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樆趕緊下車迎接二位老人,兩個老人的表情不知道是嚴肅還是凝重,都沒有說話,只是陳大師的手里還是拿著那本書,不同的是,書上好像沾染了一些血跡。
陳大師只是遞給莫方一個地址,然后是了一句:“路途可能會遙遠,應該沒問題?!比缓箨惔髱煆目诖锾统鰜硪幻嫘∏闪岘嚨溺R子。
?。骸斑@面鏡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提前到我的手里了,他已經(jīng)去世了。”這其中牽扯了多少內(nèi)容。陳大師也沒說,木樆也不想知道因為這件事情又有多少人斃命。
:“師父,您的朋友是怎么去世的?!蹦緲唤K究還是問出了口,隨著一陣陣的沉默和汽車的行駛的聲音,陳大師說了句:“七竅流血”然后終是沒有了下文。
陳橙只是看著窗外的風景,然后也是憂心忡忡的樣子,只不過誰都不想說話,就在車的后面,黑白無常在不遠處看著車子遠去的身影,黑無常終究是垂下了頭。
白無常只是拍了拍黑無常的肩膀,然后就收到秦廣王的密報,詢問黑白無常未祖來沒來,黑白無常剛想回答暫時還沒有,就聽見大殿里面咣咣作響。
未祖盤腿坐在大殿上,然后手里拿個大袋子,黑吧無常進來的時候,未祖正在用自己強勁的肌肉和大殿的柱子摩擦著,看見黑白無常來很是熱情。
然后直接把袋子遞給黑無常,:“不要客氣,隨便裝”黑無常例行詢問理由,未祖想都沒想,來了句別問。
白無常見狀:“老祖,給個理由,要不然我這智商也編不出來啊?!蔽醋嬲驹谀浅了剂艘幌拢缓罂聪蚝跓o常:“你一會編一下”然后一手奪過袋子,轉(zhuǎn)走身了。
黑無常:“要不用上一個理由,”
白無常:“要不”
兩個人一口同聲的說行。然后黑無常歪歪扭扭的字體出現(xiàn)在信紙上:“未祖再一次前來,進行大肆搜刮,理由是自己沒有老婆受到了嘲笑,其中掠奪我們金盞十個,板凳八個,桌子一個,等現(xiàn)在大廳已經(jīng)無一物,未祖還說要把您的腦殼敲碎?!?p> 黑無常一本正經(jīng)的把消息傳遞過去,只是看到信的內(nèi)容時,真是覺得自己腦殼疼,然后想起未祖當年的事,未祖當年喜歡研究元神,久而久之就被說成吃元神,再后來大部分都結(jié)婚了,只有未祖孤家寡人的。
有一天,有個不懂事的小年輕正在議論這件事情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未祖一腳把小年輕踹出地界,讓步行回來,結(jié)果20年才回來,后來這也就不得而知了。
當時,發(fā)生了很多事情,秦廣王怎么也不想回憶當年的事情,在面臨選擇的時候,恐怕自己還真就是一個懦夫。
另一邊,車輛行駛的有條不紊,莫方已經(jīng)一路上沒有說話了,只是突然就起風了而已,風就這樣吹著,然后吹進了車窗,陳大師隨即扔出去兩張符紙。
陳大媽看著眼前的景色只是搖了搖頭,突然莫方把車停了下來,大家紛紛下車,眾人看向周圍,漆黑一片,突然一只耗子從眾人的腳前跑過,還留下了吱吱的叫聲。
木樆揉了揉自己的眼眉,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只手電筒,照向周圍,風帶著樹枝在晃動,木樆的眼睛嘩嘩的流著眼淚,陳大師卻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支蠟燭。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陳大師又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然后就這樣就把蠟燭點燃了,一瞬間所有的風都消失了,只留下平靜的馬路,和盡頭的一顆大柳樹。
蠟燭發(fā)出暗紫色的光,在陳大師的手里,沒有一絲一毫的搖曳,木樆借著微弱的光看向盡頭的柳樹,突然柳樹好像晃動了一下,柳樹的整個身子都在顫動。
木樆后退了一步,陳橙的嘴里念念有詞,莫方只是緊張的捏著手里的象棋,都能感覺到他手心里的汗珠。
陳大媽給自己帶了一個護腕,然后遞給他們一人一個,幾個人想往前走,卻被陳大師制止了,陳大師并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手里的蠟燭。
幾個人靜靜的等待著,木樆不安的看著眼前的蠟燭,大約過了幾分鐘蠟燭終于要燃盡了的時候,一張女人的臉從蠟燭里照應出來。
然后隨著女人的臉消失的時候,火苗變成了鮮紅色,木樆不知道有沒有人注意到,蠟燭里的臉很熟悉,和自己很像。
蠟燭徹底熄滅了,陳大師示意大家別動,又有一陣風吹過,眾人面前出現(xiàn)出兩條道路,幾乎一模一樣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