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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自東零雨其蒙1

第五節(jié) 密術(shù)

我來自東零雨其蒙1 青云小主 2699 2021-11-09 16:59:00

  第五節(jié)密術(shù)

  說著起身行至青華帝君的案前,提筆蘸墨寫下因源兩個字,字如其人,筆力端秀清冷,鉤劃儒雅飄逸,只是最后的一點時不小心落了一滴墨在旁邊,便在源字之外又多了一點墨跡。韶光寫罷擱筆,將絹紙拿起待墨半干,遞與青華帝君,繼續(xù)道“在臨析宮中古彥上神與鮫人族長第一次見到初晴時,表現(xiàn)出一點詫異之色,當(dāng)時我并未深思,現(xiàn)下想來,應(yīng)該是他們當(dāng)時便已經(jīng)感受到了初晴身上靈力氣息與鮫人族有相似,鮫人族長當(dāng)下便有試探之意,被古彥上神攔住了,當(dāng)時他并未動聲色。初晴是東皇太蒼宮中的夜明珠化仙之事,天宮里人盡皆知。以古彥上神的身份,在靈筆小仙處看仙籍注錄也不是什么難事?!?p>  青華帝君盯著源字邊上那滴墨點看了一會,表示認同的點點頭,危險的瞇起眼睛“我的宮中設(shè)有禁制,靈識在我宮中無法外放探查,古彥無法探知明珠放在哪里,幾次三番在宮外直接接觸初晴,均被你所阻。你所說的鮫人族奪氣密術(shù)我倒并不知曉,想來也無相關(guān)典籍可查,此術(shù)即被稱為世間至毒術(shù)法,想來也不能輕易使用。”

  “三哥說的不錯,沒聽說過也屬平常,這本就是鮫人一族密法之術(shù),如何可為外人道呢。我也是聽女媧娘娘教習(xí)我仙術(shù)的時候偶然提起過,娘娘對這術(shù)法也只是聞其皮毛?!?p>  天下至毒密術(shù)有二,一是妖族牽魂術(shù),二是鮫人族奪氣術(shù)。這兩種密術(shù)施行的條件極其苛刻,因為世人多不曾聽聞。

  妖族因修行之過,魂魄本就不全,便以自身魂魄為引,系殘魂于仙凡身上,自身受到的任何傷害則都轉(zhuǎn)化到所系仙凡體內(nèi),替自身受過,受過仙凡身死之后再選新的代受人系魂。此術(shù)所需妖仙凡氣場氣息完全一至才可施為,便是雙生子氣場氣息也并不完全相同,何況仙妖凡跨了種族,這術(shù)法已近失傳之地。

  鮫人族奪氣術(shù)的條件更加苛責(zé),要以鮫人族本族人為氣罐,將歷代修為仙法靈氣存蓄在此人體內(nèi)凈化提純,再以密術(shù)轉(zhuǎn)入修行人體內(nèi)供修行使用,但也只有皇族血脈最純凈的公主才有凈化靈氣之能力,代代相傳,因此生為純血公主反要受盡苦楚。鮫人皇族在囂水戰(zhàn)后被誅殺殆盡,這密術(shù)更是沒了施予的條件。兩種術(shù)法皆以他人助己陰毒無匹。。

  韶光上神走到門邊,與青華帝君并立在一處,抬起手來擋在頭上,微微的張開五指,透過指縫向天空看去,細雨已經(jīng)開始飄飄灑灑的落下來,風(fēng)卻停了,陰云壓得很低,似乎一抬手便可以觸碰到一般。韶光深吸了口氣,悠悠道來?!芭畫z娘娘說過,兩者皆為密術(shù),只族內(nèi)極少之人修習(xí),又極為隱密,無法召示天下戒之除之。

  鮫人奪氣之術(shù)與普世的吸星大法又不同,吸星大法不管對方是何門何派來者全收,被吸走功力之人直接干癟死亡,奪氣術(shù)雖也能如此施為,但利用他族氣息會影響自身法力的純靜,極易走火入魔,是以只以自己族人為奪氣目標(biāo)。”

  韶光上神背負母體巨大仙靈之力出生,是幸也是不幸,靈慧娘娘幾十萬年仙法靈力對于嬰孩來說無異于昆侖山的重壓,無法轉(zhuǎn)化靈力對幼小筋脈的沖突,每一寸肌膚都如刀割火灼日日受鞭撻之苦,時時刻刻都承受著極大的痛楚,小時候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有一日不痛,于是愈加勤修苦練希望能把仙法靈力化為自身所有,耐何筋脈如河道,仙力如流水,一點點沖刷慢慢闊展則修為增長,若水流太急太猛河道不夠?qū)拕t變成災(zāi)難。女媧娘娘心痛他,研究諸家仙法密術(shù)尋找解決之道,對各家隱秘的仙術(shù)都有知曉。是以韶光上神此時能與青華帝君一一道來。

  青華帝君看著韶光清玨的側(cè)顏,又看向他伸到半空中的手,細長的手指間骨節(jié)卻并不勻細,皆是經(jīng)脈沖擊所為。不由自主的抬手在韶光的肩上拂了兩下,似乎想把韶光肩上無形的壓力拂開,韶光側(cè)頭對他展顏一笑,眼神清明而透澈,帶著稚子的純真,仿佛又是小時候纏在青華身前身后要他教習(xí)仙術(shù)的樣子。明明痛的不行,卻依舊溫軟輕柔的笑著?!叭?,你再把方才那招演示一遍好不好?四哥說我若是能勝他一招便帶我去須彌山玩?!?p>  青華帝君閉了下眼,已經(jīng)太久沒有這樣不受控的情緒襲來了,竟攪起內(nèi)心三千波瀾,青華帝君一向少有七情六欲,自來冷面冷心,自凡界回來后壓制心緒的能力似乎變得非常脆弱,常有破涌而出之勢,但這情緒只一瞬即逝,再睜開眼睛時,目中瞬光已經(jīng)恢復(fù)冷凝淡然。

  韶光上神方才也感覺到了青華帝君一瞬時的緊繃,心下一軟,安慰的話幾乎脫口而出,也只略一抿唇生生吞了回去,佯做不知,幾個哥哥中,唯有三哥斷了個人的愛恨情緣,全身心唯系天下蒼生,他給自己背負的責(zé)任太多太重,卻不允許旁人露出半分痛惜之色,哪怕是親如兄弟的他們之間。

  兩人默默無語,各自為對方傷了半天的神思,卻又心照不宣的都緘口不言,不肯讓對方擔(dān)心,云淡風(fēng)輕的相視一笑,世間的千回百轉(zhuǎn)也都在這一笑里閃過。

  韶光上神放下抬起的手,側(cè)轉(zhuǎn)了身體靠在門框上,面向青華帝君,神色一正,道“三哥,我還是無法想通,若只單純的向魔君尋一舊物,并非大事,就是初晴所言,古彥上神為何自己不去。若說他自持身份卻又不像。但若是想要初晴過去,隨便一個理由都可以指派初晴去與魔君碰觸一回,古彥上神卻為何大費周章處心積慮的用這種方式來使喚初晴,此方法吃力不討好,又引起初晴極大逆反之心,就算是最后答應(yīng)下來,實際行動的時候恐怕折扣打的不知幾何去了。”

  青華帝君目光投向案幾上的大神木盒,微微頷首,若有所思的道“古彥上神久未到來,今日突然來訪,初時并未與我明言是何事喚初晴過來,待到開口時我已經(jīng)無法阻攔他講下去了。但初晴的反應(yīng)未免有些過激,倒有一種斷腕之感?!?p>  韶光上神順著青華帝君的目光也落到大神木盒上,想了想接道“我總覺初晴對自己本體明珠的出處已經(jīng)有所查覺,只是并未落實,因而不動聲色。這五百年來,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三點一線把自己圈在一個非常小的范圍內(nèi),似乎有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甚至是刻意的在逃避什么。從前若是可以跟你我隨行出門躍躍欲試欣喜不及,現(xiàn)下就連笑寒司命白里白析來喚過幾次,也以各種理由搪塞,不肯出門半步?!?p>  青華帝君轉(zhuǎn)身行到墻邊,看似在架子上胡亂摸了一下,一只木格從墻壁中無聲的彈了出來,格子里放著兩只葫蘆大的玉瓶,青華帝君拿出一只,又從格里拿出兩只玉盞,在木格面上輕輕一推,木格緩緩?fù)嘶貕Ρ趦?nèi),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來。

  青華帝君回轉(zhuǎn)到榻邊,將玉瓶的軟木塞拔開,瓶里裝的竟然是酒漿,酒香一瞬間充滿內(nèi)室,韶光上神抬手揉了揉鼻子,眉眼一彎道“三哥竟還有如此好的私藏,看來我今日有口福了?!鼻嗳A帝君在玉盞中倒了兩杯酒漿,那酒液呈淡淡的琥珀色,在白玉的襯托之下更顯溫軟清洌通透明亮,青華帝君把酒瓶放在一邊,也彎了彎眉眼,“這是九萬年前從紫薇大帝的書房里拿的好酒,他的酒向來是講究年頭的,當(dāng)初拿回來時具說已經(jīng)有五萬年之久了,放在曖格中藏著,這一放竟叫我忘記了,前幾日與他的信札中提起酒道,方才想起來,你不善酒,只略嘗一嘗罷?!闭f罷自端了一杯輕輕抿了一口。韶光上神也端起一只玉盞唇邊輕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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