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被比江煜大幾個月的沈漆拉著叫妹妹,差點定了妹妹親。
鬧了一出,江煜似乎也懵懵懂懂,明白了,哭著撒潑打滾也不穿了。
當然這些事情江煜已經(jīng)沒記憶了,但是江母會代替永遠記住,甚至是想以后說給他老婆孩子聽。
門口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正想去開門,就見江煜一溜煙小跑過去。
在門口停頓下來,扯扯衣領(lǐng),拽拽衣擺,臉上又重回了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不過大概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早已亂了。
“你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
話一出口,江煜與江母同時愣了一下,這聽起來怎么有種委屈巴巴的感覺。
江煜似乎有所查覺有人在看他,回過頭,見江母朝他輕挑眉頭,絲毫不掩飾嘴角的笑意。
時眠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讓別人等的時間應該挺長的,臉有些發(fā)燙:“我不知道帶什么禮物來蹭飯,就跑到樓下買了點?!?p> 江煜聽完臉色不太好看,正想了說話,江母搶先一步。
“不用,我什么也不缺,就是一個人住著悶,以后你沒事來阿姨玩?!?p> 時眠目光看了看站著不動的江煜,示意他不是個人嗎?
“他頂多也就是個會呼吸的,哪會陪我說話?!?p> 江母接過她手里帶來的禮品,把東西扔給旁邊的人,親切的挽著她的手,拉著時眠往沙發(fā)上帶。
被江母撞開的江煜后退半步,時眠轉(zhuǎn)過頭,兩個人對視,江煜無奈的笑了笑。
什么脾氣都沒有,彎腰拾地上從袋子里滾落出來的蘋果。
認勞認怨的模樣,頓時她發(fā)現(xiàn)了江煜的家庭地位。
時眠平日話最多,有她在的地方絕對不會冷場,此刻她緊張的像個老師讓她站起來回答問題。
媽的,早知道不來了。
“阿姨那只小兔子呢?”
“你說的是求福啊,它讓我朋友帶走了?!?p> “求福?”
時眠唇角淺淺彎起,瞥了一眼某人。
她清晰的記得,某人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說不好聽。
江母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手:“你要是喜歡我們在要回來?!?p> 時眠梨渦越來越明顯:“阿姨不用了,我就是覺得這只兔子的名字真好聽。”
“江煜起的名,”江母起了身,招呼工具人過來:“我廚房燒的還有菜,你替我招待?!?p> 江煜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淡淡的‘嗯’了一聲。
這話搞得他才是那個局外人。
時眠看著江母離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見才回過頭。
肆無忌憚的笑了,明晃晃的二排白牙:“你家庭地位真低,求福估計都比你的高?!?p> 江煜神色變得柔和,被她帶的也莫名其妙的笑了,甚至江煜都沒有找到這個話題里的笑點。
“我們家女性的地位都高,想提高只能沾女朋友的光?!?p> 時眠似乎有意逃避什么:“這么說求福有對象了?”
江煜背靠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慵懶又性感,突起的喉嚨上下滑動,視線緩緩往上,凌角分明的廓輪,高挺的鼻峰,長而卷的睫毛輕輕顫動。
“等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guī)闳タ础!?p> 時眠應了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