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陳大師示意眾人聚集在一起,一陣風吹過,護腕發(fā)出耀眼的白光,然后就黯淡下去了。
陳大師和陳大媽看著木樆說:“我們只能到這里了。”木樆并沒有感到很驚訝,但是隨著木樆的目光,陳大師和陳大媽像風一樣消失在風中。
只有護腕上的光在顯示兩個人曾經存在過,接下來的路不好走,但是木樆想走下去,眾人看著兩個大活人消失在面前,莫方饒是嘆了一口氣。
還沒有來得及告別,木樆不知道自己的眼淚是不是留了下來,只有淡淡的風在吹,兩條幾乎一模一樣的路在眼前,逼迫著他們選擇。
如果天亮之前進不去這條路,就再也進不去了,木樆看著眼前的路分析著,觀察了大概五分鐘,也是沒有想到如何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憑空而出,然后發(fā)出咯咯的笑聲,木樆看著眼前的女人,穿著黑色的衣服,一條花白的腿閃耀著眾人。
女人看見木樆一行人,頓了一下,然后就頭也沒回的走開了,陳橙直接從懷里扔出去一只白色的毛筆,那只毛筆直接打中女人的后背,女人驚訝的回頭。
然后莫方緊接著扔了一只白色的象棋,白色的象棋被無限的放大,等到陳橙和莫方回身找木樆之后,發(fā)現(xiàn)木樆不見了。
一只僵尸從樹后面跳了出來,“我草”莫方看見僵尸之后,直接扔出手里的象棋,僵尸扭了扭頭,直奔莫方,莫方一看手里的象棋不管用,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陳橙見狀拽著莫方就跑。
僵尸在后面緊追不舍,黑色的指甲向莫方戳來,刮掉了莫方的一片衣角,莫方覺得后背一涼,陳橙不知道從哪里撿來一條木棍,向僵尸戳過去。
僵尸直挺挺的從木棍中過去了,陳橙還是拽著莫方,發(fā)下那個黑衣女人又出現(xiàn)了,手里還握著一枚白色的象棋,這個時候,僵尸已經不動了,只是轉身回到那個黑衣女人的旁邊。
然后當著他們的面,黑色的僵尸變成了木樆,莫方從口袋了掏出一支銀色的劍,直接刺向了自己,然后陳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面前什么都沒有。
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一個黑色的身影背對著陳橙,漫不經心的語調從男人的嘴里說出來,有一股莫名的滲人的感覺。
“呵呵,這種小游戲真好玩啊,是不是啊,孟婆”陳橙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然后開口道:“孟婆是誰?”
男人突然閃身道陳橙的眼前,盯著陳橙看了一會,然后搖了搖頭,可惜你不是她啊,呵呵,一聲輕笑。
陳橙只是盯著男人看,然后瞬間扔出去一支白色的毛筆,男人輕而易舉的抓住這支白色的毛筆,在手里把玩著,就把毛筆扔在地上。
“你會死的很慘的,因為你不是她,如果你是她,可能還有點用,畢竟就算我不動你,你也會死的。”男人轉身離開了,留下一個紅衣女鬼。
?。骸芭浪?,呵呵呵”男人消失在陳橙的視野中,女鬼抬起頭來,一條條猩紅的血道映襯在慘白慘白的臉上。
陳橙看了一眼,搖了搖頭,然后說了句:“辛苦了,小玉。”女鬼嗚咽了兩聲,然后就原地消失了。
陳橙看著眼前白茫茫的世界,嘆了一口氣,然后把自己的手割破,鮮紅色的鮮血凝結在空中,發(fā)出耀眼的紅光,一地青煙,慢慢升騰。
地上是一條蛇,在爬行,在扭動,陳橙厭惡的看著這條蛇,這條走狗,用刀慢慢的扒開蛇的皮,蛇的嘴里傳出一陣陣驚悚色叫聲。
?。骸澳阒绬?,我說過會弄死你,你看,你的皮多美。”陳橙若有所思的盯著刀尖上的皮,然后慢慢的系在自己的手脖子上。
蛇開始說話:“我求求你,當年的事真的和我沒關系,放過我吧?!奔饧毜穆曇魪纳叩淖炖飩髁顺鰜?。
陳橙只是盯著蛇粉紅色的沒有皮膚覆蓋的身體,一聲沒坑,然后用堅硬的刀劃開蛇的粉嫩的軀體,肉和刀摩擦的聲音,陳橙聽的很舒服。
終于,蛇終究是沒了聲響,奈橋從一旁出來,然后看了一眼陳橙,;“孟婆,你說這次會成功吧?!眱蓚€人沒有回答,然后只是苦笑了一聲,應該是想起當年的額事情了。
陳橙突然說:“剝皮切膚之苦也不過如此吧?!钡厣系纳呦Я?,已經沒有剛才的痕跡,陳橙看向對面不知道何處的地方,平靜的說出了:“一切順利吧?!?p> 奈橋:“這段時間好好照顧她,我不想在失去她第二次。”奈橋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