓飯還邀請了霍先生,趙天蘭微微有些驚訝,這次吞并秦家,雖然霍啟木也出了力,但后續(xù)的侵吞任務(wù)他們卻沒有分給霍啟木相應(yīng)的利益。
在他們后續(xù)瓜分秦家的時候,趙天蘭曾經(jīng)提出過,是否要給霍啟木分一些好處,但卻被江塵給拒絕了。
江塵的原話是這樣的:“霍先生財大氣粗,看不上我們這些小家小業(yè)?!?p> 當時趙天蘭聽到江塵這些話,還以為江塵和霍先生鬧掰了,他沒有想到的是,霍先生和江塵竟然還保持著聯(lián)系,而且還是能參加慶功宴級別的合作,這是不是就說明江塵和霍啟木之間關(guān)系就沒變過?
不過,這些終歸都是趙天蘭的猜測。
江塵沒有發(fā)話,趙天蘭也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笑瞇瞇的點了點頭:“一切都聽江公子的安排。”
趙天蘭的識趣,也讓江塵心中暗暗發(fā)笑,不過他沒有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