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楚星驛呆立在公交車站茫然無措時,一輛越野車從她面前駛過,又倒了回來。
車窗緩緩搖了下來,副駕駛上的男人摘掉墨鏡,一臉笑容的望向楚星驛說:“還認(rèn)識我嗎?”
這個男人的毛發(fā)濃重,剃的干干凈凈的全臉胡茬泛著硬朗的青灰色,他高鼻深目,比起周圍的大多數(shù)男人,五官相當(dāng)有辨識度。楚星驛想起來了,是曾經(jīng)和肖遙一起救過她們,嚇走街頭小流氓的成峰。
楚星驛不由一陣心悸,手有點不聽話的微微顫抖——肖遙不會也在車上吧?
她對再次碰到這群人沒有任何心理準(zhǔn)備,氣短結(jié)巴的說:“成,成峰哥,你怎么會在這里?”
成峰爽朗的哈哈笑著說:“我一直都在這里呀?!?p> 他看楚星驛手足無措的樣子,繼續(xù)笑著說:“你如果不害怕我的話,就趕緊上車吧,我送你回家?!?p> 楚星驛上車后,發(fā)現(xiàn)只有司機和成峰兩個人,并沒有那個人的影子,就問道:“成峰哥,就你們倆啊?!?p> 成峰回頭看了看楚星驛說:“你還希望誰在呢?”
楚星驛忙掩飾道:“沒有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p> 成峰說:“今天真是巧啊,好久沒見你了,你還好嗎?”
楚星驛說:“我挺好的?!?p> 成峰說:“你還在昭歌飯店嗎?怎么我好幾次路過咖啡廳,都沒見著你啊?”
楚星驛說:“我調(diào)到美工室了?!?p> 成峰說:“怪不得。調(diào)到美工室好呢,女孩子學(xué)門技術(shù)還是好,將來離開那里也好找工作?!?p> 沉默了一陣,成峰從后視鏡里看著楚星驛說:“剛才路過車站,看你站在那里心事重重的樣子,沒什么事吧?”
楚星驛聽他這么問,不知他是在說客套話還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
成峰說:“有什么事,放心大膽給哥說,即使哥幫不了你,但哥畢竟社會經(jīng)驗比你多多了,說不定可以給你出個主意呢。”
楚星驛一想,對啊,成峰不就是江湖人嗎?他曾經(jīng)嚇跑過小流氓,對付老色狼應(yīng)該也有辦法吧。
于是楚星驛就把賈老師騷擾威脅自己的事大概說了一下。
成峰聽后,頓時火冒三丈,憤憤的說:“我最恨這種欺負(fù)小姑娘的色狼了,其實都是些欺軟怕硬的慫包!我的女兒今年三歲多,以后如果有男人敢欺負(fù)她,不把丫的打殘廢我都不姓成?!?p> 旁邊正在開車的司機看了一眼成峰,笑著說:“誰敢欺負(fù)你家丫頭啊,才三歲多,就已經(jīng)是個混世小魔王了?!?p> 成峰女兒奴的一面立即展現(xiàn):“哼,我的笑笑即便是混世魔王,也是她爸爸心里最可愛的混世魔王小寶寶?!?p> 楚星驛聽到這里,不禁“噗”的笑出了聲,這個粗糙豪邁的漢子,還有這樣的一面啊。
成峰回頭看著楚星驛說:“星驛——你看,我一直記著你的名字呢。星驛啊,你想打斷那個什么老師的幾條腿呢?”
楚星驛一聽慌神了,連忙說:“成峰哥,你可千萬別啊,我寧愿退學(xué),也不想害你們進局子。咱們可不要干違法的事情?!?p> 成峰和司機相視一笑,說:“逗你玩呢,看把你嚇的。把那老東西的腿打斷,我還嫌臟手呢?!?p> 楚星驛疑疑惑惑的說:“成峰哥,反正,反正不能亂來啊。要那樣的話我的罪過就大了?!?p> 成峰哈哈笑著說:“看你說的,你哥我也是有家有娃的人了,怎么能干那些不過腦子的事呢?你把地址告訴我,我去逗他玩一下?!?p> 一天后,晚上,在外面喝了點小酒的賈老師回來剛用鑰匙打開房門,兩個黑影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一左一右架著賈老師進了屋,然后快速的“砰”一聲用腳把門帶上了。賈老師瞪大雙眼驚恐的剛想喊叫,嘴里就被其中一個人眼疾手快的塞進了一團紙。
打開燈后,賈老師這才看清架著他的兩個男人,都戴著黑色的口罩和帽子,帽檐壓得低低的,看不清五官。其中一個人穿著黑色短袖T恤,露出的粗壯胳膊上紋著龍樣紋身,著實嚇人。
賈老師叫也叫不出來,滿頭滿身是汗,一直紋絲不亂的油頭也狼狽的亂了陣腳,幾縷頭發(fā)掉了下來,露出了一小塊地中海。
兩個蒙面人架著賈老師坐在椅子上,那個紋身的男人扶著椅子,低下頭對賈老師說:“你別害怕,你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們就既不圖你財,也不害你命。”
賈老師一聽這話,心放下了一大半,眼珠都快瞪出來了,頭點的像搗蒜一樣。除了這兩樣,其他都好說。
紋身男繼續(xù)低著頭看著賈老師的眼睛說:“聽說賈老師很喜歡小蘿莉,是嗎?”
賈老師剛想點頭,隨即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紋身男吃吃笑了一下,隨即兇狠的把小腿壓到了賈老師的大腿上,賈老師疼的眼淚撲了出來。
紋身男邪魅的,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只老色狼,敢做不敢承認(rèn),???你最好把這個壞習(xí)慣改掉,要不然,我就會像騸公豬一樣,騸了你?!比缓?,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把刀,在賈老師眼前晃了晃,說道:“這刀有講究,刃上還有齒呢?!比缓蟀训队滞Z老師的私處比劃了比劃,說:“切這里的話,一下可能還切不掉,得拉幾下才能拉掉,掉了可能就永遠(yuǎn)都接不上了呢。”
賈老師整個人都崩潰了,從椅子上直接癱到了地上。紋身男把紙團從賈老師的嘴里扯了出來,賈老師跪在地上一邊噴著眼淚鼻涕,一邊磕頭說:“饒命饒命,再也不敢了?!?p> 紋身男把軟成泥的賈老師提留到椅子坐下,說:“老東西,你可別跟我玩虛的,實話告訴你,我把你的底摸得清清楚楚,你要是不聽勸,繼續(xù)騷擾威脅國藝堂的那個小女娃,老子對你就不是今天這個溫柔玩法了。”
賈老師繼續(xù)點頭如搗蒜說:“是是是,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紋身男臨走又回頭對賈老師甩下一句話:“我不希望以后再在國藝堂看見你。如果你繼續(xù)在那當(dāng)禽獸老師,我不能保證自己的行為能受大腦控制?!?p>
赫連3公子
對不起各位讀者,停了好幾天了。剛從??诨貋?,瓶子里續(xù)了點水,補充了點能量。好愛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