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報告老大!”
“報告老大!”
“鬼叫什么,鬼叫什么!喝馬尿喝多啦???”
正在屋里欲行不軌的疤臉被突然來的驚呼嚇了一跳,沒好氣地大聲吼道。
“你先說?!?p> “老...老大!我們站崗時發(fā)現(xiàn)了臟東西!”
“什么?!在哪里?”
“在外面,寨...寨門外面。”
“好,召集弟兄們,讓會做法事的帶上家伙什。我馬上就來!”
“是...是!”
兩人轉(zhuǎn)身離開,屋里的疤臉興致被掃,穿上衣服邊走邊罵道:“呸!真XX的晦氣!”
不一會兒,大寨中的空地上就聚集了不少人,不少人在底下交頭接耳,整個廣場上顯得混亂又嘈雜。
但每人手里都提著明晃晃的刀刃,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營生,使他們擁有不俗的膽氣。
一個個這時候顯得牛逼哄哄的,鬼頭大刀就這樣隨意地抗在肩頭,下巴都快要昂到天上去了。
“我說二當(dāng)家的,你怎么把這身行頭穿出來了?莫不是要給大家來上一段大戲?”
看到一手桃木劍,一手銅鈴鐺,一身道士服裝的二當(dāng)家出現(xiàn),人群中不由得一陣哄笑。
“你懂什么?好久沒有碰到臟東西,你連害怕估計都忘了吧!”
“什么!?”
“那東西又...又出現(xiàn)了?”
“現(xiàn)在知道怕了?有本事拿著你的大刀去砍它?。 ?p> 方才嬉皮笑臉的家伙不敢吱聲,捉鬼這方面他沒有任何話語權(quán)。
“大當(dāng)家!”
“大...大當(dāng)家!”
“大哥!”
疤臉面帶怒色地來到了廣場上,一屁股坐到了虎皮大椅上。見到老大來了,眾人整齊地舉著火把,把胸膛挺得筆直。
座上的疤臉偏著腦袋,皮膚黝黑發(fā)亮,滿臉橫肉,臉上的疤痕像是活了一般,被他的右手撐得一扭一扭的。
“瘦猴,黑熊。你們兩個帶著二當(dāng)家的去把那東西捉住,剩下的弟兄守住寨子周圍,伺機(jī)接應(yīng)?!?p> “得令!”
“你們兩個帶路!”
“你,還有你們幾個跟我走!”
二當(dāng)家點齊人馬就往外走,舉著火把的眾人像是一條火龍,幾個呼吸間便游到了寨子外面。
見到對面馬匪寨子里面燈火通明、人影閃動,少年不敢妄動。沒有再繼續(xù)接近山寨,而是找了個草叢趴了下來。
“在哪兒呢???”
“剛...剛才還在那邊的!”
“你小子確定不是喝多了眼花?”
“沒...沒喝多。剛...剛才瘦猴也看見了?!?p> 瘦猴點了點頭,二當(dāng)家把目光移到他們所指的方向。從懷里掏出一個銅制羅盤,羅盤上的磁針不斷轉(zhuǎn)動,最后停在了目光所至的那個方向。
“走,前面去看看?!?p> 二當(dāng)家手一揮,率先走到了前面,眾人隨后跟上。
“他們怎么往我這邊來了???”
“難道是我暴露了?”
“沒可能??!我趴在這里一動不動,他們哪只眼睛看見我的?”
正當(dāng)少年正疑惑的時候,二當(dāng)家突然發(fā)力,猛地一跺地面一躍而起,手中的桃木劍直指那白影而來。
這真氣外放的氣勢起碼有煉體五層修為!少年十分震驚,知道這次是在劫難逃了。卻又毫無還手之力,干脆放棄抵抗,趴在那里不再動彈。
一聲嘶鳴響起,那道白影躲閃不及被桃木劍直接洞穿了身體。從接觸木劍的那里開始燃燒,無形的火焰開始擴(kuò)散,最終化為了無形。
“咦,這里還有人?”
“恐怕是個奸細(xì),帶回去讓大當(dāng)家的好好拷問?!?p> “是?!?p> 圍上來的眾人七手八腳地把趴在地上的少年給綁上了,二當(dāng)家負(fù)手走在前面,倒是有些神氣。
小道士此刻什么話也不想說,這點背的,沒誰了。這群人講道理那是沒可能的,打架吧又打不過他們。
貧道學(xué)藝不精,認(rèn)栽了。
在領(lǐng)頭的帶領(lǐng)下,一群人雄赳赳地走進(jìn)了山寨大門。那神氣的,好像剛才是他自己動手殺的一樣。
“怎么樣?那東西除掉了嗎?”
“幸不辱命!”
“喔!二當(dāng)家威武!”
“二當(dāng)家!二當(dāng)家!二當(dāng)家...”
眾人一陣歡呼,疤臉也是喜笑顏開,他隨即摸了摸下巴,好像想起了什么。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就散了?!?p> 疤臉抬起屁股就要往里走,“等等?!倍?dāng)家說話了。
“老二還有什么事嗎?”
“方才抓住一個奸細(xì),大哥要不要帶回去審問一下?”
“奸細(xì)?我康康?!?p> “這點小事,你自個兒辦了就成,我先回去休息了?!?p> 疤臉瞅了瞅眼前的少年,一副未經(jīng)世事的稚嫩模樣,并沒有在意。向后擺了擺手,踏步離開了。
一邊走還在一邊搓手,步伐有些匆忙,說不定此時還在流著哈喇子。
二當(dāng)家的搖了搖頭,似乎看穿了什么。
“他就交給你倆了,給我好好看著?!?p> “明白?!?p> “另外,大家都散了吧!”
馬匪把少年關(guān)進(jìn)了一間柴房,門外還留有兩個人看守。