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念握緊她的手默默地給她以力量。
阮媚抬起頭,擦拭掉眼淚,繼續(xù)說道,“我想求你幫我看一眼我的父親母親與姨娘。四年來,女兒不能在長輩面前盡孝,是女兒的過錯呀?。 ?p> 阮媚再次哭的泣不成聲,蘇長念聽完久久的沒有說話,靜靜的拍著阮媚的后背,無聲的安慰著。
“好,一定將話帶到,看望二老?!?p> 蘇長念答應了這件事。
阮媚握著蘇長念的手,“謝謝,謝謝~~”
兩個女孩子的手緊緊的交織在一起,心也彼此互相貼合,除了彼此的秘密外。
坐在馬車上,蘇長念望著巍峨城墻上的幾個燙金大字—“京都”
終于是到了嗎?京都!
嘴角浮起一抹譏笑,蘇長念竟然有些期待起來~
“你很想回去?”
蘇長念臉上浮起大大的笑容,“當然”
她當然想回去,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看著面露笑容的蘇長念,衛(wèi)羽的雙手捏的越來越緊,是呀,她是丞相府千金,是空中高不可攀的太陽,自己呢,田間亂糟糟的泥巴,怎么配站在她身邊呢?
尊貴卑賤誰都改變不了,太陽本就高懸在蒼穹之上,何必要將她拉到淤泥里和自己匹配呢?
衛(wèi)羽陷入了久久的自卑之中,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太陽當然不會被拉到淤泥里,但淤泥可以努力生長達到太陽的高度,即使永遠比不上,但是差距在縮小就已經足夠了。
長長的宮殿外廊,大批大批的官員穿著或紅或黑的朝服。熙熙攘攘的互相交談著向外走去。
有一個穿著紅色朝服的男子卻與其他人不同,獨自一個人,臉上面無表情。有人上來打招呼,也只是高冷的“嗯”一聲,突然,他整了整衣冠,正正神色,面帶微笑的向迎面而來的人走去。
“都說左相為國憂慮,鞍前馬后,今日見了方知不是空穴來風啊,左相大人下了朝以后滿面愁容,左相大人可得要保護好身體呀,不然可是我國的損失啊?!?p> 來人一身黑色飛魚服,過肩砍樣式,云錦織就的繡春刀花式,這樣的標志性衣服一看便讓人恐懼膽寒。搭配一雙黑色官靴,使他整個人都陷入黑暗中,偏他又生的俊才飛揚,俊美星目,頭發(fā)束成高高的一個髻,頭戴紫金玉冠,標桿般筆挺的修長身材,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原先薄薄卻緊抿的唇,此時卻掀起一抹玩味的痞笑。一雙漆黑的眼珠有點點星光,匯成片片星河,仿佛有某種魔力,一不小心就會將人吸進去。
看著這樣的蕭夜,蘇文謙想,看來傳言是真的了,這位“冷面閻羅”是真的轉了性子了······
想到以前的蕭夜,他渾身一個哆嗦,打了一個寒顫。
“左相這是怎么了?大陽光的怎么發(fā)顫?”
蕭夜走近蘇文謙,緊盯著他,蘇文謙被看到的發(fā)寒,就像被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盯上了一樣。
“勞蕭廠關心,無大礙,只是昨夜貪涼,沒有蓋好被子,今天有點風寒而已。”
蘇文謙對蕭夜拱拱手。
“蕭廠,可還有其他事?”
蕭夜笑了笑,玩世不恭的說,“倒是沒有什么其他事,許久沒見左相,甚是想念?!?p> 蘇文謙一聽這話更是被嚇了一跳,這冷面閻王何時說過這種話?
越想越是反常,不免離開的腳步更快了。
“左相,人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但也有后院起火,殃及池魚啊~”
后面蕭夜不咸不淡的聲音傳來,蘇文謙腳步一頓,“多謝蕭廠提醒?!?p> 涼風吹來,蘇文謙后背一驚,冰冰涼涼的衣服緊貼在后背,后背已然是被汗水浸濕了。
懶懶君呀
家人們,這個文是慢熱文,加上每天更新字數(shù)少,所以看起來會很平淡,建議大家先養(yǎng)著~ 可以一次性看完,哈哈哈~biu~biu~愛心發(fā)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