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不要沖動!”陳宮勸阻道。
“我不是一時沖動,我是早就想。”
“大人你瘋了?”
“我沒瘋......”
。。。。。。
從目前看,高覽的武力水平應(yīng)該還沒有達到巔峰,一個人體力的巔峰應(yīng)該在二十七歲左右,此時高覽的年紀應(yīng)該還沒有達到二十七歲,頂多二十二三,此時的劉皇叔也才二十多歲,關(guān)羽張飛此時都在武力的巔峰,不過這個年齡也離巔峰不是很遠了。
在秦烈看來,高覽可以和許褚大戰(zhàn)不分勝負,許褚是誰?那可是“虎候”,曾經(jīng)裸衣斗馬超,戰(zhàn)斗力報表,盡管這樣的對比有些不對,但是作為粗略的統(tǒng)計還是可以的,既然高覽可以和許褚相當(dāng),那么高覽就本上就達到了五虎大將的最低水準,起碼在武力上,也許不如關(guān)張趙等人,但絕對能有一戰(zhàn)之力。
也許比五虎大將次一些,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同屬于一流武將水平,這是粗略的估計,也許細節(jié)上沒有那么詳細,再者說,行軍打仗看的是天時地利人和,若是片面的強調(diào)將領(lǐng)的武力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用,戰(zhàn)場瞬息萬變,可以統(tǒng)御萬軍,隨機應(yīng)變的將軍才是好將軍。
就像武力值這么高的高覽,曾經(jīng)被趙云秒殺,可以說高覽真的那么不堪嗎?戰(zhàn)場紛亂,一切都不是那么簡單。
現(xiàn)在的秦烈對于戰(zhàn)場的理解不是那么深刻,自己也沒有當(dāng)過什么將軍,一上線就是一個縣令就讓他很難搞了。
秦烈催馬上前,手拿長矛從陣中走了出來。
陳宮一愣,隨即跟了上去,急忙說道:“大人,兩軍交戰(zhàn)主帥尚不親臨,何況此時?”
“我要震一震他的氣勢,不然我這個縣令就讓人看扁了?!?p> “大人不可掙一時之長短!”陳宮焦急說道。
“我不!”
“......”
“大人可知你這是任性而為!”陳宮接著說道,頗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陳宮年齡在三十歲左右,要比秦烈年歲長,雖說秦烈是縣令,陳宮是秦烈手下的一個縣尉,理論上來說只有低頭做事的份,起初陳宮也是這樣以為的,為人下屬就要忠于其事。
可是和秦烈相處的這段時間陳宮好似變了,秦烈沒有被和陳宮有上下級的觀念束縛,而是處處都在詢問陳宮的意見,而且十分恭敬,搞得陳宮也轉(zhuǎn)變了觀念,好似秦烈對于他來說,不是上司,不是冷冰冰的縣令,而是一個朋友,加上陳宮比秦烈年長,陳宮自然凡是都要上心。
就像這件事情,陳宮是絕對不允許秦烈上陣的,即便是平時也不行,何況今天面對的高覽這樣的強悍,這等逆天的武力是有目共睹的。
“公臺不必擔(dān)心,我自有打算?!鼻亓铱戳丝搓悓m,心中一暖,隨即擺手道:“公臺不必多慮?!?p> 陳宮還想要說什么,但是秦烈已經(jīng)走向前去。
秦烈上前,對著高覽說道:“高覽,我親自來會會你!”
高覽看見秦烈上前,一開始以為秦烈會許以官職來勸降他,他也準備接受這個事情,可沒想到秦烈上來是要挑戰(zhàn)他,這一下子就讓高覽犯了難,打把,自己怕把秦烈打傷,這樣子不好交代,不打吧,自己沒有面子。
就算高覽再老成,他現(xiàn)在也是一位而是多一點的年輕人,心高氣傲這一點他也是有的,盡管高覽比其他同齡人顯得穩(wěn)重非凡,但是也有年輕人的共性,要不然他就不是一個人了,爭強好勝,年輕人的血性這時候顯現(xiàn)出來。
“大人可當(dāng)真?”高覽疑惑的說道。
秦烈看著高覽,實際上他很想知道自己的武力值在三國里是什么水平,他自從來到這里,只有和王準打過,還是以自己絕對優(yōu)勢勝出,通過剛剛王準和高覽的戰(zhàn)斗,基本上可以得出,王準雖然在士兵中有較高的威信,武力也是在兵卒中拔尖的存在,可是還是在高覽面前連一個回合也撐不到。
據(jù)此推論,王準的武力水平應(yīng)該在三流下等武將左右徘徊,也就是武力值與那一些例如例如劉辟、裴元紹等人一樣,但是還是那句話,在戰(zhàn)場上光片面的談?wù)撐淞χ颠@一個方面意義不大,至于其他的能力,由于秦烈目前兵馬不多,沒有辦法知道王準是否有其他的耀眼才華。
“當(dāng)真!”秦烈堅定地回答道。
“那我們說好,點到為止!”高覽一笑,沖著秦烈說道,他不想傷了秦烈,畢竟自己日后還要多有仰仗,自己身后那幫村民也不允許自己傷了縣令。
秦烈看著面容黝黑的高覽,心中又覺得可愛,這亂世之中叱咤風(fēng)云大將們,年輕時也和平常人沒有兩樣嘛。
“好說!”秦烈笑道。
戰(zhàn)馬的鐵蹄踏著凍土,發(fā)出登登的聲響,隨即秦烈收起笑容,對面的可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高覽,與之并稱的是顏良、文丑、張郃,這幾員將領(lǐng)皆是有萬夫不當(dāng)之勇,雖說小說里顏良文丑被二爺一刀砍了,但是能也掩蓋不了是一流武將的事實。
所以,秦烈分外小心,雙手中握著的長矛有緊了幾分。
對面的高覽看著秦烈,心中隱隱感到熱血沸騰,這是他從沒有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的來源,正是秦烈,高覽漸漸意識到這個人雖然是縣令,但是絕對不是那種文弱書生,看著秦烈手中那桿布滿傷痕散發(fā)著血腥氣的長矛更是讓高覽心中一驚。
“這縣令,是什么來頭?”
高覽心中暗暗思索著。
若是平常人,不可能有這么大的殺氣,所謂殺氣,是一個人在尸山血海里廝殺留下來的印記,這不是玄學(xué)的東西,就像是屠戶,殺生殺的多了,就連瘋狗都不愿意招惹他,就是因為殺氣。
身為大將,在戰(zhàn)場上理應(yīng)有這種辨別殺氣的能力,嗅到危機來臨,及時避險,可以使沖鋒陷陣的將領(lǐng)有更多的機會。而高覽,很明顯就有,雖然這是一種熱血翻涌的感覺,但是他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
“駕!”
秦烈率先催馬上前,胯下黑馬領(lǐng)命,張開四蹄,如一陣風(fēng)一般沖向高覽。
高覽心中駭然,心中像是被野獸盯上一般,渾身一陣燥熱。
“看招!”
高覽大喝一聲,揮舞大刀,向秦烈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