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霍啟木就趕到了。
在趙天蘭的授意下,菜很快就上全了。在上完菜后,服務(wù)員知趣的離開了包廂。
霍啟木上來先給自己倒了三杯酒,對其他人說道:“不好意思各位,我來晚了,我自罰三杯,以示謝罪?!闭f完之后,接連給自己灌了三杯酒。
“好好好,霍先生大氣。既然這樣,大家也都別拘著了,隨意吧?!苯瓑m笑瞇瞇的說道,說完這些話后,他就率先動了筷子。
江塵一動筷子,其他人就也都隨意了起來,吃著桌上的山珍,推杯換盞了起來。
趙天蘭、趙成光、沈振宇三個人輪番向江塵舉杯道謝。
說實話,如果不是江塵,他們絕對不會有現(xiàn)在的沈家和趙家,但是江塵卻說道:“你們真正應(yīng)該感謝的人,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呢。”
江塵說的那個人,就是夏強(qiáng)。
這次剿滅秦家,西龍門也出了不少的力氣。
沈振宇點點頭說道:“夏門主確實是吃了不少的苦,江哥您放心,夏門主的恩情我們也都記得呢,等夏門主傷好出院后,我們一定會再為他擺一桌慶功宴。”
江塵點點頭說道:“那便好。不過,我猜夏強(qiáng)這個臭小子,應(yīng)該也快出院了,就他那跟野豬一樣的生命力,頑強(qiáng)到我都羨慕?!?p> 話匣子一旦打開,就收不住了。
趙成光則對江塵前兩天牢獄之災(zāi)表示的關(guān)心:“江哥,你都不知道,你前兩天被關(guān)進(jìn)去的時候可把我嚇壞了。我得到消息之后,我就趕緊打電話給沈振宇,他雖然也著急,但是他好像沒有我這么害怕?!?p> 說著,趙成光的眼神微微瞥向沈振宇:“你知道他是怎么說的嗎?他說江公子這個人褔大命大,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出事的,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氣人啊。不過,我現(xiàn)在想想,他說的也是,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困的住我江哥的事情呢?!?p> 江塵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趙成光啊趙成光,你現(xiàn)在拍馬屁都已經(jīng)拍的這么清奇了嗎?沈總之所以不擔(dān)心,是因為他比較了解我。不過,我前兩天的牢獄之災(zāi),還是嚇到你們了吧?”
趙成光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把我嚇的夠嗆。”
沈振宇也苦笑道:“是啊,我也害怕了許久。不過,我去探了探楚總的口風(fēng),發(fā)現(xiàn)她好像并不知道這件事情,那我就放心了。既然這件事情還沒有鬧到楚總這,那說明這件事情是往良好的方向發(fā)展?!?p> 江塵笑罵道:“你小子還特么挺聰明啊,你特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學(xué)會玩心機(jī)了?”
沈振宇立刻舉手說道:“江公子你放心,這件事情楚總她絕對不知道?!?p> 江塵斜眼看著他:“你以為這件事情楚總知道的話,你還會活著嗎?”
沈振宇連忙擺手說道:“多謝江公子饒命。”
也幸好沈振宇沒在試探楚涵月口風(fēng)的時候說漏了嘴,要不然江塵可就有大麻煩了。
包廂里的人越聊越嗨,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江塵在和沈振宇、趙成光他們?nèi)嗽诹奶?,趙天蘭和霍啟木常常舉杯而不說話。
江塵斜眼看著霍啟木,笑道:“霍先生,您最近應(yīng)該挺忙吧?畢竟最近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
江塵這話就帶有極強(qiáng)的導(dǎo)向性了,霍啟木挑了挑眉,裝傻地說道:“江公子,我最近只知道您有了牢獄之災(zāi),難不成還發(fā)生了其他的事情?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江塵笑瞇瞇的說道:“是啊,還有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呢?”
霍啟木的表情微微變了變,但他依舊沒有明顯的表現(xiàn)出來:“江公子,您這話說的,我怎么有些聽不明白呢?”
江塵繼續(xù)笑道:“我的話說的這么清楚,你還不明白?”
霍啟木道:“希望江公子明示?!?p> 江塵舉起酒杯,對霍啟木瞇著眼睛笑道:“霍先生,既然你出現(xiàn)在這個慶功宴上了,那么我們就明人不裝暗逼了,我想問一下,您認(rèn)識許慶澤這個人嗎?”
說完這句話后,江塵看到霍啟木的手指微微跳了一下,然后才問道:“許慶澤?是那個許家三代的老大嗎?”
江塵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正是他,看來霍先生對許家的事情了解的還不少啊。”
霍啟木苦笑道:“哪有什么多少啊,他們五大家族在西州鬧騰了多久了,我要是連這么點消息都不知道的話,那我豈不是白在西州混了?!?p> “嗯,說的也是,不過我更好奇的是,霍先生您對許慶澤了解多少???”
霍啟木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江公子,您這是什么意思?我對許慶澤僅限于知道個名字吧?!?p> 江塵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那沒事了?!?p> 這話惹的在場的其他三人均是一頭霧水,趙成光心直口快,直接問道:“江哥,您最近是和姓許的煞筆有什么矛盾嗎?姓許的那個煞筆要是敢惹江哥您,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江塵笑道:“趙成光,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有能把我惹毛了的人?相信我,他會在讓我覺得不不舒服之前,他就已經(jīng)死了?!?p> 趙成光深以為然,他點點頭道:“江哥,您說這話我信。只是您怎么突然對許慶澤這個煞筆產(chǎn)生了興趣呢?”
江塵笑著說道:“我聽說許慶澤在陷害我的這件事情當(dāng)中,出了不少力氣,所以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知道,他最近跟誰走的近,這樣我也好找一個方向,省得大海撈針了,你說對不對?”
趙成光點了點頭,但又不解的問道:“江哥,你找方向怎么問起了霍先生,難不成你是覺得霍先生跟許慶澤那個煞筆有什么關(guān)系?”
趙成光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就包廂里的氣氛變的異常尷尬起來。
江塵挑眉說道:“我可沒這么說。”
只是這時,霍啟木的臉色怎么看怎么難看。
此時,趙天蘭及時的對趙成光呵斥道:“趙成光,慎言?!?p> 霍啟木明顯有些慍怒,他道:“江公子,您這是懷疑霍某和許慶澤之前勾結(jié)陷害您?可是我圖什么?我既然已經(jīng)跟您合作了,我還要再害您,這不是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