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松,怎么了?是身體有什么不舒服嗎?護(hù)士在你身邊嗎?”
我看到馬松的電話,第一時間的反應(yīng)就是他的傷情出現(xiàn)了反復(fù)。于是便心焦的問道。
“你盼我點兒好。我昨天就出院了,現(xiàn)在在隊里。”
聽到他這么說,我馬上打斷了他的話。
“你昨天出院啦?大夫不是說你需要至少靜養(yǎng)兩個月嗎?”
“我沒事兒了干嗎還躺在醫(yī)院?況且,我剛聽郝政委說了,你們最近都很忙。年輕女生莫名失蹤的案子接連的發(fā)生,趙瑩所涉及的案子也變得越來越復(fù)雜,各種事情都疊在了一起。”
馬松頓了頓,接著說道。
“對了,聽說路處長把鮑光請來了,你們倆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李念在一起吧。方便的話,一起來趟隊里吧。案子方面,有些事我還不太清楚,想和你們商量一下?!?p> “好,我們馬上過去。”
我知道李念和鮑光,都是那種做事認(rèn)真,雷厲風(fēng)行的人,段然不會因時間太晚了成為影響做事的理由。
所以,對于馬松的這個提議,我也沒有征求他們倆的意見,就擅自做主同意了。
我們?nèi)齻€人再次回到公安處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漆黑朦朧的夜色,籠罩著整個大地,同樣也籠罩著云津鐵路公安處。
在這陰森凄涼的黑暗中,唯獨二樓我們刑警支隊的辦公室,還在亮著一盞微弱的燈。發(fā)出的光芒雖很弱小,卻依舊頑強(qiáng)地覆蓋著所有的黑暗。
我們?nèi)藢④囃:煤?,便徑直向著光芒走去?p> 來到辦公室,看到馬松一個人,靜靜地坐在他那把自從當(dāng)上支隊長就開始專屬的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雙眉緊皺,心中似乎堆滿了事情。
看到我們?nèi)诉M(jìn)來,他連忙站起身,招待我們坐下,說到。
“鮑光教授,真沒想到路處長把你都請來了?!?p> “馬支隊長,您可就別寒磣我了,我現(xiàn)在就是咱專案組里做后勤保障的。”
鮑光聽到馬松如此客氣,也就只能跟隨著客氣起來。
馬松,接著說道。
“說實在的,自從咱們畢業(yè)工作以來,你的名聲那可是越來越響。雖然你名義上一直在公安大學(xué)做著信息研究工作,但是無論哪個公安處遇到什么棘手的案件,都會想方設(shè)法的把你請過去?!?p> 馬松,頓了頓。隨后,他認(rèn)真地望著李念繼續(xù)說。
“眾所周知,這些年在你手里就沒有一個積案的出現(xiàn)。你利用承載信息的電磁波,在空氣中傳播速度一定時,不同波長和頻率的不同特點,研究出來的對嫌疑人進(jìn)行追蹤定位的這個H芯片技術(shù)。這些年,那可真成了我們鐵路公安系統(tǒng),克敵制勝的一大法寶?!?p> “馬支隊長客氣了。這么晚叫我們過來,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還請明示。”
鮑光這個鼓上騷,那可是個急脾氣,性格也是直來直往。
此時此刻,聽馬松寒暄了這么多,卻遲遲沒有切入主題,他的心里,想必是已經(jīng)焦急的很了,便直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