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山鎮(zhèn)的北邊入口處設(shè)了個關(guān)卡,三兩個敵方士兵無精打采地站著。
摸索了一晚上,將天揚等人終于將蒼山鎮(zhèn)的布防弄清楚了,經(jīng)過反反復(fù)復(fù)地確認,蒼山鎮(zhèn)根本就沒有布防,敵人在鎮(zhèn)子上大搖大擺地進行宴會,絲毫沒有緊張的樣子。
將天揚把望眼鏡遞給熊飛,轉(zhuǎn)過身往地上坐下,一言不發(fā)。
即使經(jīng)過了反復(fù)偵查,他心中還是有塊石頭放不下,他懷疑敵方設(shè)了埋伏,卻怎么也找不到。
“那是什么?那好像是一輛咱們的警車?!毙埏w指著蒼山鎮(zhèn)那邊說。
“你看看,”他把望遠鏡遞給了將天揚,“你看見街邊那個特別高的信號塔沒,往右邊一點有個谷倉,就在谷倉對面?!?p> “還真是咱們警車奧,跟司令說的一樣,內(nèi)部有叛徒?!睂⑻鞊P說。
趁著夜色還遮蓋著天空,一行人往后撤去,他們還得去摸排公路附近的崗哨與布防。昨天為了隱蔽走的老路,今天往回摸查,敵人肯定做夢也想不到。
大約在中午的樣子,將天揚一行人回到了北平坡,出乎他們意料的是一路上連一個哨子都沒看見,別說是布防了。
他們整個白忙活了一天,和空氣斗智斗勇。
前方傳回來的消息,讓賀顯章更加相信了陸浩承的話。蒼山鎮(zhèn)很可能已經(jīng)是個喪尸的國度了。如果敵方是求一戰(zhàn)的話,那對于人類來說將是一場硬仗。
人類文明或許毀于一旦。
南部新城大約有陸軍十萬余人,空軍三萬余人,其中他直接可以調(diào)動的是這十萬陸軍。上次尸潮過后,陸軍三條防線就立刻開始了修補,基本上可以在談判之前完工??墒菃螁慰康厣系幕鹆δ懿荒軗踝】赡馨l(fā)生的戰(zhàn)爭,賀顯章心里也沒有底。
“立刻出發(fā),在南部新城以南三十里的地方布置雷區(qū)。封鎖南城門,限制出入,需要出城的公民必須要相關(guān)單位的證明。”
“南部新城從此刻起正式進入一級戒備,所有民眾立刻回家等待消息,由政府發(fā)放救濟糧,城中設(shè)立崗哨,遇到可疑人員可以視情況進行逮捕?!?p> 接著他打電話和新就職的空軍司令達成了共識,將在可能發(fā)生的戰(zhàn)事上同進退。
等他交代好了一切,就上了前往北平坡的專車,他要在那里和將天揚匯合,交代明天談判的具體事宜。
蒼山鎮(zhèn)里,昔日的酒館又掛起了絢麗的招牌,即使是白天,酒館里也人滿為患,因為這里可以喝到十幾年前的藏酒。
男人從酒館的門口走了進來,脖子上的圍巾幾乎把臉遮蓋了一半,他找到個空位子坐下。
“怎么著,你怕冷嗎?”熟識的人問道。
“沒,大帥叫我守地窖,里面有個人我認識?!彼议_了圍巾,露出脖子上的刺青,那是一條蛇盤繞在枯木之上,仰頭對天吐著信子。
“哈哈哈,還有這事嗎?”
“對啊,以前往北去的時候認識的?!蹦腥硕似鹆艘粋€扎啤杯子,輕輕地嗅過酒面,臉上現(xiàn)出一種貪婪的神態(tài),他微微一笑,把所有的煩惱拋在身后,一股腦灌進了胃里,最后還不忘打個滿足的酒嗝。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賀顯章坐在首座,看著與會的各名部下,就現(xiàn)在面臨的問題進行了簡要概述。
情況不容樂觀,敵方可能比想象中強悍的多,蒼山鎮(zhèn)之后也許藏著百萬的喪尸軍團。
“司令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你進去談判不是羊入虎口嗎?”孫師長說道。
“沒去怎么知道,”賀顯章反問道,他一抖煙灰,接著說,“我正想的是舌戰(zhàn)群儒,兵不血刃,你們樂觀一點好不好。”
第二天一早,軍方的車輛緩緩開進了蒼山鎮(zhèn),帶頭的一輛上坐著賀司令和將天揚。
即使是刀山火海,他們也去定了,因為和平的機會不可多得。
布點愛吃魚
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